清的脊背极具少年感,因为躬身而隐约可见的脊梁肩胛,动作间小幅度拉扯的肌rou纹路,瘦削却有rou感的后背。
地下室之主将手指深入这个奴隶的后xue,便听到嘤咛一声。
shi热的肠道紧紧包裹着手指,好像这样的粗细已经是它们接纳的极限。年少的奴隶因为被入侵而躬身,连带着肠道弯折,挤压在指尖肌肤的软rou夹着里面的手指微弯。
雏子。
胥寒钰将手指微微退开了些,再度插入。他娴熟地揉弄里面的黏膜肠壁,逗弄shi漉漉的xue口,将肠道的粘ye带出来,揉得小奴隶屁股一片水光。清已经哼哼地软了身子,趴到了哥哥身上,唯有高高翘起的屁股展露他渴望被主人占有的心。
待三指可入,胥寒钰便用手指抵住雌虫的性腺,那并不深,只是面积比之人类更加宽阔,三指都可绰绰有余地分开揉按,揉的小奴隶一个劲地在他哥哥身上哀叫,舒爽地摇起来,含着主人的手指晃动。
清偷偷叫了声主人。
见没有被阻止开心地叫唤出声。
“主人~唔唔……主……”
“唔哇!!!”
“主人……呜……那里……那里被按得……”被按得想要射出来。好像是什么强烈的逼迫让他想要违反宠物该有的忍耐力像个没有教养的雌虫一样随意的在雄主手下射Jing。
但他不敢。
清的眼中已经被逼出了泪花,说不清是因为太舒服还是能耐的太艰难。他的手指按不住地面,不由抱住了哥哥,好像抓着什么就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
雅仰躺在弟弟身下,回过神的时候就看见弟弟被主人揉弄到哭泣的模样。他心中宽慰,用手指擦了下清的泪水,无声的安慰着。
被主人接纳。
雅太希望清也可以获得这样温柔的主人。
也许不在中心,不被万雌所知,但那些都不重要的,比起那些表面的东西,雄虫的性子和态度比什么都重要。
虽然被圈养在一个狭小的地方,但和雄主见面的频率和亲近的概率比什么都重要。
主人很好,不是因为身边的雌虫还很少,或者对性并无反感,而是雅知道主人是那种愿意去倾听和帮助的雄虫。
雅知道。
他在胥寒钰帮他复制出碎片帮他找弟弟的时候就知道了。
雅是雄虫养大的宠物,但其实对雄虫并没有那么盲目的爱戴,因为他比其他宠物看得更清楚哪些宠爱是一时的恩赐,哪些来源于自身的脾性。雅看得太清楚。原饲主对宠物的娇宠滔天,却是一时的盛宠一时冷落的随性。主人对奴隶的性质冷淡,但最深处有种被压抑的温柔和包容。雅不知道雄虫为什么要压抑自己,有什么东西会逼迫雄虫隐藏自己真实的性子,他只知道自己早已沉湎其中,挣扎不出,也无心挣扎。他不奢望自己在意的虫都能得到这份包容,但他起码希望这份温柔包裹到身边的虫的时候不要被避开。
雅轻轻安抚自己的弟弟。他感觉得到清一开始对主人的抗拒,也感觉得到清此时的沉沦。身为清的哥哥或者主人的奴隶的他没有什么能多做的,只是希望在此刻能够稍微帮点忙,比如让第一次承欢的清稍微放松一些。
被哥哥安抚的清不由自主地把自己的头埋到哥哥的脖颈里,微微抽泣着,发出含糊的呜咽。雅不确定主人此时是否要最大面积地看到新奴隶的表现,所以不好用手安抚弟弟的脊背,只能在侧面缓缓抚摸,安抚快被快感击溃的清。
“雅,按住他。”
主人的声音刚响,雅马上按住了清的肩背。他大概知道后面是什么,用水族的共鸣微微安抚清。
“唔……唔唔唔——唔……”新奴隶发出含糊的呜咽,声音被埋在雅的身上,只有一些难以辨认的音节。
清的身体被顶得上滑,他已经有些抱不住哥哥,也依靠被哥哥抱着固定住。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难受,或者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样滔天的喜悦和快感里这么难受。但现在的难受好像和原饲主使用后的宠物们不一样,他们表现出的好像是痛苦,而清感觉自己应该是快乐的,只是快乐的有些过载,难受的承受不住。
清死死的抱着雅,好像这样他就可以承受住主人的侵入了一样。
他的上半身被按住,这样的姿势确保他被Cao入的时候只能因为被Cao得前移而撅得更高,而不会逃掉。
身体终于接纳的主人。
清呜呜的叫着,身体却高兴地包裹住胥寒钰的Yinjing,欢快的蠕动碾压,仿佛有无数小嘴的吸吮。
刚刚手指进入的时候胥寒钰就发现,清的肠rou黏膜呈现疣状,细细密密包裹的同时仿佛有无数小球在上面挤压碾磨,和他哥哥的xue倒是不一样。
雅的水族血显早就被胥寒钰Cao开,有更高的侍奉能力,但如何侍奉,还是雌虫根据所学自己准备的,尤其是可塑性很强的水族。
“啊!哈啊!!”随着雄虫rou棒的抽出清抬起头来。他xuerou呈现一颗颗rou球状,被雄虫的冠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