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彦狼狈不堪地离开了储物室,衣服虽然整洁如初,额头上的汗水却还没完全消退,更何况后xue里塞着一个随时都可能震动的跳蛋,让他走路时忍不住下意识去夹屁股,生怕它移动刺激到敏感的xuerou。
跳蛋在他出门前被风久停止了,但这也告诉了他——只要她想,随时都可以再把它打开。
“想象一下在大庭广众之下,忍着saoxue里的震动,按捺着到嘴边的呻yin和口水,sao水一波波从翕动的saoxue洞口流出,浸透了内裤,甚至浸shi了西装裤,将tun部洇出一块深色的痕迹”
“他们会想,你是shi了呢,还是尿了呢?”
风久走之前的低语仍旧环绕在耳畔,宛如恶魔的低yin。沈星彦停下步伐调整了下情绪,他还记得在听到这些话时,ru头酥麻的肿胀感,下体勃起到发痛,xue口也收缩着排出一股股肠ye,无声地诉说着主人的兴奋
但这幅样子,绝不能被其他人看到。
多年来训练出的冷静发挥了效果,他先去了趟洗手间,抵在僻静的隔间里轻喘着解开腰带,上下撸动起硬到发疼的性器。
快感随着动作一波波窜上来,在身体里兴风作浪。沈星彦用额头抵着坚硬冰冷的门,喘息无意识地变大,渐渐忘我地小声呻yin起来,模糊的字眼从口中泄出,“呃嗯风久嗯啊风久”
他不由自主地抚摸起性器四周细小的碎毛,在被刮掉后它们长得很慢,也很软,现在摸起来微微有些扎手,皮肤像是被轻轻蹭到般泛起一层层酥痒,每次碰到这里他都会想起那天恶作剧般的开场,以及后面狂风骤雨的占有
他粗重地喘息着,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含着跳蛋的小xue也一收一收的翕动,激动地流出几丝肠ye,让本就空虚的肠道更加瘙痒难耐
“呃啊风久呃啊,用力,对,那里用力嗯嗯嗯,不要,太快了,嗯嗯啊啊——”
沈星彦发出一声哭yin般的喟叹,抵着隔间门板射了出来,就像那天在晚宴里被风久cao弄的姿势一样。
喘息着平复了一会儿,沈星彦意识到自己在快感驱使下干了些什么,不由得捂住脸。
居然一边自慰一边幻想着被她cao,还这样射了出来幸好她不在旁边,否则怕是要嘲笑死自己。
他清理了终于软下去的性器,又确认跳蛋还安静地待在小xue里,这才整理衣冠走出洗手间,径直走向总裁办公室的方向。
没过多久,他又神情自若地出来,公司里的人也习惯了二少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见面还是恭恭敬敬地打招呼,沈星彦也都微笑着回礼,令人不由感慨沈家优秀的美貌基因,即便知道他是个不学无术的浪荡子,也能让半个上流社会都想入非非。
沈星彦顶着众人的目光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竹帘拉下隔绝了所有人的视线。
上一秒还衣冠楚楚的俊美公子像是终于到了避风港,扶住办公桌角急促地喘息起来,若是仔细看去,他的双腿还在止不住地微微打颤。
“风久风久”沈星彦又开始轻声喊她的名字,只不过这次却带着几分咬牙切齿。
那女人心真是黑透了,不偏不倚正在他和沈修黎说话时启动跳蛋,遥控着那东西在他后xue里微微震动,既没到让他忍不住叫出来的程度,又不能完全置之不理。于是他不得不一边应付沈修黎,一边分出一半心神来对付后xue里的跳蛋,被折磨得难耐不已。
还好大哥一如既往地好说话,要不然他还真不敢保证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更不用提从沈修黎那出来,回到自己办公室这一段路,那么多人的目光从自己身上扫过,每一个都令他感觉如芒刺在背。他还要维持以往的完美面具,又时刻提防着跳蛋会不会突然提高震级就这样短短的一段路,他感觉后背上的衬衫都被汗水浸shi了个透。
但同时,他也感觉下面更shi了,身体在紧张中愈发敏感,进而变得更加欲求不满,之前在洗手间自慰的那一次并不抵什么用处,他想被什么东西插进来,更热的,更粗的,填满那个空虚的小洞
等反应过来时,沈星彦发现自己已经忍不住用手指去摩挲两股间那处缝隙,但隔着紧紧的西装布料也只是隔靴搔痒,反而加剧了里面的空虚与痒意。他微微喘息着,桃花眼微微眯起,眼尾泛着圈薄红,有些颤抖地解开了腰带,鼓鼓的跨下失去束缚,在薄薄一层内裤里分外明显。
然后是手指修长的手指抵着柔软的布料摩擦着tun瓣间的小xue,那里已经欢快地吐着水shi了一片,光是轻轻触碰都令他忍不住战栗,“唔”他越来越无力地靠在办公桌上,渐渐变成腰压在上面,屁股高高撅起的姿势,方便tun瓣里的xue缝暴露得更多,更方便手指在其中摩挲按压。
“看来我来晚一步,小sao货已经忍不住自己玩自己了。”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女声,接着屁股被狠狠握住揉捏几下,沈星彦就轻喘一声软了身体,彻底匐在桌面上。
来的人正是不知何时出现的风久,她隔着层布料肆意揉捏着手里紧致而软腻的tunrou,沿着洇shi的深色缝隙在会Yin处轻轻刮弄,沈星彦便喘得像个病人,软软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