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矜觉得自己真的是色欲熏心了,不然怎么会在清醒的情况下跟安时远上床。要说对安时远不动心是不可能的,长相帅气家境殷实,虽然常常不见人影但机构事务管理得井井有条,并且在逐渐接手更多的家庭产业。最重要的,要是再看不出来他对自己有不一般的心思陈矜就是傻子了。陈矜知道自己要配安时远还差得远,但有一个这样的sex partner她也不吃亏。
肌肤赤裸相贴的时候陈矜忍不住嘤咛一声,伸手搂住安时远的后背,让两具身体贴合得更加紧密。手心下肩胛骨随着安时远四处撩拨的手起伏,安时远伸手探到花xue口一挑便勾了一抹银丝。“shi了。”安时远笑,脸颊的酒窝荡漾开,温暖纯良的面孔吐出的却是yIn词浪语。安时远沾了爱ye的指腹点上了ru尖,yIn靡地打着圈涂抹,shi滑的ru尖在手指下逃窜躲藏,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被安时远轻轻揪住捻动。胸前那一点像被电了一样惹得陈矜浑身一颤,身体碰撞,耻骨厮磨,空虚感像被点燃的柴草。
唇舌激烈地追逐纠缠,过多的唾ye来不及吞咽顺着陈矜嘴角溢出滑下。两只柔软的椒ru被安时远挤压得变形,白嫩的软rou挤得要从指缝中溢出来。红硬得像小石子一样的ru头被一下下按进又放开,陈矜哼哼唧唧地呻yin着,yInye顺着股沟流下打shi了小片床单,安时远却还只是在洞口蹭啊蹭地不进去。
察觉到陈矜的难耐,安时远不怀好意地摸到她的腿心,一根手指陷进半个指节:“你在吸我呢,想邀请我进去吗?” “嗯……”陈矜闷闷地出声,像呻yin又像回答。“邀请我总得说几句好话吧?不然我可是不会答应的。”安时远说着,一下扒开了陈矜两条白嫩的腿,粗硬的物件搭在Yin蒂上,压在rou珠上的喷张血脉一下下搏动。
“啊……好痒……”xue里一波温热的清ye涌出,涨得道口生疼。“痒啊…那让我看看我有什么能帮你的…”安时远说着真的低头盯着那里看,一手分开两片滑溜溜的花瓣,顶住了xue口。他怎么就这么大喇喇地扒开那里看!真不害臊!
陈矜羞得不想说话,她不信安时远自己就不想进来,明明他自己也忍得满头是汗。陈矜暗搓搓地收缩xue口,想把他吸进去一点,结果这一夹倒是把探进去那点gui头也挤了出去。“嗯哼…”敏感的马眼被蠕动的软rou刺激,安时远哼出声,没忍住一下用力顶了进去——以后有她求自己的时候。
还在用力缩紧的甬道突然被破开,空虚的痒麻被瞬间撑开填满,陈矜尖叫一声泄了身。两人都清楚地感觉到Yin道深处用力的抽搐收缩,阳物刚被包裹就被紧紧吸住,狠狠一跳差点泄出。那一抖又正好擦到了陈矜道内那敏感至极的点,高chao被强行延长激得陈矜无意识地挺着下身,差点要翻白眼。
甬道里热ye一波波兜头浇灌,还像个塞子有越吸越紧的态势,为了避免早泄,安时远咬牙抽了出来,大力挞伐这一方紧小的领域。“啊!啊!不要……等…等…”陈矜被顶得说不出连贯的话,只知道夹着安时远劲瘦的腰,随着他的动作浪叫。“噗叽噗叽”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得格外清晰。
慢慢的,安时远感觉里面越捅越软,挂在他腰间的腿也夹不住了,无力地垂下来大张着。陈矜在他身下长发凌乱,几缕汗shi的碎发杂乱地贴在脸侧,脸颊和嘴唇红得像要滴血,胸前白嫩嫩的ru波一下下的晃荡。“好可爱……”安时远咬住一块滑嫩的rurou,含糊不清地念了一句,又像贪恋这里柔嫩的触感一样,埋首其间。shi热的鼻息洒在胸ru上,激起陈矜又一波颤栗。
安时远停下动作,像舔要融化的雪糕一样吞吃滑腻的rurou,微卷的头发在胸脯上或是扫过或是轻扎,引得花xue分外空虚。胸脯被挑逗得敏感至极,有一种奇异的饱胀感,安时远专心致志埋在里面吮吸得“啧啧”有声,似乎一时半会不打算放过这里。陈矜痒得不行,推着安时远的肩膀想翻身把他压下去,结果被抓住了手,被带着摸向两人交合处。
结合处一片泥泞,滑溜溜地,不小心碰到安时远的囊袋,安时远闷哼一声,陈矜坏心眼地用指甲刮了一下,安时远果然放开了她布满浅浅牙印的ru房,用力顶弄软烂的花xue。
“呀啊——不要——”陈矜失声尖叫,安时远竟然抓着她的手拨弄自己的Yin蒂。羞耻感和激烈的快感从那点蔓延至全身,男人却紧紧抓着她的手不让她逃脱。生理性的泪水不住的从眼角滑落,陈矜狂乱地摆着头,嗯嗯啊啊地乱叫。突然一股热流在小腹聚集,陈矜慌乱哭喊:“哈啊…放手!啊——不…行了…受不住啊…”安时远松开她的手,安抚地吻在她眼角,手却狠狠地压在了Yin蒂上:“忍一忍……” “啊!”灭顶的快感袭来,像有高压电打在脊椎上一样激得陈矜弹起上身,被安时远紧紧搂住。一股爱ye喷在gui头上,一波一波的余韵吮吸着男根,安时远忍不住颤抖着射了出来。
安时远抱着陈矜倒回床上,埋在她胸前像一只大型犬,一直等到身体的颤栗和胸腔剧烈的起伏平息。陈矜累得连抬起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偏偏不久前才睡过觉,脑子清醒得很,毫无睡意。安时远倒是恢复得快,甚至想抱着她去洗澡,被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