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奔驰S滑行至酒店门口,高层之上,一截白皙的下巴被映射在落地窗玻璃上,露出欣喜若狂的笑容。
同样白皙纤细的一只手掌在玻璃上摁得指背泛白,直到几分钟后,客房的门被敲响,那只手才离开玻璃窗,转身先门口奔去。
拉开房门,赤身裸体只穿着一件薄纱的青年,对门口的男人露出笑容:“宋先生,你来了。”
“嗯。”宋晋琛径直往里走去,皮鞋踩在厚地毯上,沉重却悄无声息,柔软得像少女丰腴的腹部。
青年在宋晋琛坐下后就主动跪下来,膝行至男人腿边,细白的膝盖被地毯的编制纹路磨得发着惹人怜惜的粉红色。
但那男人似乎没兴致欣赏这美景,一边摸着他的脸,将手指塞进他的嘴唇里,一边问:“做过准备了?”
青年含糊地嗯嗯两声,卖力地吞吐着男人的手指,却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气,有些疑惑,以为宋晋琛是刚把谁扇得口鼻淌血,又兴奋了不少,一丝不挂的身体之下,Yinjing翘得紧贴小腹不断淌水。
宋晋琛满意地嗯了一声,揪起对方后脑的头发往下身摁了摁,青年从善如流地解开裤链为他口交,用柔嫩的喉部和舌头取悦手中的半硬的Yinjing。
“行了。”青年听见这一身,便站起来往宋晋琛身上攀,刚坐进日思夜想的怀抱里,就被掐着后颈按倒在床单上。shi漉漉的巨大Yinjing在后xue蹭动,他主动地分开双腿抬高屁股好供人使用。
屠戮般的交合只持续了一刻钟,身后的男人闷哼着射在里面。
宋晋琛身心舒畅地对着镜子把自己收拾回人模狗样,身后的青年死了一般匍匐在床单里,露出一张泪痕斑驳的俏脸:“宋先生……我能……能留着你给我的东西吗?”
“嗯?”宋先生想了一下,才明白他说的是射进去的Jing,“随你喜欢。”
裹着西装裤的长腿在床前掠过,只停了一瞬,察看他是不是真的死了,就准备走了。
钟星阑闭上眼,感觉一阵温热近到眼前,以为会得一个抚摸甚至是吻,紧张地揪紧床单。
“你要的那个角色是你的了。”一张银行卡被轻轻搁在他脸边,门关上了。
褚玉关在房里,吃吃喝喝睡睡玩玩,百无聊赖,见柜子上一尊玉石颜色的摆件,便伸长手去够。
宋晋琛一推开门,见一截光溜溜的蜜白身子,腿间那根棉线晃晃悠悠,惹人得很,咳嗽了一声,褚玉手指一滑,砰地一下把摆件掼摔到地上,在木地板上摔得四分五裂。
他惊得就要跳起来跑。
“站住——”宋晋琛一指,他吓得不敢动弹缩在原地,“就在那儿。别动。”
褚玉紧贴柜子踮脚站着,看着宋晋琛走过来,蹲下捡起两块大的碎片,搁在一旁的小圆几上。
“有碎片。”宋晋琛胳膊圈过他的两条大腿,一把抱起来,“别把脚扎了,你鞋呢?”
褚玉原以为他是生气自己把东西打碎了,原来只是担心自己扎破脚,心里一热,耳朵发烧,别开脸往下溜:“不知道。”
宋晋琛把他往床上一放,两只手顺理成章地撩起下摆摸在圆鼓鼓的tun丘。褚玉干瘦,两颊都微微地凹,偏生一副圆胯,tun腿都肥软,这大约是他身上除了那个会淌水的洞之外唯一显着的一点娇媚之处。有了先前那一拳作对比,宋晋琛格外满意于他现在的缄默和乖顺,手掌在他腰tun间流连,说:“还痛不痛?”
褚玉迟疑,不知道他问的是哪里。细数起来,当然是哪里都痛,但这痛已经得到了妥善处理,不要命了,可以忍受了,比他以前被人揍得满脸是血吸口气都要吐血时相比,简直不值一提,于是习惯性地摇头。
“这就好,饿了吧?走,下去吃饭。”
阿姨做好了饭,知道东家带人回来时的规矩,早就回房了。褚玉只穿着一件上衣,下半身就一根棉线,十分不好意思——他前半辈子都没今天光屁股的时间多,哪怕是在家,他也不敢在弟弟面前换衣服,总是用肥大的裤子掩饰着与普通男孩儿不一样的腰腿轮廓。
褚玉坐了下来,屁股挨在木椅面,凉又滑,还有点黏rou。他挨了那一拳,至今没什么胃口,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恶心。到底还该不该难过,值不值心伤,他说不太上来。从小到大他被人揍惯了,在没有学会硬起拳头前,许多人有资格无理由地揍他,他想告诉自己:你就是这样一条贱命,又没被打死,说明命不该绝,还矫情什么劲儿?
“不合口味?”宋晋琛情餍欲饱,暴戾心思都泄在了别人身上,饱食的猛虎般斯文地舔须子,有兴趣收起抓住摸一摸停在爪子上的小鸟。
阿姨做了一道人参枸杞炖鸡,最提气补血。褚玉低着头喝汤,一摇脑袋,眼泪落进汤碗里。
“吃不下,就多喝点汤吧。”宋晋琛的目光微微地上下瞥着他,没有点破,“补血的,对你最有好处。”
褚玉又掉下两颗眼泪给汤加盐,嗯了两声埋头喝,宋晋琛看在眼里,忽然觉得奇妙。在外面,他是坏事做尽被咒绝户的上位者,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