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来让沈竹烟当太后的,他是会先杀了沈竹烟还是杀了她。唉,去他妈的坦诚相见吧,你自己肚子里都不知道憋着多少坏水呢。
齐炀还想说话,白玉书却是先发制人了,一下撞进他的怀里,哽咽道:“我一睁眼就是白氏了,我若真是存着私心,也不会到这么个不受宠的皇后身上。你只记着我现在是白氏,是你的皇后,不好么?”
齐炀被这一下撞了个措手不及,他看着怀里的人,神情有些复杂。他还有许多话想要问,只是她这样装疯卖傻,他还能问什么呢。
白玉书仍是在死皮赖脸地躺在齐炀怀里,都说撒娇女人最好命,她思忖着要不要再撒个娇什么的,不过要是真这么干了,齐炀肯定又得跟看傻子似的看她,诶,皇后不好当。
此后一连几日,齐炀都未曾来过长乐宫。
写意派人留意着,发现齐炀竟也是未去过其他嫔妃处,正高兴着,白玉书一盆冷水就给她泼下来了。
“你就知道光明殿没藏着什么人?”她问。
写意愣了片刻,打算亲自去光明殿走一遭。
白玉书忙叫住了她:“你可拉倒吧,他要是真的藏了什么翠翠环环的,你能拿他怎么办?”
写意红着眼睛愤愤道:“奴婢,奴婢打断她们的腿,让她们再去勾引皇上!”
白玉书笑了:“后宫这么多人,千方百计都想往齐炀身上凑,你还能一个个打不成。”
写意被被她说的没了话。
白玉书又劝道:“其实这后宫,向来都是女人的天下,打是打不完的。你整日里琢磨这些有的没的,不如好好过自己的。”
言下之意,就是叫她在长乐宫该吃吃该睡睡,天没变之前长乐宫稳当的很。
写意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奴婢这就命司衣坊去给娘娘添置些衣裳首饰,娘娘打扮好了,一准比她们那些狐媚子好看。”
言罢高高兴兴的去了。
白玉书一巴掌拍在脑门上,心中一下堵了起来。多久了这是,沈竹烟都跟着她到中央台了,怎么这写意还在地方台?
不过写意到是提醒她了,齐炀这天天留在光明殿,还怎么造人?沈竹烟就是再有女主光环也不能凭空变出个皇子来呀,真真是急死个人。
她这正愁眉不展,那边晋王又进宫了。
白玉书大大方方的把他约在望月亭见面,两人吹着风在亭子里闲话了一个下午。
她把齐炀夜夜留宿光明殿的事说与了晋王,晋王却不是十分在意。
白玉书伸手掐了他一把:“你别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沈竹烟要是生不出皇子,我看你们还有什么幌子。”
晋王却不以为然道:“皇兄不喜欢沈氏,这种事又哪里能强求的了。”
白玉书“呵呵”一笑,难不成还非得找个情投意合的?这漂亮女人之于男人,不就是吹了灯的事么,有什么不喜欢的。
晋王见她神色渐有嫌恶之意,只道府中有事,一刻不停地走了。
白玉书转头去了太医院,找人要了副生子的方子。想了想又去了宝华殿请了尊送子观音,病急乱投医,她看着桌子上的东西,盘算着什么时候给沈竹烟送过去。
写意只当她开了窍,趁着白玉书睡觉的时候,高高兴兴地把送子观音放到了殿里最显眼的地方。
于是,当齐炀进来的时候,一眼便看见了那尊送子观音,以及跪在地上碎碎念的写意。
“菩萨再上,皇后娘娘亲自去请您来,请您大发慈悲,赐长乐宫一个白白胖胖的小皇子吧,信女愿折去十年寿命。”她求得诚心,愣是没发现齐炀在后面站着。
“你说这送子观音是谁请的?”
“!”
齐炀这一开口把写意吓了一跳,她趴在地上不敢动弹。
“你就说是谁请的。”
写意哆嗦道:“回……回皇上的话,是,是皇后娘娘。”
齐炀定睛去看那尊送子观音,一双眸子比风中摇曳的灯火还要晦暗不明,他站在殿内沉默了许久,转身出了长乐宫。
☆、醉后不知天在水
白玉书在长乐宫一待就是大半年,成日里看花逗鸟的日子也过得腻歪了。正想着琢磨点新奇的花样,那边齐炀去行宫的旨意就下来了。
她本以为齐炀之前是随口一说,没成想还真的要去了。
写意欢欢喜喜地给她准备了几大箱的东西,她看着那些有的没的,不由地心疼起背它们的马儿来。
皇帝出行,必然是拖家带口的。白玉书一出城门就看到了马上的晋王和襄王,两人卸去了华衣,皆是普通人打扮,活像是外出踏青的公子哥儿。
她刚想上去礼貌性地打个招呼,齐炀却拉着她的袖子上了马车。
马车里齐炀将她扔在一边,警告道:“少跟他们一起。”
白玉书坐正了身子,道:“我我我 ,我就想打个招呼!”
齐炀冷眼看着她:“你的脑子,也就只能在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