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见面,以至于幼小的她至今能模糊记着他的相貌。
&&&&&&这种情况下,他很有可能是谢家的人:“金老板,您是我外公本家的亲戚?”
&&&&&&金鸩摇了摇头。
&&&&&&“那您是?”
&&&&&&“小呆瓜,我刚不是说过你母亲红杏出墙、背着你父亲偷男人么,我啊,就是那个夜夜蹲在楚家墙外等着摘红杏的男人。”
&&&&&&☆、邀请
&&&&&&楚谣猛然怔住, 先前金鸩承认自己信口雌黄,但同样的话说两遍,且瞧着他神情认真……
&&&&&&不可能!
&&&&&&她怎能怀疑母亲不贞?
&&&&&&但随着金鸩的提醒, 楚谣想起来的越来越多, 她幼年时似乎真是随着母亲一起见的他,母亲的确时常与他私下见面。
&&&&&&茫茫然间, 她讷讷问道:“真的么?”
&&&&&&“当然是假的了。”金鸩被她认真思考的模样给逗乐了, “你母亲怎么会是红杏,她明明是葡萄。我很明显是吃不着葡萄才说葡萄酸啊。”
&&&&&&这一刻,倘若楚谣手中有一柄刀, 定然已朝他捅了过去:“金大老板,请自重!”
&&&&&&见她咬牙切齿,目光凶狠的瞪着自己,宛如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猫咪,金鸩愈发笑的开心, “好好好, 我自重,不与你开玩笑了。”
&&&&&&楚谣怒不可遏:“我已故母亲的名节,岂是可以拿来开玩笑?!”
&&&&&&“尊重在这里。”金鸩伸手捂住胸口, 笑着道, “不是在嘴里。”
&&&&&&楚谣死死抿住唇,强迫自己冷静。
&&&&&&金鸩背着手围着她走了一圈:“乍一看不像, 但看久了之后, 你与你母亲还是有几分相像的, 尤其是生气时的模样。”
&&&&&&楚谣现在一听他提起她母亲,心里就疙疙瘩瘩的难受,将脸扭去一边。
&&&&&&金鸩唇角一勾,重新走回桌前坐下,表情持重了不少:“关于我,你无需知道太多,与你没有多大关系。反倒是你,年前不是嫁给了锦衣卫指挥使么,为何会和孟小姐一起被卖来我麻风岛上?”
&&&&&&楚谣闭口不语,知道此时该伏低做小,但亡母遭人这般羞辱,这都能忍的话,她也未免太不孝。
&&&&&&金鸩显然不是个多有耐心之人,微微笑道:“我看在你母亲的面上,是不会伤害你的,可那位孟小姐……”
&&&&&&他点到即止的警告,令楚谣如蛇被拿住七寸,握了握拳头,调整情绪,回他的话:“我夫君打听到有位擅长医治腿疾的神医在福建沿海出没,千里迢迢带我前来拜访……”
&&&&&&说到这里时,她看到金鸩点了下头,似乎对寇凛的行为表示赞许。
&&&&&&楚谣接着道:“先前走到怀兴,遇到了孟小姐……”她将曹山在黑市出钱买孟筠筠的事情说了说,“随后我们来到金竹,赶上倭寇攻城……”
&&&&&&金鸩垂着视线,若有所思:“原来金竹城外布阵牵制住东瀛人的高手是他。”
&&&&&&听他这样一说,楚谣悬着心放下了,寇凛成功了。
&&&&&&金鸩倏然抬头,微微叹了口气:“原本根据传闻,他在我心中也算是号人物,不曾想到,竟是个没用却爱逞英雄的废物。有本事带你出门,却没本事保护好你,竟能让你被四个毛贼给偷了?”
&&&&&&楚谣辩解道:“他是将手下都派……”
&&&&&&金鸩打断:“你哥哥也来了?”
&&&&&&楚谣点头:“恩。”
&&&&&&金鸩问:“你们两个小时候长得很像,几乎分不出来,不知现在如何?”
&&&&&&楚谣回道:“男女终究还是有别。”
&&&&&&金鸩微微颔首,又喃喃自语:“你哥哥诗画双绝,知书识礼,不愧是山东楚氏的子孙。”
&&&&&&楚谣看他说这话时表情有些古怪,明明是在夸赞,眉目间却透着些失望。
&&&&&&他一时似是陷入进自己的情绪里去,没再继续说话,楚谣迟疑着喊了声:“金爷?”
&&&&&&金鸩抬头:“怎么了?”
&&&&&&楚谣不兜圈子,直言不讳:“您能放我和孟小姐离开么?”
&&&&&&与他攀关系,套近乎,自然是为了求生。
&&&&&&金鸩从前爱慕过她母亲,母亲也不排斥与他私下里见面,可见两人之间的关系应是较为融洽的。
&&&&&&他本身对她和孟筠筠也不存在目的性,放过她们不过是举手之劳。
&&&&&&她补充道:“我夫君和哥哥此时一定正在四处找我。”
&&&&&&“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