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殿。
“你说你为朕辅佐的理由是那个姓林的芝麻官?”
桓谭默许地点了点头。
“哈哈哈哈哈哈...人自古有七情六欲,看来如你这般的君子也难逃其中。你倒是耿直地很,不像那些庸俗之士,朕喜欢。”刘骜向来不喜欢别人给他绕什么弯弯肠子,若是桓谭说出什么要辅佐他以达到天下太平什么的恭维话,说不定他下一秒就把桓谭赶回去了。这是桓谭如此直白地说出自己和林檀的事,倒是让刘骜平添几分好感。
而桓谭即使是因为深知刘骜的生性才这般回答的,其实也不免有私心。
他想和林檀一起,在都城。
“这般,让那姓林的小子当你随侍一个月吧。他若表现出色,朕给他升个官也不是不可以。”刘骜挥一挥手,身边文官便已拟好了旨。林檀身份低微,是个庶出的,他爹林御史过世后家道中落,给他一个在御史中丞边随侍的机会也算是便宜了他,不然要他的身份,连兰台都踏不进一步。
刘骜虽是个沉湎酒色胳膊肘使劲往内拐的人,对待一些事情来到还是有点门路。
桓谭退出后,刘骜便看到疾步走进来的张放。听到林檀要在兰台随侍一个月,眉头愉快地往上挑了挑,又听到跟的是桓谭,张放的脸毫无征兆地黑了。殿内那第一眼充满敌意的打量,张放就知道有人跟他要抢小骗子了。
看到张放这般情态,刘骜打趣道:“怎么?看上那姓林的了?他面貌也并无出色之处啊?怎的,放儿最近口味换了?”
张放轻笑一声,道:“兴许吧。”
“你说,这些日子,乌沉哥哥一直都和那个姓桓的在一起?"塌上火红衣裳男子骨节分明分外白皙的手指转动着扳指,嘴角勾起一丝不明意味的笑。昏黄的灯烛下,男子丹凤眼下一点泪痣若隐若现。
“属下亲眼所见。”裴昭道。
“乌沉哥哥与他交好?”
裴昭停顿了一下,一丝红意浮上脸颊,他忽然想起了那日在客栈里面隔壁间传出来的断断续续勾人心魄的呻yin声,一时不知道如何开口。
对上刘欣逼问的眼神,裴昭道:“属下认为不然...林公子和桓谭似是...那种关系。”
说完这句话后,他便觉得四周的空气都冷上了几分,刘欣的眼睛更是森冷至极,杀意尽显。
刘欣不是当年缠着林檀只会叫乌沉哥哥的小孩子了,他当然知道裴昭这句话里的意思。
他从小恋慕着的人,怎能被他人脏了身子。乌沉只能是他一个人的,若是有人要来抢,他会不择手段地把林檀留在身边。
他取出手指上的扳指,递给身边的侍女道:“脏了,弄干净。”
侍女看着手中那完美无瑕干净透亮的扳指,一时不知所措。
刘欣看着愣着的侍女,笑意森然:“脏了就要擦干净,再愣着本皇子就把你的小手砍下来。”
侍女连忙哆嗦着拿着扳指退下了。裴昭并不是没有领略到这三年来刘欣的巨大变化。边陲的生活让他变得性格乖戾,原本温良无害的少年变成现在这般,也是经历了一般人所无法忍受的苦痛。不知为何,刚才的扳指让他莫名联想到林檀,他觉得,自己刚才的言语怕是有失偏颇。
林檀,不是任何一个人的。
“啊啊啊...别塞了...进不去了,好难受...”林檀被桓谭上半身压在案几上,上身衣着完好,可是案几下的亵裤早已被桓谭解了开来,露出光滑白皙的腿根和tun部。身上人的力气巨大,让林檀动弹不得。桓谭这般对他好似是在气他不跟自己说实话,气他当日殿上那般潇洒地走了好似要和他一刀两断。
后xue中的狼毫笔是最粗糙的,桓谭一点一点地用毛笔拓张着通红的不断吸吮着的xue口,缓缓深入其中,时不时地戳到林檀的敏感点。
兰台的隔间是御史中丞专用的地方,兰台中的其他人被隔绝在外,只有一门之遥。
左手旋转着毛笔,右手摸到怀中人的前端,恶意地摩挲着,咬着怀中人的耳垂道:“乌沉那日,可是想和我一刀两断?”
语气温柔低沉,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桓谭在说些甜言蜜语。
“嗯啊...啊...哈啊...不是的...”林檀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急促地喘着气,唇齿间勾连着银丝,乌黑细长的发丝粘在额间,面颊因为情chao而泛上了桃红色。说实话,林檀当时确实是这么想的,但是此番背后的人玩弄着自己不撒手,门外又有那么多兰台的御史员,他只好暂且安抚身后的人。
桓谭眸色微沉,左手毛笔的力度减轻了一些,不再勾着他的敏感点旋转,突然抽出,rouxue发出了“噗嗤”的声音,水光浸润了笔杆,rouxue还在一开一合地蠕动着,似是在挽留脱出的毛笔。“小sao货,毛笔都shi了。”但是下一秒,取而代之的是桓谭左手一指,随后是两指,手指抠挖这xue中不断吮吸着手指的软rou,似是要抚平其中的褶皱。后xue在手指的前后进出之时发出令人羞耻的水声,模拟着交合的动作。
“君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