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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槐有些害怕,张开眼睛提醒他:“只接吻……”

    “基础体检没什么问题,其他结果要等明天。”叶翟挑眉一笑,很八卦的问,“什

    张庭深不搭腔,他管不了姑娘的心。只关心周槐:“他怎么样了?”

    张庭深神气地说:“是也没关系,你要是总能开心,我还可以学别的。要听猫叫吗?那个我也会。“

    他有些慌张,小声说:“你硬了……”

    可是,张庭深却很执着,无法接吻,就亲他的耳朵和颈项,热烘烘的气息落在颈间耳后,有点烫又有点痒。青年身上总有种杉木与玫瑰的干燥香气,混合一点烟草味,既富侵略性,又浪漫温情。

    无法否认,落拓的张庭深也很好看。黄昏余光涂镀他的脸,眉眼怫郁,别样的迷人。

    墙上,分不开的人影纠缠。

    说完,还真的奶声奶气叫了几下。

    等到天气符合船只航行标准时,已经是十天以后。

    张庭深学着他捏,投影惟妙惟肖。

    周槐说:“那我教你。”

    周槐又教他用手掌作蝴蝶,作飞鸟,学到黄狗时,张庭深孩子气的汪汪叫。周槐翘起嘴角笑,唇珠连着人中,烛火投下轻微的阴影。

    小时候周槐和舅舅住的小楼总是停电,旧式电箱,保险丝一不小心就被烧断。

    周槐靠过去,不自禁的抬头碰了碰张庭深的嘴唇。轻轻挨一下又逃开,垂着眼,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困惑。

    那时,家里的蜡烛也是白色的,但只点一支,黑夜中,芯小如豆,蓝色火星要灭又不灭的跳动。

    台风没有停止的迹象,琳琅风雨溺死了小岛上的日升月落,白天夜晚同样寥落。他们被困在别墅,没有电,只能靠烛火、诗歌和亲吻度过长夜。

    周槐颤颤抬眼,盯着一半溶于烛火,一半深陷暗影的张庭深,小声问他:“可以只接吻吗?”

    男人嘴唇发冷,亲吻中慢慢变烫。他闭着眼睛,不敢看人,睫毛软软地垂在下眼睑上,轻轻发颤。

    周槐脸皮发烫,意识到张庭深又在故意捉弄他。难为情的转过脸,不想让他亲了。

    “要接吻吗?”压抑的声音,带着些性感的哑,口气令人无法抵御。

    周槐在张庭深的气味中受了蛊惑,躺在沙发上,乖乖承受着青年的吻。

    隔着裤子,青年的性器也烫得吓人。周槐羞涩的缩回手,第一次觉得性欲或许也没有那么肮脏……

    回去之后,周槐很快入院。院长是张庭深的朋友,十岁相识,从没见他这么落魄慌张。

    张庭深决定返程。

    “有蜡烛吗?”周槐确实有些怕,小声问,“我们点蜡烛吧。”

    打火机瞬间点燃烛心。湿气弥漫的房间里,关了灯,烛火明灭,焰色浅蓝,微漾着飘在黑暗中。银河里,星河闪烁。

    甚至胡子都来不及刮,唇边一圈粗糙的青色胡茬。

    张庭深拉过他的手,放到腿间勃起的部分:“我硬了,但也可以只接吻。”

    张庭深摇头:“不会,要怎么做?”

    “好啊。”张庭深张开手臂,“你过来。”

    张庭深望着周槐,很风流的笑,问他:“还要吗?”

    不太像猫的动静,但足以令周槐脸颊发烫。

“周槐,我把灯关掉,你会怕吗?”出于安全考虑,张庭深决定暂时切断电源。但他担心周槐怕黑。

    “张庭深,你会手影吗?”周槐盯着墙上蜡烛的影子问。

    周槐摇头解释:“没有,我不是在笑你……”

    张庭深慢慢捉住周槐回避的嘴唇,轻啄安抚:“不要生气了,我慢慢亲你。”

    张庭深笑了下,烛光微弱,他水红湿润的嘴唇闪闪发光:“是只接吻啊。”

    时光一下子退回从前。

    张庭深确实在慢慢的亲,但吻并不纯洁。周槐感受到藏在青年长裤里发热发硬东西正顶在自己的腿上。

    叶翟给张庭深倒了杯茶,笑他:“你这样子不知又要骗多少姑娘的心。”

    张庭深从壁炉和宴会用的长餐桌上找来几个银烛台,烛台尖上插着白色蜡烛。

    周槐点点头,被张庭深抱紧了,烛火中继续接吻。

    周槐的身体状况并不很好,每天睡着的时间比醒来时多。

    张庭深捉住周槐的手,防止他继续逃跑。

    他无数次听过张庭深的腻人情话,但哪一次,好像都没有这声猫叫迷人。

    舅舅在墙上作手影,纤白手指勾缠起来,作孔雀,作蝴蝶,也作蟋蟀与黄狗。周槐学着,但总不如舅舅投影漂亮。

    “我学狗叫这么高兴?”张庭深笑问。

    跳动的烛火中,张庭深温柔得好像幻觉。牵着周槐的手,缓慢将他压到沙发上。

    他屈指做了只孔雀,白手指绕成尖喙,弯成翎羽,黑影子落到墙上。

    周槐眨着眼睛凑过去,浅蓝色的烛焰虹膜上明灭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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