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周槐无法再做一名ji女,用身体和性来款待张庭深。
台风中的十个夜晚,与世隔绝的晦暗空气滋生出怪异情愫,烛火一样燃烧漂浮。淡蓝焰光不动声色,滚热的焰心却灼炙得他心口疼痛。十九岁的张庭深被火焰融化,最终变成了真实的、完整的张庭深。
周槐不再迷恋安全漂亮的幻象,可真实完整的张庭深是那样危险……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小心翼翼的掩饰不安。
这些天,青年睡在另一张床上,严恪礼节,收起轻浮作派,温文规矩得好像一名真正的绅士。
或许,张庭深的欲望正在消退,一具沧桑的病体对于拥有无数恋慕与选择的青年来说并不那么具有吸引力。
否则,他至少会得到一个饱含欲望的亲吻。
好像那天,张庭深在烛火中硬着吻他。
周槐搂着被子,呆呆望着窗外的天。
张庭深摆弄好花。放下花瓶时,花瓣拂过手指。
柔软的触感,花蕊散发的气味很淡,好像刚洗完澡,香香的、还泛着温热水汽的周槐。
男人身上搭着薄毯,小小一张,结实的背肌与洁白的脚掌裸露出来。脚底伤口结了痂,新rou长成,狰狞的褪去旧皮。张庭深嚣张的坐到床尾,握住周槐的脚掌,顺着青色经络,一直摸到玉片般的趾甲。
周槐缩瑟着,不愿让他触碰。
这双脚上生满旧茧,脚趾因为常年劳作扭曲畸形,没有丝毫美感。
“别摸了……”周槐小声阻止。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开始在意身体的某一部分在张庭深眼中是否漂亮好看。
“脚好小。”张庭深挠了下周槐粉白的脚心,眨着眼,像是发现了什么重大秘密。
由于生理限制,周槐的手脚都要比普通男性小些,即使他身高足够高,体格也足够强壮,骨骼发育仍然避免不了一些女性化的特征。
然而,周槐讨厌自己身上属于女人的一切。即使腿间微微隆起的器官那样的粉润美丽,白腴多汁,能让他得到愉悦与高chao……
“真可爱。”
令人生厌的特质,却被迷惑了他的青年这样评价。
周槐蓦地脸红,白薄脚面被揉出粉色。新生的嫩rou敏感得要命,指尖狡猾划过,引发了一阵极其微小的痉挛。
“别说这种话了……”
足底的酥痒触感绵绵密密蔓延开,周槐张着眼,有些可怜的望着张庭深,
他明天就要失去这场梦,可张庭深仍在浇灌错觉。
“为什么不说?我就是觉得你可爱。”张庭深笑了一下,告诉周槐,“你也应该觉得自己可爱。”
同样是笑,这个笑容不挑逗,不轻浮,让青年的话一下子变得可信起来。
周槐不觉得自己可爱,他收回双脚,好好藏到小薄毯里遮住,温吞的说:“好晚了,快睡觉吧。”
“好。晚安。”
张庭深同他道了晚安。
接着,灯光熄灭,地面月色铺陈。
周槐抱着枕头,脚掌上残留着青年的余温。病房中,难言的欲望正悄无声息的泛滥,在桔梗花的气味里发酵蔓延。
呼吸变得急促,燥热空气不断进出鼻腔。心脏跳得好快,耳朵里全是血ye流动的轰鸣。
周槐隔着睡裤抚摸下体,布料孔隙中透出chaoshi的热,yInye淋漓的从洞口涌出,含住了贴身的棉内裤。
内裤是张庭深买的,青年细致起来,好像可以轻易知晓他的一切需求。
但他畸形的欲望是不能为人知的。隔着床帘,周槐偷窃一样自渎。医生在下午为他注射了睾酮,产生性欲是雄性激素进入身体后最直接的表现形式。
周槐昏昏沉沉的自我纾解,心里还是好怕被张庭深发现。
手指在发抖,可还是探进了裤腰。熟练的分开Yin唇,摸到勃起的Yin蒂。
那处被欲望催的极熟,硬硬的如同发育畸形男性Yinjing。仅有寸余的jing身让周槐能够自我安慰的认为自己只是一个身体残缺的男人。即使性器先天不足,即使永远无法射出Jingye,也不是女人。
他无法接受来自Yin道的渴求与欲望,而性却是他生而为人无法逃避的本能。
在遇到张庭深之前,周槐一直不敢面对性欲。每次注射睾酮后,他都会瞒着舅舅用冷水洗澡。是张庭深教会他,如何用手指玩弄Yin蒂,如何抚慰Yin道,甚至还有ru头和肛门,都可以与性相关……
Yin蒂在手指的抚慰下变得愈发坚硬敏感,稍微触碰便引得Yin道不停收缩,饱满臌胀的Yin唇随着呼吸颤动,涌出shi漉漉黏糊糊的情欲春chao。
周槐始终无法逃脱来自Yin道的欲求,他厌恶的咬着唇,试图将手指塞进瘙痒难耐的yInxue中。
咕唧一声。
两根手指撑开洞口,被饥渴的rouxue连根吞没。
轻微水响在黑暗中显示出一种异样的情色,周槐吓坏了,身体更燥更sao。他不敢立刻动,屏起呼吸,想确认张庭深是不是真的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