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槐灵魂出窍,震荡的飘在虚空中,好像立刻就会魂飞魄散。
周围的一切随着快感变得悬浮空幻,只有被张庭深含住的下体残存知觉。
青年半眯着眼,着迷的吞吐着他短小畸形的柱身,艳红嘴唇裹住那处没有实际意义的地方,要命的吮。
周槐不停发颤,双手无力的推张庭深的肩膀。
陌生的快感让他崩溃绝望,滚热的口腔,像是十四岁夏天Cao场上的骄阳。
周槐在快感中相信命运,因为相信而得到了一种悲观的解脱。如果他没有对张庭深放纵痴恋走火入魔,如果没有经历那个价值五万一千六百四十三块零七角的夜晚,他或许将会是一具深沉入海的尸体,在又黑又冷的咸涩海水里,成为其他生物的饵料,无声无息,丑陋的死去。再看不到明亮苍白的光,闻不到稀薄动人的茉莉花香,也永远无法知道,有一天,张庭深会这样取悦他……
他不清楚这是幸运还是不幸,他快要死在快感里,日暮穷途。
张庭深接吻一样亲着周槐的性器,舌头探入微张的腔口,卷出淋漓清ye,沾shi了红润的嘴唇。
周槐不喜欢的地方要换成他来喜欢。
他们相识于金钱与rou体的交换,对一场爱情来说,开局并不美好。
但性是美的。
张庭深永远记得夺走了周槐初次的十九岁的自己,深夜里抱着羽绒被,对着窗外的月光在床上不停辗转,回味Yinjing顶破薄膜时的奇异触感,兴奋失眠了整宿。
周槐承担了所有痛苦让他快乐。
如此愚蠢的深爱,就连无欲无求的神明都要动容,何况他rou体凡胎,尘心勃勃。
十九岁的张庭深太过幼稚,轻率无知的让周槐将性爱当做劫难。他不是一个好老师,所以现在需要重新教导。
“不要了,别动那里,张庭深,求求你了……”
周槐哭着拒绝快乐,红透的双眼流下真实痛苦的泪,璀璨的沾在眼角,漂亮得让人惊心。
张庭深给过周槐拒绝的权利,他停下来,抬起眼睛看他。
带着艳色春情的一双眼,褪去少年的戏谑、骄傲与冷淡,目光直接而灼热,眼泪扑不灭焚烧的烈火。
周槐怯怯垂眼,听见张庭深说:“周槐,你哪里都好看。”
哑而压抑的声音沉沉透过rou体,缓慢温柔的牵引着灵魂重归rou体。
“我喜欢你,所以你不能讨厌自己。”张庭深摸摸周槐眼角冷掉的泪,似乎在轻轻叹气,告诉他说,“欲望不是原罪,它是造物主给人类的礼物。你和其他人没什么不一样,动了情,要和喜欢的人做爱,这有什么不对?”
周槐抬起眼睛,眨了眨。
他说我和其他人没有不一样。
胸腔中,心脏砰砰的跳,像是盛夏夜里突如其来的雷声,隆隆的响。
冷光在张庭深身上投下灵晕一样的轮廓,让他短暂的变成神明,轻易赦免了重罪。
忘了是什么时候开始接吻的,张庭深的舌头勾着,一点一点缠绵出啧啧水声。
周槐主动抱住了张庭深。
手掌伸进他整齐端正的睡衣里,急切而小心的摸他光滑的背脊。
“要脱掉吗?”张庭深笑着问。
周槐点头,手指颤着去解他的纽扣。
睡衣被剥下来,掉入银光里,铺散一地。
内裤勒出张庭深性器的轮廓,沉甸甸一团,鼓起来,大而坚硬。
周槐脸红得滴血,手指被张庭深捉住,牢牢按在性器上。他下流的顶胯,Yinjing磨蹭他的手指,yInye濡shi了,溢出布料,硕大轮廓更加鲜明具体。
“都怪你,我都这么硬了。”此刻,张庭深退去神性,变回了才十九岁,漂亮任性的少年,无所顾忌的撒娇,“你疼疼我啊。”
他炉火纯青的利用周槐根骨中母性的部分,残忍的希望目的得偿。
周槐目光颤动,看着青年黑沉沉的眼睛。那么美,那么漂亮,浓密睫毛像是花朵里温柔围拥花柱的细长的雄蕊。
想要授粉,想要繁衍,花粉进入籽房,深入胚珠,释放Jing子,珠心中发育果实,生物性的性交终于结成了人类的爱。
周槐虹膜含泪,眼眶shishi的可怜,小声质问:“为什么总要我疼你?我不可以被疼吗?”
张庭深愣住,随即展颜,连忙说:“当然可以,我不疼你,还能疼谁?”
他就会说甜言蜜语。
周槐思考着自己要不要继续受骗,青年急切的吻便又落下来,咬着嘴唇,吞咽一样吮吸。
他们几乎每次性交都接吻,但没有一次频率这样密集,密集到让他有些难以招架,好像也无法敷衍。
“那我疼你,好吗?”
张庭深的声音很低,喉咙沙沙的好听。
周槐张大眼睛点头,看着青年将弄shi的内裤脱下来,随手丢在地板上。
“关门……”周槐想起来,护士晚上可能要查房,担忧的透过帘子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