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舞台上,徐璋手持重鞭,在齐嘉肥白的屁股上留下几道漂亮的痕迹。
齐嘉抿着唇,在他脚上带上一个专用薄膜,涂了足量的拳交膏,然后分开双腿,晃动着屁股,淫荡的在他脚背上磨蹭。
徐璋笑了,摸摸他的脸:“看得倒是仔细,想让他玩儿你?”
徐璋电脑里同步了齐嘉的浏览数据,发现他的宠物最近一段时间都在偷偷研究各类脚交视频和教程。
在所有人穿西装的场合中穿着件棉布衬衣,微垂着眼,有些轻微的倦,懒散的面容有种病态的英俊。
齐嘉说不出所以然,只说:“我是狗,我看得出。”
这种话几乎相当于两人的日常对白,徐璋早习惯了齐嘉直接的表达方式。
忍不住在主人裤裆上蹭了几下,齐嘉抬起头,湿润含情的眼睛望着徐璋。
徐璋穿过热闹的人群与交错的酒杯看他。
他喜欢主人的脚,瘦长漂亮,脚趾圆润,每次踩他,或用脚掌打他耳光,都会令他无比兴奋。
说不出来为什么,大概是出于作为人犬的直觉吧,他就是觉得对方是喜欢当狗的。
齐嘉有一定程度的暴露癖,碰上自己有兴致时,也乐于满足他。
四十多岁叱咤一方的男人自然有他的魅力,但徐璋见过各色美人,倒也一定程度上能够免疫。
他挥鞭迅速,落点又稳,懂鞭子的人都知道,他手里拿着的那种类型最不好控制。
而且,齐嘉发现,那位先生虽然是牵着狗来的,但他的眼神更像是想要居于人下,被人支配被保护的。
那警犬的确货真价实,不过不是体制内的人么大人物,露了真容倒无所谓。
其实,他并不很了解这些,玩儿狗只是为了纾解他某些难以发泄的性欲。
回到家,他便脱掉衣服带上了他作为狗狗的项圈与尾巴。
齐嘉耳朵发烫,虽然只有匆匆几眼,但对方又危险又诱人的样子确实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他不知道是否想被对方玩弄,但就是挺忘不了的。
“主人,我想吃您鸡巴。”
魏知周知道徐璋,徐家的二儿子,似乎在这个圈子里非常有名。
似乎不止有宠物对主人的忠诚与依赖,还充满了信徒对神明的尊敬崇拜。
回到调教室,齐嘉跪在徐璋双腿间这样说道。
一个极具挑衅意味的表情。
齐嘉收到暗示,高兴的从地上起来,跟在主人身后,乘电梯去了车库。
徐璋笑问:“怎么看出来的?”
齐嘉看着魏知周,有点发呆。
他活到三十岁,从未见过这种气质的男人,让他觉得很危险,又忍不住被吸引。
徐璋笑了下,低头看着齐嘉黑而圆润的眼睛,说:“走,回家去。”
不过无所谓,他可以永远做齐嘉的神,为了他一辈子不下神坛。
魏知周习惯了作为上位者的姿态,即使来这种类型的会所玩乐,看起来也挺拿捏身份。
屁眼和阴囊划过脚背上的经络,使
“主人,嘉嘉屁眼好空,想吃您的脚。”
真正的交集始于一周之后,魏知周带了条警犬来brand玩儿。
看了四年,嘉嘉总能让他觉得有趣。
齐嘉的屁眼已经开发得足够好,括约肌弹性十足,偶尔玩一次拳也完全不影响正常闭合和排泄。
他需要刺激。
“除了这个还想做什么?”他问。
收下齐嘉时他说过,允许齐嘉对自己产生感情,却没想到,会收获到这一种。
上个月徐璋出差去了外地,他已经有整整一个月没闻到过主人的气味了。此时两人独处,徐璋一举一动都是一剂迅猛春药,轻易让齐嘉意乱情迷。
“主人,我觉得刚才的那位魏先生,看起来好像很羡慕他的狗。”
果然。
他从前就听家里的长辈说过这个男人,父亲评价他说:“泥土里出来的人,身上带了一股子邪性。”
徐璋抽着烟,隔着香烟的雾气观察齐嘉。
他跪在床尾,低垂着头,瞬也不瞬的盯着自己的脚趾,脖颈微垂的弧度漂亮,延展的洁白身体同样很美。
伺候主人洗完澡,齐嘉迫不及待的跪在床前等候。
确实特殊,宴会上人那么多,就属他最招人眼。
徐璋牵着齐嘉下台,经过魏知周和他带来的狗时,冲他挑了挑眉毛。
其实,普通的性交对于齐嘉来说有些不够,他尝过身体被填得很满,那种每节骨头都要软了的滋味,除了挨肏,他也想要被主人所有的地方进入和占有。
但徐璋最喜欢他的眼神,仿佛自己身上的每一寸于他来说都是圣物。
确实邪。
那天正好徐璋带着齐嘉公调。
魏知周也在看表演,不过他的目光一直胶着在齐嘉身上,某种渴望简直就要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