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嘉听到命令,从角落里爬过来,同魏知周并排跪着。
徐璋摸摸他的头顶 充满宠溺的说:“嘉嘉,可以和魏先生一起玩了,要让他舒服,知道吗?”
齐嘉点点头,凑过去在魏知周的下颌轻轻亲了一下讨好他。
他感觉得到魏知周不大喜欢自己,但他听主人的话,要好好表现,让魏先生觉得舒服。
嘴唇嘬着皮rou,从颈侧一路往下,密密的舔到ru头。
魏先生胸口上有两道刀疤,深褐色,在这具苍白的身体上刺目的显眼。
齐嘉用舌头认真舔过,然后微微抬眼,想要去看魏知周的脸。
Yin鸷的目光叫他害怕而沉迷。
魏知周呵斥道:“别碰。”
带着怒意的口气令齐嘉颤了颤,他抬头看着主人,想寻求庇护。
徐璋看出魏知周对那两条伤疤的强烈抗拒,齐嘉的舌头刚一碰到,他就露出一种茫然又凶狠的表情。
这两道疤大约是落在了他心上,成为关住他内心信赖的闸坝。
但还没有到探究这些的时候,今天要做的,是要让魏叔认识到自己的欲望。
徐璋笑笑,微微俯身,摸着齐嘉洁白的后颈安抚:“嘉嘉不碰魏先生的疤,舔他ru头,舔到那里肿起来,魏先生就舒服了。”
齐嘉点头,小声同魏知周说“对不起”,然后叼住一颗ru粒含在口中轻轻舔吸。
很少有人碰到这个部位,魏知周头一次知道这个不具备任何具体功能的器官可以这样敏感。
绵密shi润的酥麻令他忍不住轻哼出声。
徐璋笑了下,问:“魏叔,嘉嘉舔得你爽吗?”
魏知周并不回答,轻轻瞟了徐璋一眼,目光是难以驯服的桀骜。
他习惯了享乐,当然不会拒绝舒适。齐嘉的唇舌让他胸口发烫,之前为因为青年的鞭打和轻薄而有了些感觉的鸡巴随着变得更为庞大。
魏知周轻喘着,胸口战栗。
齐嘉有些高兴,因为他感受到了魏先生的舒服。
他放开那颗被他舔得shi淋淋的nai头,发现已经比另一边大了一倍,ru孔被吸开,隐约可见里面漂亮的深粉色。
魏知周盯着他,命令道:“另一边,好好舔。”
做惯了上位者,那种带着压迫性的口气让齐嘉有些受不了。他稍稍改变角度,叼住另一个没被照顾到的nai头,用力嘬着,用舌尖去戳小小的ru孔。
魏知周的呼吸早就不稳了,灰色的棉质内裤上渗透出一点浅浅的水渍。
“嘉嘉,可以了,我想魏先生已经足够舒服了。”
听到主人的指令,齐嘉停下yIn荡舔弄的动作,直起身体面对主人,乖乖跪好。
他勃起的Yinjing在吮吸魏知周ru头的过程中出了水,挂在gui头上亮晶晶的可爱。地上也有一小滩,简直荡得要命。
徐璋觉得以后一定要让魏叔吃一吃嘉嘉的鸡巴,嘉嘉sao水应该挺甜。
他做了个手势,命令齐嘉回到原位。
然后轻笑着对魏知周说:“魏叔,你shi了。”
魏知周并未得到满足,不上不下的欲火搅得他心烦意乱,但他还是努力维持着作为魏知周的体面,故作冷淡的看了徐璋一眼。
其实,他想被穿着皮鞋的青年踩一踩胯下。
但当他还没有意识到这个想法有多可怕时,便听徐璋说:“可以了,魏叔,今天就到这里。如果你还想的话,下次再来找我。”
魏知周站起来,慢条斯理的穿衣服,就像刚才在那儿被齐嘉舔到流水的人不是他。
徐璋已经不再看他,专心同听话可爱的小狗玩耍。
魏知周看见齐嘉舔过他ru头的红舌头在舔徐璋的指尖,一会儿或许还会含住青年的鸡巴,被粗暴的贯穿喉咙。
可这是他们之间的yIn戏,自己的登场时间随着青年一句轻飘飘的“结束了”而宣告终止。
魏知周从没受过这样的忽视,从很年轻时起,他就是人们注视的中心。可他又必须在这场游戏中保持风度,不论是跪是起,都不能真的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
但尽管如此,魏知周还是清楚的意识到,自己是渴望被管控羞辱的。
被徐璋调动起来的欲望几日未退,魏知周总算是能酣畅的cao几个人,男女都试了,能硬,雄风不减当年。
但硬的时候不是想起徐璋下流轻佻的低语,就是回忆起齐嘉柔软shi润的舌头。好像让他爽的是那晚的调教,而不是身下正在被cao的人。
多了几次之后,他又开始觉得无趣,不管那些漂亮男女帮他口多久,也还是没有一点感觉。只有臆想中,被徐璋穿着皮鞋踩裤裆时,能稍稍勃起一些,但硬度完全不足以让他射Jing。
在欲望与体面中挣扎了一个月,魏知周才又一次去了brand。
这一次他没有带奴隶,认为这是一个很明显的暗示,他需要徐璋帮他恢复欲望。
可青年只是同他客气的点头,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