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嘉怔住，眼泪毫无预兆的涌出来。
徐璋揪着他的后颈将他抱在怀里，并不意外的听到了自己的小狗小心翼翼喊了声：“主人……”
“很好。”徐璋摘下齐嘉的头套，允许他回到一个人的身份同自己对话，“这是否说明，我们在权利与义务上达成了共识？”
齐嘉点点头，说：“是的。”
徐璋笑着帮他理好有些乱了的额发，夸他：“乖。”
没有什么特别的仪式，两人的契约在那晚自然而然的达成。
又经过了两周的训练，徐璋打算将他牵到brand，作为宠物向众人展示。
这是brand的惯例，会员如果收了私奴，要为大家表演一次公调。
时间还早，齐嘉一个人坐在吧台喝饮料。
此时，身后响起一个声音：“哟，这不是母狗吗？挺长时间没来了，逼痒不痒，要不要跟我去厕所爽爽，那边还有我两个哥们儿一起，你不是最喜欢多人吗？”
齐嘉认识这个人，对方在厕所干过自己几次。
他有些怕，垂着眼睛，小声拒绝：“对不起，我有主人了，我身体的使用权属于他。”
那人笑了：“谁会收你做奴隶？sao成这样，只有鸡巴管得住你。”
齐嘉不说话了。
那男人继续纠缠：“去厕所爽一发，你主人不会知道的。”
齐嘉摇摇头，说：“不了。”
男人讪讪而归，周围的看客也都觉得齐嘉转了性。
这事儿很快传到徐璋耳朵里，惹得他一阵冷笑。居然有人这么不长眼，敢在他的场子里勾搭他的宠物。
“徐经理没事儿吧？”身旁的调教师乜了他一眼，冷冷说道，“待会儿可是你的主场，这有一大半人都是为了看你收的私奴长什么模样来的。”
说话这人叫做何顾，商院的高材生，为了生活来才来brand做兼职。颜先生介绍的人自然不会差，这小子做主很有一套，就是性格冷了点，不过还真有挺多人就吃他这一款。
徐璋发了条信息给齐嘉，叫他直接去三楼穿好衣服。
齐嘉盯着亮起的手机屏幕笑了下，兴冲冲跑到徐璋的调教室里，带好项圈尾巴，等着主人过来牵他。
没过多久就听见开门的声音，齐嘉第一时间奔到主人脚下乖乖坐好。
粉红色的犬尾随着他的动作左右晃动，看起来真的像条冲着主人摇尾乞怜的小狗。
这尾巴是徐璋选的，齐嘉皮肤又白又嫩，很适合这个颜色。
他在项圈上扣上牵引绳，牵着齐嘉上了电梯，齐嘉很快进入宠物的状态，膝行着跟在他的身后。
等他们走上公调舞台时，场下立刻响起一片窃语。这里有很多人都认识齐嘉，知道他做野狗时是什么样子，有的甚至还玩儿过他。
不过徐璋并不在意，将野狗调教成为一条优秀家犬，这足够他在这个圈子里得意一阵了。
徐璋给齐嘉带上头套。
同尾巴呼应，也是粉红色的，并且在与脖颈接触部分还嵌了圈蕾丝。
这种细节，无形中加深了齐嘉身上充满着矛盾的色情与纯洁，很惹眼，很吸引人。
徐璋拿着犬哨，单凭手势与哨声做出指令。齐嘉一一照做，没有一个动作出错，并且姿势相当标准。
台下也有长于人犬训诫的玩家，看到齐嘉的表现忍不住频频点头。
倒不是说他执行力有多惊人，主要是两人之间那种默契，徐璋甚至不用吹哨做手势，有时一个眼神就能让齐嘉明白自己需要做什么。
议论的声音渐渐小了，不大懂得人犬玩儿法的人也在这场表演中看出了些门道。
所谓人犬，并不是一条狗徒有人形，而是一个人有了犬类对主人最纯粹的心。
K9并非是要真的去人格化，将奴隶变成一条任由主人支配玩弄的狗。而是要掌控奴隶作为人的依赖与忠诚，让其在模仿犬类生存的状态中无限放大。
最终的本质还是放在人上。
徐璋从没忘记自己是在和一个人相处。
他才不会去cao一条狗。
所以10的行为也是在提醒齐嘉，他不是真正的狗，他只是属于徐璋的宠物。
总之，这场表演相当Jing彩，大家也都知道了徐璋将野狗收为家犬的事迹。
当然也有人不理解，徐璋这种级别的玩家为什么会对齐嘉青眼有加。
然而，徐璋才不在乎别人是否理解，他是天生的享乐者，齐嘉不论是从生理心理都能带给他诸多快乐。
并且，这快乐并未随着时间流逝削弱，反而让他依赖上了对方那种令人惊异的包容。
齐嘉不但接受他在拥有私奴的同时再玩儿其他狗，偶尔还会投入的加入到他们的游戏中。
不过，徐璋在10上倒算三贞九烈，收下齐嘉之后真就没再cao过其他狗。
直到四年后，徐璋在父亲酒会上看见了魏知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