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璋笑笑,抽掉鞭子,解开了魏知周的束缚。
Jingye瞬间喷射。
白色Jing絮好像蜘蛛吐出的粘稠ye体,勾勾缠缠滴在齐嘉白皙的面颊。
齐嘉微张着嘴,几滴浓Jing溅落在他红润的唇。
魏先生射在了他脸上。
这个认知实在是太刺激,叫齐嘉忍不住绞紧后xue,用力将主人箍紧。
魏知周看着他,觉得青年沾满Jingye的脸实在诱人。
他平复着呼吸,泄欲之后,作为“支配者魏知周”的灵魂又慢慢回到身体。背在身后的手臂松懈下来,懒懒散散的捏住齐嘉的下巴,诱惑他说:“来,给我舔干净。”
齐嘉还沉浸在“被魏先生颜射”的巨大刺激中,脑子迷迷糊糊。
但他永远记得谁是自己的主人。
回过头,甜软的问徐璋:“主人,嘉嘉可以吃掉吗?”
沾满污秽Jingye的面颊说不出情色yIn荡,含纯的眼神看得徐璋下腹一紧,狠狠刺激了他的性欲。
“可以。”徐璋说,“不过嘉嘉要舔干净。”
得了允许,齐嘉很开心,用手指刮着面颊上的粘稠体ye,贪婪的放入口中。
“嘉嘉会吃干净的,谢谢主人,也谢谢魏先生射给嘉嘉。”
魏知周看着面前青年yIn荡的样子,觉得他可真像个吸人Jing血的妖Jing,那么sao,在徐璋面前又那么乖。
他从来没接触过过这样的奴隶。
在他印象中,奴隶发sao无非是离不开主人的鸡巴,无论表现得多么驯良,最终还是为了满足性欲。
但齐嘉一直带着锁,在不能痛快射Jing的情况下,他依旧对徐璋言听计从。
“魏叔射舒服了吗?”
徐璋的话打断了他的思考,魏知周知道,又到了该他退场的时候。
但这一次,他竟有点留恋。
也不知是想再多看一眼徐璋,还是想多看一眼齐嘉。
不过他还是将射过的疲软性器收了回去,故作自然的离开了调教室。他知道,如果再待下去,自己的人格说不定会遭受一次巨大塌陷。
所以他逃了,在徐璋面前,暴露出他的狼狈。
然而,涉及男人欲望的事情,一旦有了开头,似乎就很难停下。
魏知周后来又去找了徐璋几次,频率越来越高,鸡巴也越来越爽。
他很喜欢青年穿着皮靴踩踏他的胯下,几乎能让他瞬间勃起,比任何口交都要有效。
齐嘉偶尔也会参与其中,做一个辅助角色,帮他舔舔鸡巴或是ru头。
魏知周还是不屑于齐嘉的低贱yIn荡,但有时候又忍不住羡慕他,羡慕他和徐璋之间那种无法言说的默契与信赖。
他觉得,自己大概永远无法像这样信赖一个人。
这一路走来,他受过了太多欺骗,曾经最信任的兄弟,亲手将他送进了监狱。
再出来时,魏知周已经不是魏知周。他成了魏先生,叱咤一方,高高在上。有人敬他,有人怕他,有人祝他百岁,有人咒他速死……
这个经受过痛苦淬炼的男人其实已经很久没能安心的睡上一觉了。
直到最近,他才找到入眠的良方。
然而最近,魏知周的失眠愈发重。
徐璋已经两个多月没有见他了。
焦灼的性欲一直压抑在身体里,可是没有徐璋,魏知周根本不能勃起。
青年因为他出席了齐嘉父亲举办的一场酒会而冷落他,这叫魏知周体会到一些自己从未有过的负面情绪。
徐璋是那样重视齐嘉,为了他甚至不惜公然同齐仲民划清界限,甚至迁怒于他。
魏知周不明白,齐嘉不过是只yIn荡的sao母狗,从前还甚至有过一段人尽可夫的日子,不知道有什么魅力,能让徐璋维护到这个地步。
生理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心理也需要片刻的臣服,魏知周再次来到brand,希望能够遇到徐璋。
如果青年愿意听他说,他愿意在调教时做出某种妥协。
然而,徐璋并不在,只有齐嘉坐在角落里,喝着一杯不含酒Jing的软饮。
魏知周判断,齐嘉应该是在等他的主人来。
安静的青年并没有注意到他,温驯的缩在角落里,样子确实很乖。白脸蛋儿,圆钝而黑的眼睛确实很像某种体型娇小的犬类。
齐嘉外貌很不错,喜欢他那种肌群薄软类型的人不少,很快有个生面孔向他搭讪,应该不是常客,不然再感兴趣也没人敢公然招惹徐璋的人。
齐嘉礼貌的拒绝了对方,但那个男人却趁他不注意时,在饮料杯里下了药。
手法快而老道,一般人很难察觉,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
徐璋要是知道,自己最喜欢的宠物在自己地盘上被人下药不知会是什么表情。
魏知周想想都觉得有趣。
他原以为那人下的是肌rou松弛剂一类的药物,等他有所行动时,自然会被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