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怀里乖乖睡好。
此时,徐璋却在想魏知周。
他当然知道齐嘉说的那种羡慕是什么意思,站在一个主人的角度看,那是一个想做奴隶的眼神。
尽管魏知周看起来慵懒、凌厉又凶狠,但狗始终是狗。
徐璋想,说不定自己可以叫这个叱咤一方的男人为自己舔脚。
一点兴趣,加上一点作为DOM的征服欲,他对魏知周的关注也就到此为止了。
可是魏知周却日日出现在brand,几乎每天都换不同的狗。
徐璋觉得很好笑,他似乎是专门来挑衅自己的。
王炳堂暗地里查过魏知周,通过某些渠道得知他似乎是因为无法在寻常情事中勃起才开始养狗。
混他那条道的,脸面大过天,但到了魏知周这样的地位,也没人敢公开议论他的性能力。
谁不担心自己一时言语不慎丢了舌头啊。
但徐璋不怕他,徐家的二少爷,虽然差着个辈分,却也不是他魏知周说动就能动的人。
所以,某天在卫生间遇到时,徐璋很直接的问他:“魏叔,你鸡巴好软,是不是不玩儿狗就硬不起来?”
魏知周盯着他,一双眼睛锐利凶狠。徐璋毫不怀疑,他能立刻从身后掏出一把枪,当场杀了自己。
但他还是继续问:“魏叔确定自己是想玩儿狗,而不是做狗吗?”
口气有些挑衅,但更像是挑逗,魏知周从未受过这样的轻薄。
徐璋拉上裤链,别有深意的瞥了一眼魏知周的下体,便体面的离开了厕所。
魏知周掌心发烫,背脊却冷。徐璋不过两句话,就令他平常得让奴隶口上十多分钟才能有感觉的鸡巴迅速勃起了。
他是聪明人,很早之前就隐约察觉到,自己追求的或许不是驯服奴隶的快感,而是想体会被驯服的屈辱。
所以他才偏好玩儿训练好的成品,并从他们身上疯狂窥视着一个不为人知的自己。
魏知周陷入奇异的矛盾中。
一方面他自恃身份觉得这世上没人能玩儿他,没人能让他甘心跪下,成为一名奴隶。另一方面,他又盼望着有那么一个人出现,能让他释放自己。
魏知周望着徐璋的背影皱眉沉思,回味着青年那两句既有攻击性又极具情色意味的话,开始抚慰自己的性器。
然而,仅仅俩句话而已,魏知周终不得法,收起半途软掉的鸡巴,走了出去。
他喜欢的警犬还在原地等他,刚从警校毕业的孩子,挺嫩,耐玩儿也耐操,就是骚了点,总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神。
魏知周没心思去理会玩物们的内心忠诚,他只需要他们敬他怕他,在他没有玩儿腻之前保证身体的清洁。
他已经四十岁,虽不显老态,却也不会相信年轻男孩会没有企图,不带任何附加价值的亲近他。
身边跪着的这个二十二岁的孩子,早就学会在接受鞭打的时候,问他要一块名表,或是一套小型公寓了。
魏知周对能让他高兴的人都大方慷慨,但他的兴趣总不能长久维持。
比如现在,他既已经对这只新来的宠物失去兴趣了。
“你回去吧,以后不用来了,房子的事情找阿成,他会给你的。”
男孩眼睛一亮,还不大会掩饰心情。魏知周懒于计较这些,点了只烟,坐在沙发上吸起来。
缭绕的烟雾里,徐璋正坐在不远处,摸着他身边的小狗戏玩。
那条狗叫齐嘉,他听到过徐璋叫他嘉嘉。
混在brand取乐的这段时间,他听说了徐璋这只爱犬的一些往事,心中颇有些不屑。
一个容易在欲望中堕落的人,是无法成为一条好狗的。
然而,两人之间的互动又很有趣,似乎有种难言的默契与信赖。
那是他得不到,又很想要的东西。
信一个人,对他来说太难了。
齐嘉跪在徐璋身边,透过朦胧的烟雾,望着独自吸烟的魏知周发呆。
那种成熟而强大的气场牢牢勾住了他的目光。
童年时期关于父亲的部分想象,在魏知周身上化为具象,但又不完全是,对方还有一种很致命的关于性的吸引力。
而且齐嘉感觉到,主人也是关注着魏先生的……
齐嘉胡思乱想,习惯性用脸颊轻轻蹭了蹭徐璋的膝盖。
徐璋垂下手摸他头发,笑问:“嘉嘉喜不喜欢魏先生,想不想跟他一起玩儿?”
说这话时,徐璋并未注视齐嘉,而是同齐嘉目光的方向一致,玩味的落在魏知周的脸上。
齐嘉侧头舔他手指,乖巧的说:“嘉嘉都听您的。”
徐璋站起来,朝着魏知周走过去。
他天生笑面,可笑的含义却有很多。
魏知周抬头看着向他而来的青年,微微皱起眉头,夹着烟的手指微不可查的紧绷。
“魏叔,我家的小狗想同您一起玩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