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歧开门的时候里面传来哐的落地声,又有人手忙脚乱地从地上捡起来,然后安静了一小会儿,一个人从厨房方向跑了出来。
沈夕站在了沙发的位置,没再走进,看起来鼻尖红红的,眼神垂在顾歧腰间游离着,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过去。
顾歧也就站着没动,上下打量他。
沈夕身上光裸着,就在外面套了一件围裙,似乎是觉得胸口的领子开的太低了,他把脖子后面的带子系了一个小结,让围裙可以刚好遮住他的胸口,下摆也刚好盖到大腿根下面,从前面看似乎没有什么过于暴露的地方,可他还是渐渐地在顾歧的眼神下觉得自己仿佛还是什么都没穿一样。
他们刚新婚五天。
前面三天沈夕不想回忆,他被关在家里不停地做爱,快成了一个性爱玩具,直到第四天顾歧开始工作了,他才能稍微喘上一口气。
可他本来不该和这个人结婚。
他对这个人一点也不了解,直到新婚的前一个星期,他才知道自己的结婚对象换成了顾歧,可是他什么都不能说,因为要和谁结婚,他的意愿并没有什么用。
沈夕有些局促地缩了缩脚趾,他不被允许在家里穿衣服,一个人在家时他还尚且能忍受的了,到了顾歧快回家的点,他就频频走神,坐立难安,总觉得身上缺了遮蔽衣物,让他感到难为情。
所以他选择在顾歧快回家之前开始做饭,这样就能顺理成章地系上一条围裙,前三天他躺在床上爬不起来,吃的饭是顾歧让人送来的,连洗澡也是顾歧抱去的,前一天顾歧不得不开机接了三天没接的电话,暂且放过了沈夕,恢复了正常上班时间,在昨天沈夕试探着穿上围裙去厨房做晚餐的时候,顾歧没阻止他。
这是他唯一能在家里有衣物蔽体的时候。
可是在今天顾歧的沉默里,他又开始想是不是自己做了错误的选择,带着侥幸的心理总让他觉得心虚,他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那儿,脚向前迈了一小步,又顿住了没动。
顾歧没什么表情,反手带上了门,一边脱外套一边往他光裸的脚背上扫了一眼,“冷吗?”
沈夕下意识地把一只脚缩在另一只的后面,好像这样就能藏起来似的,他呆呆地摇了摇头,说:“不冷。”
“嗯,”顾歧应了一声,站在原地看了他一会儿,直到他开始目光躲闪,才慢慢地开口,“过来。”
顾歧语气轻轻的,却让沈夕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他忘不了前面几天顾歧总是那样语气淡淡的,做的事却毫不留情,直把他折腾到丢脸地哭泣尖叫求饶也不住手,那两天他连合上腿都很艰难,大腿根部被打开太久一抽一抽地酸痛,腿间更是一片狼藉。
他只能迈动脚步,慢慢地向那边移过去,害怕地腿发软,却又不敢不动。
顾歧像是不满他磨蹭的动作,直接扯着他的胳膊将他拽了过来,让他手向后撑在玄关处的鞋柜上,凑上去叼住了他的唇,蛮横凶狠地纠缠起他的唇舌。
沈夕有些吃不消他接吻的方式,每次都像是要把他吃进去一样,而且往往这个时候顾歧的手就开始捏他圆润的tunrou,不时还扇两下,让他不由自主地发出惊呼声,然后顺着他张开的嘴吻得更深。
结束的时候沈夕已经有些喘不过气了,他的眼睛和鼻尖都红红的,小口喘着气,无力地靠在顾歧身上,轻而易举地就被顾歧握着大腿根抱起来,双腿夹在顾歧身侧,下半身无可避免地靠到了顾歧的身上,顾歧感受到他的反应,轻轻笑了一声。
沈夕就觉得很难堪,最让他觉得难受的是腿间的shi意,他努力地缩紧下身,害怕有什么东西会从腿间落下来。
顾歧把他抱到了沙发上,让他仰面躺着,下半身抬高,握住他的脚踝将他双腿大开,挤在他的腿间。
沈夕身上的围裙还没有脱下来,因为躺着下身挺出来的姿势,下身将围裙顶出了一个凸起,在顾歧的动作中微微左右摇晃,磨蹭地他难受,又不敢伸手去碰。
“自己撩起来。”顾歧稍微退开了点,还是抓着他的脚踝不让他合拢双脚,对他提出要求。
沈夕抖了一下,虽然羞耻得耳朵泛红,还是将原本抓着沙发的手慢慢地伸向了下面,照着顾歧的要求撩开围裙摆,露出了下半身。
前端已经半立起来了,在撩开围裙摆时因为沈夕紧张的手抖还被连带着轻轻弹动了一下,又不知羞耻地向上立起来,因为下半身朝上的姿势,紧挨着后面的rou花也看得很清楚,在前几天的亵玩下变得红肿的两瓣大Yin唇因为腿的大开而微微左右分开,xue口随着紧张的呼吸不断收缩着,上方被作弄得缩不回去的Yin蒂已经完全挺立出包皮,肿成一个小rou豆,在顾歧的注视下,xue口收缩了两下,吐出一股晶亮的水渍来。
顾歧又轻轻笑了一声。
沈夕快哭了,他抓着围裙的手指收得紧紧的,顾歧没有碰到他,他却好像已经发情了一般,一边勃起一边流着yIn水,仅仅只是在顾歧的眼神下。
顾歧伸手捏了一下他暴露在外面的Yin蒂,他就不由自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