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夕这几天瘦的厉害。
他刚刚被接过来的时候,腰上脸上还有些rou嘟嘟的,顾歧最喜欢捏他后腰那块的软rou,这几天以来他几乎吃不下什么东西。最开始几天,他还有力气和顾歧闹,饭送到嘴边也不吃,等到被折腾完了,顾歧改喂粥给他,他迷迷糊糊地吃上两口就不愿意再张嘴,没力气吃了。
顾歧把他抱到浴缸里,让他趴在自己身上,他就软软地靠在顾歧怀里让顾歧给他洗澡,手指游离到下面的时候他瑟缩了一下,无力的手腕抬起来搭在他的手臂上,声音也嘟嘟囔囔的:“不要了…”
顾歧不理会他,继续动手清理外面沾着的体ye,他就跟受了委屈似的呜呜咽咽。他这会儿倒是没清醒的时候那么怕顾歧了,就是被折腾狠了,想反抗也有心无力。
顾歧给他清理好了,换了床单,把他抱回床上去拿被子盖住,他知道这是结束的讯号,就乖乖地裹进去,整张脸都埋进柔软的被褥中,像只冬眠的蝉蛹。他这几日只有全身都裹进被子里时才能有这样短暂的安全感。
沈夕以为会如前两日一样,醒来的时候顾歧已经离开了,他可以度过一个不怎么胆战心惊的白日。
他其实不怎么睡得好,总是断断续续地做梦,他朦朦胧胧间听见门响了一声,便稍稍安心了些,继而听到脚步声转回来,又变得警惕起来。
顾歧开了房门进来,站在床边,沈夕没睁眼睛,但他知道顾歧肯定在看他。
他眼睛紧闭着,睫毛上仿佛还沾着未干的水珠,连着落在眼睑下的Yin影都微微颤抖着,眼尾染着一抹晕开的红,有一种脆弱的美感。沈夕长得显小,又还没毕业进入社会,沾着一些学生气,其实他晚上一年学,转年毕业也有23岁了。顾歧明明只比他大两岁,看起来却要比他成熟太多。
他期盼着,明明知道自己装睡的演技在对方眼里过于拙劣,还是自欺欺人地想要顾歧放过他。
顾歧很有耐心地看了他一会儿,而后慢慢俯下了身,两个人的呼吸渐渐纠缠在一起,顾歧明显能听到沈夕的呼吸速度因为他的靠近变快了一些,他在沈夕的鼻尖上轻轻咬了一口,而后又直起了身:“醒了就起来。”
沈夕只好慢吞吞地从床上半坐起身,低垂着眼睛,掩饰般地拉高被子,遮住了胸前的红痕。
他刚坐起身,就被顾歧捉住了后颈,压在身下亲吻,在顾歧探进他口腔的时候,他没有躲,乖顺地微微张开了嘴,任由对方侵略进来,舔过他的上颚和牙齿,又咬住他的舌尖戏弄。
顾歧亲了他一会儿就放开了,抱他去了洗漱间,他刚来这边的第二天就发现,这个家里所有日用品都是双份的,一份是全新的,应该是为他准备的,除了衣物。
他被顾歧放在镜子前,却因为浑身赤裸而不敢抬头看镜子里的自己,他身上深深浅浅的全是情欲的痕迹,红肿的tunrou挨在顾歧身上,还泛着红色的痛感。他只能机械地挤上牙膏开始洗漱,顾歧站在他身后,温热的手掌贴在他的小腹上,没有完全禁锢他,可他也挣脱不了。
他不坚强,甚至有点懦弱,在面对顾歧时,他尝试让步,却依旧被步步紧逼,直到毫无底线为止。
顾歧今日很有耐心,等他洗漱完,又把他抱回了床上,凑上前去浅浅地吻他,手指顺着tun缝慢慢向里,轻轻地扣在还未消肿的红嫩xue口。
沈夕呼吸慢了一拍,在唇齿纠缠之间模模糊糊地小声说:“不…不行的…还很痛……”
顾歧退开了一些,看着他没说话,他就渐渐地在顾歧的目光中败下阵来,眼眶也泛起红来。
“那换个别的地方。”顾歧说。
就像是对他的任性很无奈似的。
冬天的日头总是稀稀疏疏的,顺着窗帘的缝隙在地板上投出一道斜斜的光,屋外很安静,就仿佛是很平常的一个冬日的上午。
沈夕跪坐到地上的时候打了个激灵,那东西从内裤里跳出来的时候在他脸上弹了一下,留下一道淡淡的yIn靡痕迹,他有些呆愣,直到顾歧催促似的拿指腹按了按他红润的下唇,说:“张嘴。”
他微微张开了嘴,露出一小截舌尖,将高翘着的jing头含了一小点,尝到了一点腥味。光是jing头对他来说就已经太大了,他又没有经验,只觉得嘴张得酸痛,想吐出来却被顾歧按住了后脑,小幅度顶了顶他的上颚,他眼角就泛起晶晶泪意。
顾歧又摸了摸他的脸,声音很重:“继续。”
顾歧按着他的后脑往下压,沈夕双手环在柱身上试图让他的动作慢一些,他垂着眼睛,睫毛被泪珠晕成一簇一簇的,jing头最粗的部分顶进去,柔软的口腔内被塞满了腥膻的味道,软嫩的舌头无处可躲,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舔舐jing头的顶端,再费力地连同那些味道一起吞进喉咙里。
他实在吞不进去了,嘴巴酸胀,只好任由顾歧用前端在他两边舌侧戳来戳去,将脸颊顶起一个小鼓包,顾歧用手指按一下,他就含着眼泪模糊含混地发出带着鼻腔的哼叫,他试着讨好地用手套弄外面的jing身部分,生涩地学着顾歧之前在他身上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