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王艺瑾倒真的停了动作,只把腺体埋在兔子体内,慢条斯理揉捏胸肉,指腹环绕乳尖打转,再重重掐下,姜贞羽被体内燥热的火烧的无所适从,自己向后挺腰吃下更多,却被王艺瑾惩罚性的拍了拍后臀,紧接着愉快语调就在耳畔响起。
“是不是忘了该叫我什么?小兔子。”
真不知道这个恶劣爱好是什么时候养成的。姜贞羽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等待着王艺瑾自己安耐不住,没料到等了许久,体温先烧起来的是执着让王艺瑾停下的姜贞羽自己。
姜贞羽被体内四处流窜的快感电流折磨的快要疯掉,也顾不上自尊心与姿态高低,她只想让王艺瑾快一点再次进入她、填满她,于是她用甜腻嗓音,讨好的用她们之间独有的爱称叫她。
“Daddy…”
“好乖。”
王艺瑾握住姜贞羽的腰又一次重重撞了进去,径直顶上深处凸起,姜贞羽不顾隔壁喧嚣人流,浪叫出声,混乱思绪迫使语言也失控,不再拐弯抹角羞涩,吐露灼热直白欲求。
“Daddy…Daddy再深一点…哈啊、我还能吃更多…”
“小点声啊老板,被发现怎么办?”
“我不管…快给我…快点啊Daddy…”
王艺瑾被她这幅浪荡模样激的腺体又硬了几分,她喘息着发力冲撞,交合出淌出液体滴落在高档地毯,隔壁的人们怎么都想不到,在她们尽情享受宴会欢乐时光的同时,昏暗房间里也进行着一场狂欢派对。
王艺瑾托着姜贞羽翻身,顺势落座身旁的皮椅,她抬头看着兔子被操的红通通的眼睛和布满泪痕的脸颊,可怜的像被玩坏的兔子玩偶,针线链接都要被扯乱,于是她有些抱歉的捏了把小兔子的柔软臀肉,轻声哄着。
“乖,自己动试试。”
于是姜贞羽顺从的支起身子,一手握住腺体根部对准穴口,缓缓坐了下去,骑乘位总能插的很深,姜贞羽也足够了解怎么做才能更舒服,她扶着王艺瑾的肩膀,放浪的上下晃动腰肢,皮椅发出嘎吱响声,穴肉贪婪的吞下整根腺体,不断索求更多快感刺激。
胸肉在王艺瑾面前震出白浪,她忍不住咬了上去,轻轻碾咬拉扯,然后顺势抚摸兔子后背,于是姜贞羽马上哭着求饶,颤抖着夹紧双腿,试图让王艺瑾停止触碰。
“不要摸…后背不可以摸…呜!”
王艺瑾当然不会中断动作,她耐心的用大拇指指腹摩挲脊背,一寸一寸抚过脊骨,再恶劣按压尾椎,她知道兔子脊背意外的敏感,只需要稍加逗弄,就能让姜贞羽丢弃盔甲的放下身段求饶,这次也一样,她来回抚摸了几下,姜贞羽就被卷入快感浪潮之中,又一次死死抱住她尖叫着去了。
大股爱液沾的交合处一片狼藉,姜贞羽跌进她怀里,穴肉还绞着腺体不放,王艺瑾一手抱着兔子,一手抬起看了看时间,然后帮姜贞羽捋好额前碎发,再露出那样的爽朗笑容。
“老板,辛苦了,去换个衣服吧,一会就要回去了。”
*
姜贞羽就知道王艺瑾不会普普通通让她换个衣服,她双手被绑在身后,脖子上戴着不知道哪里带来的铃铛,兔子耳朵被粗暴的向后扯着迫使她抬头,于是姜贞羽只能眼睁睁看着狭窄更衣室镜子里的自己被操的合不拢腿。
“喜欢吗,这个,被我上的时候就会响,很可爱呢。”
姜贞羽当然知道王艺瑾指的是她脖子上的铃铛,但她已经没有力气回答她了,刚刚才经历过高潮的身体过于敏感,偏偏王艺瑾的腺体是漂亮的上翘形状,用后入式能一直顶到腔口,姜贞羽双腿发软,却被身后的灰狼承住重量,她看见灰狼的尾巴快乐的晃动着,扫过她的脚踝和小腿。
王艺瑾每向前顶一次,铃铛就发出一次悦耳响声,姜贞羽是被圈养的专属宠物兔,链接铃铛的皮质项圈甚至还刻着王艺瑾的名字,兔子抖了抖耳朵,她敢保证身后这个家伙绝对动过想让她把这玩意儿戴出去的歪心思。
“兔子呀,你真的好好吃。”
王艺瑾由衷的赞叹着,扯着毛绒耳朵抽送腺体,肉刃进出带出大量体液,跳蛋被贴在花核开成最大幅度震动,姜贞羽很快又颤抖着去了,可王艺瑾还没有射,她最近总是这样,莫名其妙的很持久,姜贞羽也分不太清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最近做的时候,总是姜贞羽到的比较多,而王艺瑾一直到她晕倒之前都不会射,直到姜贞羽实在快要散架求饶的时候,王艺瑾才会把白浊液体灌给她,她也问过王艺瑾原因,对此灰狼的回答是:在实践中不断进步。
她只能不停的扭动腰肢呻吟着,看镜子里的自己半张着嘴吐出舌头,胸肉被贪玩的灰狼揉捏成各种形状,时不时后颈的腺体还会被咬上一口,灰狼的尖牙摩挲那块粗糙皮肤的时候,冰美式的味道就会又浓一个度。
白桃汽水的确和王艺瑾般配,同样活力四射,同样不知疲倦,狭窄的更衣室内高个子灰狼Alpha用她挺直的腺体狠狠进入她,水声和呻吟混杂在一起,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