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消极地等待着。
这天,我处理完魔法部的琐事回到麻瓜住处,刚用钥匙打开门就看到阿拉斯托,他的旁边,躺着昏迷的苏珊。
解除了复方汤剂的效力,阿拉斯托看我的目光顺眼多了,他说道:“这女孩对我大吼大叫,喊着要找麻瓜的警察,真是莫名其妙。”
上次请她给我准备和德拉科的约会时,我把备用钥匙交给了苏珊,瞅了眼地上散落的礼物盒,脸上忍不住流露出愧疚的神色。阿拉斯托哪能看不懂,他解释道:“只是昏睡咒而已,没什么危害。”
我从沙发上抱起她,把她送回去,还花了大量时间道歉解释,并且许诺了一堆的好处。
阿拉斯托见我回来,他的表情是理解而戏谑的。
“你怎么知道我的地址?”我掩饰了自己的尴尬问道。
给他一袋没有开封的饼干,平时用它垫肚子,因为晚饭要和家人一块吃。
“亚瑟有个能从斯内普手中逃脱的小儿子,这是凤凰社高级成员都知道的事情。斯内普说你找到蜘蛛尾巷的时候我们都很吃惊,当时我们还在猜测你的身份背景以及接近救世主的目的。阿不思也没办法,因为斯内普和马尔福交好,保不准被那狡猾的食死徒发现一些痕迹。”阿拉斯托一边说一边熟练地打开包装,似乎十分熟悉麻瓜的零食。
阿拉斯托的语气听来,他好像很不喜欢魔药教授,我本来就对那条挟私报复的蛇王没有好感,没有理由为他说好话。真正令我吃惊的是凤凰社成员居然知道了我的事情,我兴奋的同时又开始担忧。能藏住德拉科的地方越来越少,难不成以后只能在旅馆见面吗?
敏锐的前傲罗立刻察觉到了我的异样,他的魔眼飞快地旋转,在他仿佛看透了我所有秘密的目光里,我坐立不安起来。
“在想你的小同伙?”我亟亟张开嘴想要反驳,阿拉斯托却制止了我,“别想狡辩,我勘察过旅行箱的残骸,那个咒语我只见斯内普用过,以我对他的了解,我不认为他会教给身为格兰芬多的救世主,更别说是你了。而且,这个公寓的条件,太优渥了不是吗?要在这里面找到一丝痕迹并不难。”
我被吓出了一身冷汗,从来没有人那么接近我极力掩饰的秘密,虽然清楚惊惧和慌乱落进阿拉斯托眼里只会暴露更多信息,但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紧张。
不过,幸运女神并没有完全抛弃我。阿拉斯托为我找到了最合理的借口。
“不需要担心,我能够体谅你的难处,一定是你的身份暴露了不得不受小马尔福的要挟,这样的经历并不丢脸。”
我暗暗松了口气,眼前的情况简直是对自己杞人忧天的讽刺——谁能想到一个韦斯莱和一个马尔福在谈恋爱呢?这样的真相说出去也是个冷笑话。
“上次偷偷看望哈利却撞见了斯内普教授,我受了伤,马尔福发现了我的身份,和我签下了魔法契约。我必须要为狡猾的斯莱特林做三件事,而他也答应不会去魔法部举报我爸爸。”
掺了事实的谎言听上去很有真实性,在此之前就相信这一点的阿拉斯托没有产生任何怀疑。他嘱咐我多加小心,还教我如何摆脱那恼人的咒语。
“魔法契约虽然制约的是灵魂,但也不是没有办法摆脱的。实际上,越是高明的契约,使用者付出的代价也越大。你们定下的简单条件,说明小马尔福背后并没有食死徒的Cao控,否则他一定把你牢牢地捏在手里,哄骗或威胁你签下主仆关系的不对等契约,这样就相当于在救世主身边,甚至是凤凰社里建立了暗线。”
我默然,以我现在见不得光的‘情/人’身份来说,我的确是附属于小贵族的没错,并且,为了他不在未来的某天被同事一魔杖戳死,我免不了要做出‘背叛’的事情。我的脖子顿时吃力起来,因为烦恼的脑袋变成了原来的两倍大小。
“解除契约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情,”阿拉斯托的话拉回了我的注意力,“只要你想办法让自己的心脏停止跳动,契约会因为一方死亡而终止,停顿的时间由约束力的强弱决定。”
“你让我自杀么?”他的话听起来匪夷所思。
“心脏是个奇妙的东西,一般而言,它可以停止跳动4-6分钟的时间而生命无虞,实际上,即使没有魔药的帮助,它也能坚持更久。我曾经被认为死亡而沉入河底22分钟,心脏停止跳动长达三小时,最后还活过来把凶手投进了阿兹卡班三等舱。没什么好惊讶的,麻瓜世界里有个骄人的记录,1980年有个学生触电昏迷,经过18天的抢救起死回生,并且渐渐恢复了记忆。”(资料真实,该学生为前苏联的金塔拉斯·包劳斯卡斯)
坦白说,我一直认为麻瓜是需要保护的,里面不无身为巫师的优越感的作用。就以单人作战力而言,他们只能靠敏捷的身体和武器,而我们却多出魔法作为凭仗。
苏珊在得知魔法真的存在后,认真地将两个世界对比了一番,她本来还打算用高度发达的科技击败蔑视麻瓜的小毒蛇,但后者在得知导弹原子弹——或者别的什么,我记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