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们的保护。”
我从莫名其妙变为震惊,虽然不会怀疑麻瓜的智慧和力量,但我一直以为所有凤凰社员都是致力于保护麻瓜的。
“我说这些,只是想提醒你不要轻信那些政治口号,无论是魔法部还是阿不思,他们都有各自的立场,为了某一方的利益说话。即使我现在效忠于凤凰社,各个成员之间的意见也并不完全一样,有时候甚至是截然相反的。”
当时,我并没有察觉到阿拉斯托话里的犹豫,也就和拯救哈利于水火的机会擦肩而过。那是后话了,暂且不提。晚上我带着一肚子疑问回家,问了赫伯特才反应过来阿拉斯托居然存着培养我的意思。
“真的吗?你肯定?不是开玩笑的吧?”我反复质疑。
赫伯特极度不满,连连冷笑:“要么他有娈/童的癖好,要么眼力差劲到把石头当作了墨玉。”
我虽然知道自己算不上价值连城的璞玉,但好歹比石头强一点,被幸运选中的得意让我不屑于理会赫伯特的冷嘲热讽。
激动和兴奋冷却下来,我开始思索阿拉斯托的那番话,内容我不是完全明白,只是有个念头却在我的脑袋里生根发芽:麻瓜并不弱小。凤凰社是邓布利多教授所创办的专门对付神秘人的组织,没有明确说非要反对纯血不可。而且,里面居然有斯内普教授,想来其他成员也都不会正直到哪里去的。
这个念头让我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我忍不住坏心地假设,如果神秘人要保护麻瓜,凤凰社是不是要转为保护纯血?
好吧,私心上讲,我一点也不希望德拉科受到任何伤害,那小贵族偶尔在学校里摆摆阔气还可以,真到了战场上一准被人当作靶子,说不定有很多恶咒还是从他背后发出的。
现在再说他的死活和我无关也太假惺惺了,我要他好好活着,那样我们的未来最差也是熬到双方的父辈都去世再公开恋情,到时候我的兄弟们也成家管不到我,他的妻子也能生下一两个儿子,得到马尔福家一半财产必然不会再纠缠。虽然衍生出的问题一大堆,但只要活着,我们就能够在一起。
这些话,我是不能告诉任何人的,即使是德拉科,也肯定会嘲笑我的盲目乐观。可是,一没钱二没权三没支援的我如果连相信希望的勇气都没有,那还谈什么未来?我的人生,不在乎再蠢一次。
从觉悟自己必须采取行动到下定决心迈出第一步,我花了足足一个月的时间,回顾的时候我有些惭愧,无所事事不说,潜意识里还有很多迷茫和畏惧。而且,真要说付诸于行动,我采取的也是最笨最慢的方法——说服尽可能的人站到我这一边,或者保持中立,把阻力减到最小。至于后备计划,我只想到‘私/奔'……
该计划的第一个实施目标,就是哈利了。自从上次他抱怨我满纸都是德拉科的名字,我就有点不好意思再给他写信了。把他之前的信翻出来,仔仔细细读了一遍,我更加意识到自己实在不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哈利只提到几句他糟糕的处境,头痛加上蛇王的冷遇,以他的个性这样做已经说明情况很严重了。
——圣诞前他不是还和老蝙蝠学跳舞的么?
我带着疑惑给他写信,挣扎了一会才咬牙提出了去看他的提议。
哈利答复地异常快,第二天,我就和爸爸交待了行程,并提示说要是自己晚上还没回来一定要记得去给我收尸。
主动往蛇坑里跳,我那点实力加上全家的人口存活率也只有五成。而这几率,是建立在地窖蛇王同意我去的前提之上的。
我完全没想到哈利居然因为和魔药教授赌气自作主张同意了我的拜访,当我通过飞路从壁炉里掉出来的时候要命地撞上了蛇王名正言顺的客人们。
作者有话要说:也算是双更了吧XD
第三十四章 见家长?
In this world there is always danger for those who are afraid of it.——George Bernad Shaw
对于害怕危险的人,这个世界上总是危险的。——肖伯纳
到现在为止,铂金大概是最能让我兴奋的颜色了,我的心率在接收到视网膜的信号时加快了,而定睛发现打着马尔福标记的脑袋有两颗之后,心率再攀新高。
他们和我一样震惊,我飞快地扫过德拉科微微瞪大的灰眼,以及比他镇定多的老马尔福和魔药教授。
顶着发麻的头皮,我干巴巴地打招呼:“斯内普教授。”
纵然有了心理准备承受人身攻击,斯莱特林院长的讽刺仍然毒得人欲/仙/欲/死,那种蛇类吞吐信子的丝滑声音让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我并不指望能让蠢货远离我的假期……”
我想他嘴里的‘蠢货’包括了马尔福父子,在三个斯莱特林面前,我觉得没有必要指出这一点。只听魔药教授抑扬顿挫地念了一长窜不太常见的单词,我的茫然让铂金发色的两人都露出嘲讽的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