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元也没料想到他会这么问,一时间还以为自己头昏脑胀地听错了,没吭声,直起身子凑上去,轻轻吻了他。
这已是今天第三回了,她迷迷糊糊,以为自己实在是无力应付,却照样在被破开门户时绷直了身子他还没怎么动,她已经叫了起来,被折腾了大半夜,她等这一刻,也等了大半夜。
景晏刚一进去,便觉出软肉湿湿热热地缠上来,迎时热切地吮吸,送时也缠绵地挽留,垂眼一看,那处刚刚还是嫩粉,此时已作红艳,湿润润,亮晶晶,随着他进出一张一阖。
元元张着嘴,却没出声,像被人抽了魂一般,狠狠抖了一会儿,景晏见她这样,又生出不良的心思,退出一些,只在入口徘徊厮磨。
快意作祟,什么礼节廉耻都抛诸脑后,元元哆嗦着提起腰,追随着那处,刚沉下一些便觉得酸胀,更多的是痒,像是千万条触须扫过,她舔了舔嘴唇,将景晏紧密地纳入身体。
景晏靠着椅子坐着,她跨坐在他身上,腿实在是无力在盘紧,低低地垂在两侧,双臂起先还是环住脖子的,后来不知怎么便胡乱攀到了背上,指甲留下一道道又细又浅的抓痕。
最早还是浅浅的,她抵着景晏额头,呼吸与他并作一处,又忽然绷起脚尖儿,高昂着头,高亢地叫了一声,景晏便知自己找对了地方,专心致志地对付起来,只在那一处反复研磨。
别...别...我不成了......她流着泪去亲他,带着哭腔央求道,饶了我吧,王爷,饶了我吧。
景晏不肯听,反将人箍紧了,趁着她此刻不清醒,诱着她说:再说声喜欢给我听听。
喜欢......元元哑着嗓子嘶叫了一声,忽又摇头,否认道,不喜欢...嗯...啊...讨厌...
景晏于是又牵住她的手,十指扣着摸到两人亲密的地方去,在她耳边问:湿成这样,还说讨厌?
讨厌...讨厌...讨厌你弄得太狠了......元元此刻怕是疯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的什么,也不管见得人见不得人,也不顾他会不会拿这话来臊白自己,只想此时此刻,陪他胡闹一回,荒唐一回。
景晏咒骂了一声,心中明知这是一句哄人的话,却仍觉的浑身上下的骨头都软了,只有那一处还硬着,几乎将人给颠了起来:怎么弄你狠了?嗯?不是弄得越狠,你越舒服?
元元想捂脸,却被捉着手压在了头顶上,那处水声混着切肤之爱,听得她心里乱如麻团,搅得她脑子里如疯了一般:轻点儿...不成了...我着了火...弄坏我了...
听她胡言乱语,景晏却没等到自己想听的那一句,不依不饶地又问:还讨厌吗?
她狂乱地摇着头:不讨厌了...不讨厌了...
景晏咬紧了牙,腰上使足了力,发狠道:说喜欢!
她的热泪落在他身上,她倒像是浑然不知似的,圆睁着眼,失焦的双眼有些茫然地望着天棚,含糊不清地说:喜欢...啊...景晏...我喜欢...喜欢...
喜欢什么呢?元元不敢说,其实景晏也不敢问,倒不如想的下流些,省去许多烦恼。
几番云雨,她紧紧搂着他,与他肌肤相贴,头埋在他肩上不做声,只有下腹颤了颤,甬道里随之绞紧,景晏也未强忍,松了精关,全给了她。
歇了一会气,景晏先找回了精神头,玩笑般问她:弄在里头也喜欢?
元元此刻回过味儿来,又不搭理他,切了一声,才说:您倒喜欢,那避子汤苦的很,回回都是捏着鼻子喝完。
说完,她忽然又笑,笑嘻嘻地趴在他肩头偷乐:王爷,我怎么觉着,您今日比平时快些?
前头折腾了一溜十三遭,又被她口舌伺候了一番,比平时快些是自然的。她这是觉出他消了气,又开始不知死活。
景晏也不惯着她,脆生生在臀丘上拍了一巴掌,将话还了回去:也不知是谁,叫得那么撩拨人,你咬那么紧做什么?
元元挨了一下,又赖赖唧唧地哼了一声,凑在他耳朵边上,红着脸说:咬紧些,怕你走。
景晏那处半软着,偏偏她又不老实,纤腰藕臂,将他锁了个严实,像真离不了他了似的。察觉出他又有些抬头迹象,元元本想退开些,轻轻一动便觉得里头有东西顺着腿往出淌,一时间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又抿着嘴细细地呻吟起来。
架不住她穷折腾,景晏索性将人按了回去,捏她一把,道:小姑奶奶,轻些折腾,我岁数比你大出不少,同你折腾一回,倒将我榨走几年。
元元被他逗得发笑,脸埋在他肩窝里,声音软软地:那你以后少去别人屋里,多同我折腾几回,也叫我多榨你几年。
这话还没说完,她心里已经叫着大事不妙:这话怎么能说呢?真是蠢极了,人说色字头上一把刀,是一点不错的!
景晏毫不掩饰地笑了一声,道:这话让人听去,倒以为是你爱我爱得不成了。
绕来绕去,又绕回这一句祸从口出的话来,元元支起身子,从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