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西楼滚在了一起。
褚西楼推了推他,小声说套子在卫生间里。
他起身去卫生间找套子,路过自己的,随摁开看了一眼,屏幕上躺着一条信息,“风哥,恋爱俩月了还不分,你不是爱上褚西楼了吧?”
“风哥,”信息又发来,“褚西楼还不知道你是打赌输了才追的他吧?”
闻风面无表情地把放回去,到卫生间洗了把脸。
和褚西楼提了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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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时确实有点难过,为了逃避这份难过答应了自己母亲要把自己送去澳洲的要求。
他竟然没想过当时生日还没过完的褚西楼该是什么样的心情。
闻风撚灭烟头的最后一点火星,走进药店。
难怪褚西楼会说怕他扫兴,会说怕自己又不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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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了旅馆,顺便还到粥铺买了些包点和粥。谁知道床上没见到人,闻风皱起眉头,突然听到洗漱间里有声音。
他推开门进去,褚西楼竟然在洗衣服,是他那件黑色短袖。
“我醒来以后发现你不在……又没什么事做……”
闻风把衣服从他里拿过往水池里一丢,“回床上去。”
他让褚西楼跪好,直接掀了他的浴袍,上沾了药膏往他tun|间抹。褚西楼被药膏凉的哆嗦了一下,把他的指尖夹了一点进去。
嫣红的rou,白色的膏体。
过于香艳。
但是倒不至于让他一天之内第二次Jing虫上脑。
闻风快速给褚西楼上完药,站远一些把药膏盖上盖子,“你再趴一会,等干了再穿裤子。”
“啊?”褚西楼瞪大眼睛看着他,“你不……”
他突然不说话了。闻风却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闻风翻了个白眼,“你能把我想的有点良心吗?你这个样子我要是还干下去,你就得进医院躺着了。”
“……”褚西楼沉默了一会,“对不起。”
闻风心里烦的很,他没理褚西楼那句对不起,往旁边沙发一坐,拿起给终于想起他通风报信的吴兴回起了消息。
*
他知道褚西楼在看他。
他不由得回想起第一次见褚西楼的时候。
那时候他是他们院风流潇洒的花公子,要不是早早公开了性取向也是要做不少女生的大众情人的。女生是对他没兴了,但是每次往他床上扑的小男孩还是有。
有个小男孩挺乖,从炮友做成了小男朋友,不知道某天怎么聊起来最受gay欢迎的直男,小男朋友便提起了褚西楼。
小男朋友是学的,还找了句诗形容他——“终南Yin岭秀,积雪浮云端。”
闻风不解风情,“说人话。”
“你猜猜嘛。”
“又是山又是雪的,”闻风看了眼小男朋友的屏幕,“就是说他又高又冷呗。”
小男孩被他逗的直乐,闻风也不甚在意。
直到他和这个过于粘人的小男朋友分之后,有一天他去给姥爷扫墓,下山的时候天降大雨,他没带伞,被淋了个落汤鸡。
狭窄的墓碑间道上他见到了褚西楼。
褚西楼着一身纯黑的衣裤,连伞也是纯黑的,他抬起头淡漠地看了一眼闻风,把伞递了半边过去。
闻风站着没动。
褚西楼也不强求,向他微一颔首便
向另一个方向走了。
只是想矜持一下的闻风:……
但褚西楼的气质确是冰凉的,闻风不得不想起那句诗。
后来打赌输了被要求去追褚西楼的时候闻风也打听过褚西楼的消息,褚西楼其人之难追不在于别的,在于他太擅长让对他心有所图的男男女女知难而退。
也只有闻风顶着一张城墙般厚的脸皮,不走心地把经典的追人套路耍了一遍,最后到了最后期限只能告个白试试,褚西楼居然说了好。
但追到的褚西楼还是凉凉的,好像什么事也不太在意,对他也就是多了些纵容,闻风便觉得褚西楼也没太喜欢他。
他从没有想过褚西楼的情感会这么深,更没想过竟然会见到今天这样的褚西楼。
褚西楼已经穿好了衣服,他有些别扭地从床上爬起来,拿着桌子上已经有些冷掉的粥,“我去大堂问问有没有微波炉。”
“你别折腾了,”闻风回过神来,站起身接过他里的碗,“我去。”
“我没事……”
“听话。”
褚西楼一顿,松开了,耳尖又红了起来。
闻风自知嘴快,只能假装没看见,拎着粥下去借厨房再加热,热粥和包点的时候靠在风口又抽了根烟。
“帅哥,”前台有年轻小哥向他搭讪,“你男朋友真好看,不过你对你男朋友也真好。”
闻风笑着回他,“我不帅吗?”
“你也帅啊,”小哥乐呵呵地看着挺憨,“要不是你有主了,我可最喜欢你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