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一只断了翅膀的白鸟,瑟瑟抖着漂亮的翎羽,落入下人们的手里,被他们拢入怀中。
无数带着枪茧的粗粝手指在他的下体来回翻动,几只大掌擒着他细软的腰肢,热烫咸腥的性器气息围绕在他的鼻尖。他白嫩的手被两侧抓去,被按在对方的男根上下撸动着。不知谁的手指第一个找到了热烫chaoshi的缝隙,经历了激烈性爱,如今花唇堪堪能合上。指腹顺着这一线来回挑逗摩擦着,随即两只手指猛然刺入,如同拨开果皮露出内里通红的果rou一般,用力一捣,熟透的果rou被捣动外翻,渗出果汁般的白浊ye体。
“唔!”白池闷哼一声,随即被人捏住了下颌,被迫张开了嘴,一根粗大硬烫的鸡巴直挺挺地冲入他的喉咙,堵住他喉口的软rou摩擦着,如同是在cao弄着他身下的女xue一般,玩弄着薄嫰滑腻的黏膜。
白池的嘴巴本就小,被大鸡巴更是堵得严严实实,噎得说不出话,被面前这人抓着头发挺进,完全退不得。面前这人丝毫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显然是将他身上这张嘴当作身下那具名器cao弄着,打桩般狠命撞击着,撞得白池“嗬嗬”地发出支离破碎的声音,喉管噎得上下抽搐挤弄着,像是欢欣雀跃地讨好吮吸着死命入侵的鸡巴一般。
……程三这个混账。白池被撞得魂都快飞了,他濒临窒息,仍不忘留出一丝意识想到。
自从两年前他搬入这栋建在荒郊野岭的牢笼以来,待在他身边的人几乎就没怎么变过,久而久之,每个人有什么习惯,是什么样的气息……包括折腾他时的语调、力度,他都一清二楚。
也正是因此,他能轻而易举地分辨出身边每一个人的气息——尽管并没有看清他们的脸,甚至没有听到他们的声音。
“舔。”程三说,声音里有些难以察觉的兴奋,很轻微,但是被白池察觉到了。他并不对此感到稀奇,他老早就觉得程三这人没好心思,一脸变态样,每次执行命令的时候,别的人可能还会看在朝夕相处的面子上稍微手下留情,就属他最粗暴不讲理,总弄得他身上青青紫紫,没一块好皮。
看着像是一条忠实的狗在执行主人的任务,不含私心,白池却能察觉,他看自己的眼神,正如同饿犬看着肥美的鲜rou,是带着浓烈欲望的。
果然,稍微得到点机会就原形毕露了吧。
白池被呛得整个身子都在抖,眼泪从眼角沁出来,没人去管,寂寥地顺着脸颊弧度滚落在地,“啪嗒”一声砸在地上,不轻不重,却像是砸在白池心上一样,把他硬生生砸醒了。
事到如今,还摆什么架子?活像婊子立的牌坊!白池霍然认清自己的处境,随即自己都要开始嘲讽自己了。都到这地步了,难不成还有什么心里过不去的坎?简直可笑!
心下如此想着,他也便看开了许多。被两个畜生cao,和被很多畜生cao,其实也没什么区别。他努力舒张自己的喉管,努力让自己每次承受冲击时不那么痛苦地被撞得丢兵卸甲,让人看去了笑话。
被死死抵在下颚的舌头尝试着动了动,他忍耐着口腔的酸胀,进一步分开自己的上下颚,腾出空间来,粗糙的舌头艰难地上下舔动起威风凛凛地不断进攻的鸡巴,舌尖扫过jing身上含着怒气般凸起的青筋,随即喉管微动,他含住程三的性器,狠狠一吸——
“嘶——”程三被他攻了个猝不及防,再加上他因为白池的行为而惊诧的那一两秒钟,一时间竟忘记了加以控制,皱着眉头将黏腥Jingye大股大股,全部抵着白池的喉口,射入了他的口中。
微凉的Jingye没能被努力紧缩的喉口拦截住,一路流入喉管。白池吐出口中已经疲软的性器,咳得撕心裂肺,眼角泛红。
“上赶着主动吃鸡巴?”程三粗喘着气,狼狈地笑着,“有够sao的啊,二少。”
随你怎么骂。白池无所谓地想,反正至少今晚下面能少受一次罪,我开心。
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还没等他咳完,另一根鸡巴又重新堵住了他的小嘴,借着喉口软rou震颤的余韵在里面大肆冲撞着。与此同时,一直在身后不安分搅动着的两根手指也抽了出去,一个硬烫的长棍状rou棒猛地闯了进来,捅得他整个人向前一冲,正好将在口中冲刺中的rou棒含入喉口!
白池浑身一僵,随即左右手开始胡乱晃动挣扎起来。
他面前的人伸出手,缓缓在他的喉咙处轻抚着,那里被微微顶出了一个不大明显的弧度,他只要稍稍用力,身下这人就会濒死般挣动颤抖,仿佛是生是死,是极乐还是痛苦,都尽数掌握在他的手中,满足着他内心深处的征服欲。
只是他最终还是叹了口气,稍稍退出了一寸,没有再进入白池不堪一击的喉口。
白池的脊背在他的抚摸下,逐渐停止了颤抖。
这是程十一,他分辨到。程十一是所有人中对他最心慈手软的一个,因此也不太受两个变态的喜欢,他们并不经常见面,但程十一算是整栋宅子里给他留下的印象里最好的人之一了。
与之相反,后面这人的表现就比较中庸了,动作虽然同样粗暴有力,但没有什么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