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白池是金丝雀,程瑜是暴躁的老虎,那程璟就是一条毒蛇。
蛇是冷血动物,吐着鲜红的信子,用Yin冷的目光锁定猎物。身躯缠裹在瑟瑟发抖的雀儿身上,冰凉的温度透过鳞片传递到雀儿温暖的羽下皮层,再用尖利的獠牙往血管中注射让人神志恍惚的致命毒素。蛇信“嘶嘶”作响,像是引诱亚当夏娃品尝禁果时的低语。
从年龄上说,白池比程瑜大了一岁,程璟又比白池大了两岁。
或许压力的确会让人提前成长起来,身为程家的长男,程璟相较于程瑜来说,显然理性成熟得多。他自小就聪颖镇定,在别的小孩还满Cao场乱叫着踢足球的年纪,他便已经能心平气和地待在父亲身边听他分析自家旗下各个产业的发展状况。
身为一个天性爱玩的小孩,当时年仅七岁的程璟却已经展露出了惊人的自制力。自打他有记忆开始,围绕在他耳边的就是无处不在的“克制”二字,几乎深入他的脑髓,刻在他的骨头上。
能够克制的东西,都是并非“必需”的。非必需品是可以替代的,因此也不必觉得可惜。程璟怀揣着如是理念顺利度过了物欲本应最为旺盛的童年,一路长到了十二岁,然后第一次遇见了白池。
或许所有触底反弹都会山洪爆发一样一发不可收拾,他从前克制得多狠,后来施加在白池身上的欲望就有多放纵。
在程瑜还只会对着白池乱吼乱叫无能狂怒的年纪,程璟便已经无师自通如何在白池的身边布下密不透风的捕雀网,一步步逼着白池落入自己的陷阱中。白池最冷漠,也是最艳丽的岁月是在程家度过的,因此程家也理应拥有他的所有权。
这是一股强烈的占有欲,且无法替代也无法压抑,程璟清晰地知道。
——但尽管默认白池是程家的所有物,在程璟的观念里,这只漂亮的金丝雀也不该由程家所有人共享。
“抬高些。”程璟命令到,眼睛都没有离开手上的文件。他戴着一副金丝边框的眼镜,少年时仅从外表能感受出的那股青涩感此时也终于消失殆尽,脸颊弧度冷硬利落,鼻梁高挺,眼眶深邃,程家这么多年用无数金子堆出来的优越物质条件,最终将程璟变为了一个成熟且极具魅力的英俊男人。
可惜程璟却用着这张英俊的脸和如同进行着商务研讨时的冷漠表情,做着最不正经的事。
“腰又塌下去了。怎么这么不听话?”他像是无奈般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钢笔,在白池蜜桃般水灵软糯的屁股上重重扇了一下。宽大的手掌像是陷入羊脂膏做成的团子一样,粉白的皮rou狠狠凹陷下去一个弧度,随着手掌的抽离飞快弹起,像是Q弹的糯米团子般震颤着,被扇过的地方飞快透出大片绯红。
白池呜呜伊伊地无意义呻yin了一长串,整个人都瘫软在了柔软的地毯上。胸前敏感的ru尖在地毯上摩擦得肿胀充血,伶仃细腰盈盈可握,呈现出仿佛即将被折断的弧度,腰窝凹陷出两湾浅坑。
他的脊背走线弧度漂亮,紧紧绷直着,像是一张拉满后充满韧性的弓,右脸颊和胸脯都贴在地上,Jing致的面上是掩盖不住的意乱情迷,双眼失焦,虚虚地将视线投在前方的地板上,舌头微微探出红润的唇,带着些晶亮的涎水。
白池显然已经失了神智。他本已经无力支撑着自己跪在地上,但苦于姿势,他的上身紧紧贴在地上,却使得tun部高高翘起,两条细白的长腿像是擎着饱满又多汁果实的枝干,在主人已经感知不到的情况下微微颤动着。两团柔软的白团子被凸显出来,白皙的肤色衬得上面斑驳的红印格外明显,一条不断上下灵活摆动着的狐狸尾巴时不时扫过他皮肤细薄的后腰,扫动得他阵阵酥痒。
橙红色的狐狸尾巴从蓬松的尾身到细窄的尾根逐渐缩紧,本应连接在尾巴骨的根部,此时却是探入了娇红软糯的后xue中,将窄小的xue口大大撑开,频率极快的“嗡嗡”声不断从内里沉闷地传出,高频震动着的棒身在娇嫩的内壁不断碾磨擦动着,拍打出无数细小的白沫来,簇拥在被最大限度撑开,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撕裂一般的薄薄rouxue口边缘,像是欲求不满地含了一口男人的浊Jing。
程璟对于白池身体的熟悉程度,甚至更甚于白池自己。他在玩弄白池这方面已经几乎到了一种得心应手的地步,能轻而易举地把握住一个度,既能掌握好度不伤害到白池的身体,又能让他深陷情欲的深渊求死不得。
相较于女Yin略显青涩的后xue被粗大的假体Yinjing抵着最敏感的那一点,狠命摩擦顶cao了数个小时,从一开始的娇瑟发抖到如今肿胀到碰都碰不得,每一次chao吹都会伴随着后xue剧烈的收缩,这样的收缩,又只能将势头狠劲的硬大gui头重新cao到那一点上,震动的强度一丝不减,全部施加在敏感点上。
白池趴在地上抽泣,像是一只发情的小猫一样,“喵喵”乱叫着,撅起自己水淋淋的小屁股。程璟大力揉搓着他的两个tun瓣,手感好到简直不想松手。他的眸色暗了暗,抬手拍拍白池的腰。白池心领神会,一瞬间,弧度惊人的腰竟下塌得更甚,他用肩膀顶着身子,双臂绕到身后,修长干净的手指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