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发出太大声响,因此沉浸在欲海里的程屿并没有察觉。
霍一舟和程屿此时姿势虽然不太雅观,但是衣衫都算完好,下体露出来的部分和霍一舟的性器紧紧相连,裤子松松垮垮悬在tun部,露出的股沟被敞开的外套遮住了,在alpha的腿上轻微地不停颠簸着,偶尔发出一声声压抑的呻yin,引人遐想。
虞渺脸色惨白地站在他们身后,看着熟悉的人坐在别的alpha怀里沉沦欲望的模样,琉璃色的双眸一下子就泛起了丝丝缕缕的血色,像是羊脂玉上浸染的红色脉络,透着无法言说的凄苦。
霍一舟不由自主地搂紧了身上的beta,按着他的tun部重重地压向自己,紫红色的粗长性器全根没入,将珠串捅进了更可怕的深处。
磋磨调戏着碰撞着敏感的生殖腔。
一声惊喘压抑不住地溢出唇缝,身体猛然紧绷坐直,像跳入沙滩的鱼一样,徒劳地想逃离令人窒息的折磨。
舒爽又痛苦,是被全然掌控,强行吞入和接纳无可奈何的哀鸣。
但却丝毫让人生不出同情心,只想狠狠折辱……
虞渺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程屿,他们在一起做爱的时候,程屿总是能够自己掌控节奏,自己就像是一根有思想的按摩棒,在他的指挥下行动,然后失去自我慢慢沉沦,转头一看,对方却游刃有余。
就算是上次强行cao进他的生殖腔,也像是强迫一样,对方全然抗拒,直到最后都丝毫不肯屈服。
为什么?
他对程屿那么细心,那么尊重,生活上无微不至,曾经甜蜜的约会甚至让他产生了一丝幻想,到头来自己竟然不如一个在卫生间强行侵犯他的s级alpha吗?
他知道他的屿哥有一个很重要的人需要照顾,那个人是他所在公司的董事长,他从来没有奢望去计较什么,他以为他不计较……直到有别的人也闯入了程屿的生活。
人总是贪心的。
他一开始只想待在他的身边,后来想亲他摸遍他的全身,再后来想cao进他的生殖腔,想成为他的恋人一直和他在一起……
知道和亲眼看到完全是两码事,如果说之前仅仅是委屈和妒忌,现在就是疯狂地想做些什么。
无数Yin暗的想法在脑海间萦绕……
他渐渐被可怕的情绪填满,双眸暗色汹涌,呼吸渐渐变得急促,愤怒化为利刃试图将他理智搅碎。
然而他的腿像在钉在地上一样,一动也不敢动,指甲在掌心抠出了血,骨节握得吱咯作响也始终没有离开身体半步。
极度的压抑甚至让他喉头腥甜,眼睛干涩而水雾弥漫,浅淡泛白的嘴唇咬出了一丝血迹,却还是没有如同那个alpha想象的一样暴怒。
他要让程屿自己发现他的存在……
他看见搂着程屿不停上下顶弄的alpha轻蔑而挑衅地看了他一眼,用口型说了两个字,“懦夫。”
霍一舟甚至在向上顶时故意抬了一下程屿的tun部,撩起后背的衣角,露出半个股沟,麦色的结实tunrou已经被拍打得泛红,一上一下rou浪翻滚,隐约可见狰狞的性器钉在泥泞的rouxue里不断抽插。
落在两侧的长腿随着捅入的节奏抽搐、绷直又坠下,晃得人躁动不安。
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灼热而暧昧。
虞渺越站身体越冷,像在冰窟里,冷得骨头都发寒,浑身毛孔都紧缩起来。
眼泪就这么毫无预兆地落了下来……
过了很久,也许十分钟,也许半小时,也许更久……虞渺已经没有了时间正常流逝的感觉,而程屿,终于从alpha的腿上艰难地撑着站了起来。
他起身的时候仍然衣衫凌乱,在转身的时候眼角瞥到了熟悉的身影。
内裤刚刚拉上一半,动作立刻顿住了。
此时,保镖们早已经在霍一舟的示意下离开,现场只有他们三个。
程屿的大脑似乎还没有从高chao的颠覆中回过神来,“虞渺,你怎么在这里?”
敞开的西装和衬衫之下,布满吻痕的胸膛上,露出两粒肿翘的ru尖,汗水的痕迹顺着块状肌rou和腹沟而下……每一寸都是极其刺目的欲色……
程屿发现虞渺一直盯着他看,心下一紧,迅速整理好了衣衫,挡住了所有能挡住的痕迹。
“屿哥,应该是你旁边那个alpha让我来的?”
虞渺低语道。
“霍一舟?”程屿转头,“你搞什么?”
“晚上小朋友给你打电话应该是着急了,再说今天这事儿不是和他有关系吗?让他过来有什么不对?”霍一舟想不到虞渺这么能忍,刚刚一副恨不得冲上来吃了他的模样,转眼就能在程屿面前卖乖装疯。
不是个省油的灯啊……
如今这一出怕是没有预期的效果了……
他心里冷笑着,来日方长……
程屿不确定霍一舟让虞渺看了多久的活春宫,一时之间觉得既荒谬又羞愤,跟吃了一碗还算美味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