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艇开足马力绕着海湾行进,五颜六色的烟花和水上表演同时进行,船尾在行进中留下了白花花的巨大水痕,在海上形成了靓丽的风景线。
夹板上的人群都回到了船舱里扶着栏杆欣赏,也有不适应的客人在这样的高速下扶腰欲呕,这是今晚的高chao,现场一片热闹。
而礼晏压根没有欣赏这些的心思,他找不到程屿,只好去找聚会的主人周咏,而对方却一直在海上的冲浪皮划艇上疯玩儿,根本没有上岸的意思,他等了又等,耐心渐渐告罄。
而另一方面,在游艇的更衣室里,霍一舟还还压着程屿一再挺动身体,被Cao得神志不清的beta不知何时手腕已经被松开了,却依然毫无反抗之力,他的双腿被卡在alpha的臂弯上,被捅得一晃一晃的,双手捏着shi床单揪起来无数褶皱,隐忍的呻yin随着霍一舟进攻的节奏而断断续续。
alpha的信息素是最好的春药和安抚剂,被标记的身体毫无廉耻地配合对方的动作,下体随着抽插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食髓知味的生殖腔饥渴地流出一股又一股yInye,猝不及防地再次被cao高chao了……
“又射了?”霍一舟摸着对方耷拉的欲望轻轻拨弄了几下,微微一笑。
程屿失神地盯着晃动的天花板,射无可射的前端可怜兮兮地吐出一点稀释的白浊。
游艇的高速行进让床都变得轻微晃动起来,失重倾斜让betacao起来带着摇晃的刺激感,每一次进出都不知道顶到了哪里,有时更深有时又被重力推拒滑了出来,有时不小心撞到对方的敏感点就会陡然紧缩一下,听到一声声令人欲望贲张的低yin,霍一舟不知疲倦地cao弄着身下的rou体,动作狠戾,眼神却温柔地要滴出水来。
而霍一臣早已不见了踪影。
******
当礼晏再次见到程屿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游艇早已靠岸,而聚会的客人也陆陆续续地上岸离去,只有稀稀落落几个人还在聊天。
他后来问了周咏,对方也表示没办法,不过可以让侍者帮助找一找。
人不可能在海上平白无故地消失,一定有迹可循,周咏这么敷衍不知是知道内情还是不想惹麻烦?
因此当礼晏和李可终于在船舱下方看到爬梯上来的程屿时,提起来的心脏终于放下了。
礼晏快步迎了上去。
程屿还是穿着原来衣物,看起来也完好无损,甚至在看到他俩的时候还若无其事地笑了一下。
然而当礼晏靠近他还有半步的时候,就硬生生顿住了脚步。
浓烈张扬的alpha信息素从眼前的beta身上散发出来,带着性的味道,正霸道地宣示着所有权。
礼晏像是被人突然泼了一盆冷水,重见的喜悦被瞬间浇灭,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猛然烧起来的巨大怒火。
他拽着他的手臂,锋利的眼神几乎把人寸寸凌迟,“你干什么去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
“没事,遇到一点小意外。”他疲惫地摇摇头,看了一下四周,“太晚了,我们回去吧。”
“你说清楚。”礼晏的眼神越来越冷,他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打量程屿。
然后发现了越来越多可疑的地方。
嘴唇有点肿,耳垂红得不正常,很像是被人吸吮过度,衬衣在这么热的天气里仍然扣到了最后一颗,刚刚走路太慢,整个人都没有Jing神。
一副被人cao坏的样子。
程屿张了张嘴,眼神流露出一丝脆弱,“我们回去再说。”
礼晏猛地拉着程屿的衣领,鼻尖几乎碰到他的脖子,野兽一样嗅闻着什么,手掌摁着腺体的位置危险地抚弄,沉声道,“一身臭味,真恶心。”
程屿僵直着身体,心底蓦然一阵钝痛,很简单一句话,就让他轻易失神。
“董事长,程秘,很晚了,我们先回去吧。”李可见二人气氛不对,立刻出手试图分开他们,一副劝架的态势。
礼晏猛地放开了程屿,转身率先走了出去。
他怕再多看程屿一眼,就要当场扒了他的衣服……
下船的时候,程屿腿间牵拉的疼痛差点让他站不稳,还是李可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小心点,你是不是不舒服?”
程屿冲她淡然道,“没事,谢谢。”
三人乘坐在一辆车里回酒店,互相之间却一句话也不说。
李可尴尬到头皮发麻,看看这个,又瞄一瞄那个,不明白为什么突然之间变成了这样。
好在他们这次考察的行程已经全部结束了,第二天一大早就能搭飞机回去。
程屿和礼晏的房间挨在一起,他刷房卡的时候突然被人从后面撞了一下,然后被推搡着一起跌跌撞撞进了房间。
门嘀嗒一声在身后自动锁住了。
房卡还握在手上没有来得及插进充电舱,程屿转身在黑暗中和礼晏对视,故作冷静,“阿晏,有事吗?”
“我没事,有事的是你。”他清脆的声音已经在极力压制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