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屿发现礼晏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弱,他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学会了一些格斗技巧,此时全用来对付他了。
而他浑身疼痛疲惫不堪,稍微松懈了一下,大腿就被硬挤开和人纠缠在一起,伸进了松开的西装裤里的手灵蛇一样摸索,冰冷的指尖按到红肿的xue周,激痛之下,浑身哆嗦了一下,后腰一弯,脊背陷入了床里。
合不拢的xue口翻卷了一圈rou唇出来,被两指夹住残忍地拉扯,“被cao肿了,你们做了多少次?”
程屿不可能回答这种问题,事实上他也回答不出来。
礼晏把白色裤子从后tun往下一扯,大腿内侧yIn亵的齿痕和被Yinjing磨红的肌肤也敞露出来。
“好脏……怎么能怎么脏?”一滴又一滴眼泪落在了满是yIn虐印迹的肌肤上。
烫得那片肌肤泛疼又发热。
然后,程屿感到腿内侧一阵温热chaoshi,礼晏俯下身体,头颅埋在了他的腿间,伸出舌头舔舐那一小片敏感的肌肤。
就像小兽舔舐伤口一样细致温柔,尽管那伤并不在他身上。
手指粗暴地刺入肿胀的rouxue,指腹揉在shi滑的内壁上像在感受红色的rou膜被cao坏了没有,有没有撕裂的痕迹,一寸寸用手指检验。
肠道内的敏感点不深,内壁上小小的凸起很快就被碰到了,被Yinjing碾过太多次又疼又肿,如今稍微一碰就引起一阵剧烈的收缩。
“阿晏?”程屿屈起背,摸着礼晏发丝软乎乎的后脑勺,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种类似抚慰性质的碰触,让他勃起了。
他的tun部被高高地托了起来,shi滑的舌头从腿内侧一路下滑,扫过欲望根部,就着手指捅开的地方,顶入了热气弥漫的敏感xue径。
带着alpha信息素的律ye让xuerou轻颤,不住收缩,泛起针刺一样的疼痛。
后颈的腺体开始发热发烫,被强行灌入身体的alpha信息素开始躁动。
灵活柔软的舌头越捅越深,甚至开始模拟性交的动作不断顶入又缩回,越来越多泛着腥气的ye体从甬道深处流出来,立刻被舌尖卷入吞回腹中。
强烈的快感伴随着烧灼般的疼痛袭来,程屿无法想象正在舔舐他下体的是他从小宠爱到大的少爷,是被他捧在心上握在手里脆弱得一碰即碎的美丽青年。
那么脏的地方,甚至早前还被两个alpha的性器轮流插过,灌满肮脏的浓Jing,怎么能让小少爷用嘴去舔……
他的嘴是用来吃最Jing致干净的食物,谈论上千万的合同,声音清澈又悦耳,语气黏人又娇纵。
强烈的反差感和背德感让程屿浑身不适,一双浓烈的眉毛拧得死紧,鼻腔和嘴唇吐出的热息却越来越重,覆在青年后脑勺的瘦长的五指从推拒变成了隐忍的抚摸……
很快,随着程屿的默许和退让,床上的一幕越发yIn靡不堪。
beta衬衣和西装外套都挂在手臂上,被扭动的身躯压得满是褶皱,完全敞开着裸露出遍布吻痕的胸膛,两颗深红的ru头缀在上面,围着髂腰肌的一圈深浅不一的指痕,被搞得乱七八糟的下体一丝不挂,长腿大大分开垂落在床尾,Yinjing高高挺立着,让alpha埋着脸捧着tun在股间舔舐吸吮。
高挺的鼻尖不时地撞到碰到挺立的Yinjing,辗转的唇舌像在轻轻咬着磨损过渡的xue周,让那张小嘴又痒又疼,缩得更加频繁。
舌尖抚慰被cao弄过度的yInxue,内壁的褶皱被一寸寸熨烫,xue内深处奔涌的清ye诚实地回答了身体此刻的感受。
alpha抬起头来,揩了一脸shi乎乎的yInye,牵拉的银丝粘得不可思议,亮晶晶的嘴角仿佛经历过一场激吻,配合着Jing巧如艺术品般完美的五官,看起来异常色气。
“水真多……还有其他alpha的味道,难吃死了。”他皱着眉头,倾身就将这些ye体揩到了程屿被吸肿了的ru头上,揉了两下……
刚准备放开,就被按住了手掌,掌心压在柔嫩的ru粒上。
惊觉自己干了什么的程屿心里蓦地一慌,绷直了身体,坐了起来。
狼狈又羞愧地低下了头。
“想让我舔你的nai子?”礼晏跨坐到程屿的大腿上,低头捏起一侧rurou,将胸肌挤成了一块小丘,挺翘的ru头颤了颤。
然后被迫凑到了alpha嘴边,被轻轻含住了。
alpha鼓胀的欲望隔着一层裤子抵在shi淋淋热乎乎的下体上,像是随时要撑破衣料。
浓烈的信息素已经在隔着裤子释放,和beta体内的另一股信息素碰撞,互不相让,让程屿脸颊一阵青白,胃里面翻涌着恶心,他猛地推开礼晏,一阵干呕。
礼晏顿时脸色一片惨然,兴致全无。
二人最终还是不欢而散。
程屿不愿意对礼晏示弱,也不肯说出被绑架的真相。
而礼晏又无法像霍一舟一样不管不顾强行去cao已经被标记的程屿,他彻底伤了心。
第二天,酒店退房的时候发生一个小插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