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家老太太今年的生日和高逢微的只差一天,除了高靳,一家人都被叫回刑家去。晚宴之后,母子三人宿在刑家,今夜家里留的人确实太多了,两兄弟住在了一间——高逢微在刑家是有他自己的房间的。
高寄远洗过澡走出来,高逢微半趴在一只枕头上翻手机,抬眼朝他一瞥,开始解上衣和项链,打算去洗澡了。高寄远走过去,单膝跪在床上替哥哥解项链,只见高逢微解下手腕上一只崭新的钻表丢在被子上,很随意道:“给你了。”
高寄远解了项链收在床头,捡起来那表一看,崭新的,不正是宴会上亲戚们提前送的生日礼物之一么。不过,他早就习惯哥哥丢给他这些不称心的礼物,便捡起来往手腕上一套,发现表带短了些,扣不上。
“?”高逢微见他迟迟没有戴好,探头一瞧,不耐烦道:“哦,小了,那算了。”
如今高寄远很欢喜哥哥“送”他小玩意儿的这一举动,生怕他不给自己,急忙补救道:“送回去挪两格表带就好了。”
“穷酸样,”高逢微翻了个白眼,倒回床上继续回手机信息,满不在乎道:“真麻烦,再买一个就是了。”
高寄远只可叹哥哥太不解风情,小心收好那表,见高逢微又趴回床上,便提醒道:“哥,你洗澡么?”
“嗯,洗。”高逢微头也不抬。
高寄远“哦”了一声,便吹头发去了。过了好一会儿出来看,高逢微还躺在原地一动不动,他跑过去凑到哥哥身边,又提醒了一遍:“哥,洗澡。”
“知道了——”高逢微不耐烦地答了一声,闻到弟弟身上烘烤过的洗浴香,明明喜欢,鼻翼却皱了皱,爬起来想骂催什么催,烦死了。一抬头只见弟弟赤着上身安静地坐在身边,胸口洗得发红的ru点上两粒银环,整齐两排的腹肌随着呼吸小幅度起伏。
高逢微歪在床上,胳膊下的羽绒枕头因为起身而回弹,他抬起一只手搭在弟弟的胸肌上,眼光流连,语气仍是恶劣:“催什么催,烦死了。”
“哥……”高寄远拖长语调,抬起右手握住胸前兄长的手腕,高逢微还能不知道他打的什么注意?不就是想他早早洗漱完毕把手机电灯都关了,单跟他滚到一个被窝里行苟且之事。
高逢微手指向下抚到弟弟下腹的疤痕——那个象征yIn荡的图腾,图腾的下缘正中是逐渐浓密的卷曲体毛。刑妍说成人礼是哥哥的大事,弟弟自然也要出些力,这是他们兄弟间的情谊体现。于是高寄远被派去东奔西跑,事是做了不少,爱却好几天没有做到,此时双眼紧盯着高逢微,恰如一匹饿急了的狼,直恨不得一口咬到撩人的兄长唇上去。
“欸——”高逢微见他不动,一抬手搭到弟弟肩头,高寄远这才如梦初醒,手臂环过腰间腿弯,一把将高逢微打横抱起。
静谧的浴室里,只有肌肤相贴滑腻的动静。高寄远掬起一捧水,泼在兄长光裸的肩头。高逢微脱了衣服才能看出瘦了很多,骨感突出,皮肤纤薄得像缎子,高寄远从背后半拥着他,他瘦得硌手。
高寄远心疼不已:“哥,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高逢微抬起一只手,展开五指看自己瘦骨嶙峋的指背:“我去了很多地方。”
“嗯。”高寄远把下巴轻轻搁在哥哥消瘦的肩头,双臂松松地环着哥哥的膝盖,这个姿势让体型已经比高逢微大得多的他显得十分佝偻笨拙,他的重复听起来有些傻:“不好,不健康。”
高逢微放松身体,软软地靠在弟弟怀里,说:“你好,你健康,你再长长都跟快赶上狗熊了。”
“我不是狗熊……”高寄远佯恼地用脸蹭了蹭高逢微的颈窝。高逢微抬手揪住他的头发扯了扯,说:“硌得慌,抱我上床。”
高寄远依言把他抱回房间,走到床前耐不住激动地一摔,高逢微来不及骂人,他就扑下来,急吼吼地亲高逢微的脸和脖子。高逢微紧抓着他的肩,软软地推了几下,高寄远已经从脖子一路亲下去,抱开本就分开的两条细腿,埋头便舔。高逢微咬着嘴唇哼,小腿勾起来,只有足跟点着床单,压皱满床春梦。
粘腻的吮吸声叫人脸红心跳,高寄远赤着身子,粉色从耳根燃到了脖子。高逢微快高chao的时候,把寄远拽到眼前,他的手臂环着几乎已经长成男人的弟弟,喘息着说:“没带套子,你就在外边弄,别进去。”
高寄远“嗯”了一声,手臂将那细腰一箍,小腿勾压着了高逢微的小腿,将他的两条腿并拢压紧,按下Yinjing插入瘦得挤不拢的腿缝间。高寄远皱住眉,挺腰抽插,动作并不如之前激烈,像是怕太过用力会把哥哥的骨头折断。
“啊——”高逢微半张着嘴低呻,那些珠子蹭得他高chao迭起,雌性的高chao本就不在于插入,但在高逢微这里,插入意味着征服——当然,是征服他人。
还有什么比用Yin道征服他人更直接的呢?雄性最脆弱的器官被他的身体完全掌握,只消运用最简单的肌rou收缩,男人便会双目通红无法动弹,抛弃掉人的理智,躯壳中只剩下交配的兽性。
听起来真像一种摄魂的妖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