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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道尔坐在床上居高临下地仔细研判,然後在床边放满各式性用品的柜上取出一根细长的玻璃棒,探进阮家宝的後xue,阮家宝配合著更扯开一些,让雷道尔更细致地翻检。
如同查看贩售的rou是否新鲜一样。
其实雷道尔也知道不会看出甚麽问题,就是下意识地嫌弃阮家宝的肮脏,即使是和那些MB一起的时候,内心也不会如此抵触。
终於雷道尔认为没问题了,扬手拍了他屁股一下,让他爬上床来,将他的四肢手脚全都扣在床头,就干了起来。
吸收了上次的教训,这次阮家宝没有浪叫浪笑,也不敢有多馀的动作,只是在雷道尔目光扫过他的时候,迎合地扯出一抺笑容。
雷道尔发现自己还是喜欢阮家宝这样含蓄隐忍的表情,所以干得满有兴致。
一直到半夜才完事下床穿衣,准备离去。
被扣在床上的阮家宝畏怯地轻声探问:「主人…….能不能放小林下来?」他惶恐地看了回过头来的雷道尔一眼,唇色发白地低声道:「小林想继续整理报告…….」
闻言,雷道尔解下了他的束缚,看著阮家宝挣扎著几近麻木的肢体试图套上衣服,他忽然说:「不用穿了。」
阮家宝愕然地看向他,表情转为含蓄的不解。
「以後回到这里,清洁乾净後就不用穿上衣服了。」雷道尔冷淡地看著阮家宝放下衣服:「也不用站起来,爬著就行。」说毕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书房。
阮家宝将所有的文件全摊在地上,趴在地上仔细分析。
已经是初冬,天气有点冷,他赤裸的身体微微颤抖。
看著眼前的报表,他忽然走神,想,总有一天,雷道尔会砍掉他的手脚。
其实他只要那个洞就可以了。
狗样浮生-49蔷薇
事情也许没有阮家宝所想的那样糟。
不同於上次雷道尔来田纳西州出席由霍克部Cao办的大会,这次雷道尔回来是决定将尚的事务植根於此,著手处理将总部迁调,主持尚整体事务,有很多部份是阮家宝不用知道的,而随身服侍的又不缺阮家宝这一人,因此阮家宝并不需要时刻守在雷道尔身边,泰半时间都是如常处理部务,或与黄赌毒的头领洽商,或与警方假意周旋,或与高官权贵勾结,偶尔带领部众厮杀,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著。间或只会在比较高层次的会议聚会中与雷道尔相见,便又柔良恭顺地守在一旁,只是遇有对同僚甚至雷道尔提出的意见决定有所商榷之时,便又不卑不亢地道出自己的见解,神情徐雅,朗朗陈言,带有公子般的高贵闲定,也很有点大将之风,令雷道尔不禁颇为欣喜,想是自己终於训练出一个举止投足、思想谋略都能符合自己标准的人,偶尔见阮家宝料事不足之处,也会细意提点。在不知情的人眼里,但见两人相处融洽,一个教得温存,一个学得勤恳,一个眉梢抬处,一个便即意会,即颇有点夫唱妇随的意味,还暗暗嫉羡阮家宝的得宠当道,以为他权势薰天。
当然看在知情人眼里便另有番一见解。
虽然在尚的事务上两人并没有多大的交流,但私事上,很多都是由阮家宝处理。
譬如说,接待服务雷道尔的伴侣,送花、订枱、挑选礼物等全都是阮家宝自行拿主意来讨好对方,雷道尔只是按时携著礼物出现在阮家宝订下的餐厅,享受美人即可。有时雷道尔兴起带了伴侣来到大宅,阮家宝也得将家里布置一番,调治菜式,殷勤地牵引对方来到饭厅。所幸那些伴侣多不知阮家宝的身份,倒不曾在进门时刁难他,当然早上有些看到阮家宝的服务後多半会变脸欺辱,但阮家宝也只是温顺地任他们耍戏,而雷道尔则带著看好戏似的笑容,翘手看著。
其实阮家宝并不怎在乎被人欺辱,反正被雷道尔一人或许连著他人,玩法也是差不多,阮家宝以前大多见识过,也就没太大的反应。相较於此,他其实更讨厌做菜,尤其是有客到来时还要大力整治一番。要他一个几近不能进食的人烹弄Jing致美味的菜肴,根本就是讽刺,对眼前的餸菜愈看愈恶,泰半都是边做边用电话处理事情,末了才细细地用汤匙碰了碰食品,舔著试了试味,觉得还可接受便捧了出去。
幸好雷道尔一直很喜欢他做的菜。
当没有旁人在的时候,雷道尔会在吃饭的时候往地下丢些随同前来的调教师调制的粮食──也就是阮家宝以前吃的狗粮──让阮家宝喜致勃勃趴在地上吃光。微笑地看著阮家宝的吃相,雷道尔甚至会产生一种微妙的彷佛,感到宁定温馨。
确实阮家宝也很享受这些粮食,虽然进食的方法不怎麽好,可是这些始终比喝流食饱肚,也可以感受到用牙齿咬嚼食物的快感,只是营养剂和吗啡一样没少注射,因著雷道尔的关系,他能使用的时间和Jing力确实是少了。
虽然雷道尔不是常常要他洗乾净然後赤身裸体地爬行,但在大宅里他要做的依然不少。
不用为雷道尔伴侣费神的日子,便通常是要用到阮家宝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