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忧心太子和那些含冤的重臣。这事儿我会去调查的。”
&&&&“你跟阿年身上的咒印是不是一样的?都是噬魂阵?你是在修邪道吗...又不像...”白苏九的身子摇晃了一下,咣当撞在了秦央胸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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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央恐慌,抱着白苏九发凉的身体不敢再说话了。白苏九闭着眼喃喃自语:“可能这一切都是我的一场梦吧,再一睁眼,你们都不见了。跟闻人秋绎一样,明明昨天还一起聊天吃饭,一转身的功夫他就跳了崖,找都找不回来...我好累啊...”
&&&&秦央想哭,又怕白苏九更加抑郁,只能强颜欢笑道:“国师您这是怎的了?您不是一向很乐观的吗。闻人秋绎的事儿...说句难听的,国家和国家之间争斗的牺牲品罢了。你我都深陷其中...你不是要扶持太子继承皇位吗,等太子当上国君就好了。他受你教导,想必耳濡目染...”
&&&&“秦央,你是不是要死了?”白苏九又问了一遍,只是这次语气轻得可怜。
&&&&秦央垂下眼帘,沉默了很久后小声回答道:“不是...我那些咒印...我...我确实修了邪道...我...你知道的...我贪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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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白苏九一拳砸在了秦央鼻梁上,顿时鼻血四溅。
&&&&“不许!”白苏九低吼,两只眼睛已经变得血红。
&&&&秦央捂着鼻子,看向白苏九处于发狂前兆的双眸,慌忙就地一滚开始装怂:“我修着玩的!没想到这么厉害!我也没捞着好处,而且伤了身体...以后我不修了,自然就好了。”
&&&&“老子他妈杀了你!”白苏九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那么大的怒气,抬起拳头往秦央身上砸。
&&&&秦央下意识地护住心口,闭眼等着被白苏九揍成烂泥。然而并没有,白苏九那拳头攥得很紧,落下来时却是轻飘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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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死了...多少银子都带不走...你想要钱...等阿赞当了国君,让他赏赐你金山银山...”白苏九似乎渐渐冷静了下来,瘫坐在地上捂着额头,小声喊道:“...头好痛...”
&&&&“国师...”秦央抹了把鼻血,捡起掉在地上的帕子又跑向了水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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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苏九头上敷着手帕,终于稍微恢复了一些,他瞥向趴在水盆边擦鼻血的秦央,后悔地磕巴了起来:“...是不是也不能愈合?”
&&&&“啊?”秦央连忙抬头,见白苏九指了指鼻子,傻呵呵地笑了笑:“鼻子又没掉,一会儿就好了。”
&&&&“...王八蛋。”白苏九莫名其妙地开始骂他。骂到最后又缓和了下来:“你说你,贪钱不要命,是不是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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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穷怕了。”秦央把脸上的水擦了擦,走回榻边撇着嘴说道:“别看我是个王爷,其实国君给我当这个亲王不过是为了彰显自己的仁德...很久以前,我在战场上给国君挡过好几次刀。还有太子幼年时,有一次着火我给他救出来了。国君便给我封了个王。其实我这王爷没啥用。”
&&&&“那也不至于穷到那个地步。”白苏九总觉得秦央在没话找话。
&&&&“也不是穷...就是...你知道那种感觉吗...”秦央抬起头,苦笑道:“就是明明大家都是王爷,谁也不比谁差。但是你怎么努力,都摆脱不了跟他们有差距的现实。他们都轻视我...我就总觉得当个有钱人比当王爷强多了,起码等我老了,或者那天国君不待见我,打算杀我,我还能卷了银子,隐姓改名地安度晚年。”
&&&&“那也不至于修邪道吧?!”白苏九还是认为秦央在撒谎,拍着桌子满脸的审视。
&&&&秦央耸肩:“从民间看来的,说练这种功法能有大财运。于是我便修来试试...没想到出了大事儿了...不过我已经很久不修了。”
&&&&“荒谬。”白苏九对秦央说的话半信半疑,却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别的合适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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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你一直高高在上,受万人敬仰...不知我的感受...”秦央落寞,扭头看向窗柩缝隙中投来的一束阳光:“有些东西...有些人...美好到让你放不下,如同沉沦于美酒佳酿。唾手可得,近在咫尺,却终究不是你的...就像那一溪风月,或者踏碎的琼瑶,终究是空相思一场,只能任他去...我永远只是个过客...”
&&&&白苏九听得云里雾里,总觉得秦央满心的愁虑似是有所指。但秦央却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语气轻松地又补了一句:“不过就算只是个过客,我还是想守着最美好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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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钱让你说的这么诗情画意?”白苏九嫌弃不已地哼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