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同意联手白苏九悄悄调查。
&&&&虽然他们没有有利的证据,但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御史大夫若真的贪污受贿,那就不可能不留下一丁点的蛛丝马迹。更何况,白苏九是妖,本就是个作弊一般的存在,只要他们有足够的细心,总会调查出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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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秦央的暗线调查以及白苏九‘明着’蹲哨的双管齐下行动中,他们有了可喜的收获。
&&&&秦央的人发现御史大夫的亲信曾经出入某个烟花巷,还拿钱赎了几位女子。这倒是跟御史大夫养外室的传言不谋而合,白苏九接到消息后立刻开始着手调查。
&&&&谁知越查越奇怪,也愈加扑朔迷离。目前线索中,这御史大夫的亲信在烟花巷里并没有长期逗留,御史大夫本人也没听说过跟那些被赎走的女子有过亲密往来。她们好像是被突如其来地看上了,又干脆地买了出去。至于原因,不得而知。而那前来赎人的亲信,前来赎人之际,更是令人匪夷所思地只开出一个条件:
&&&&那就是必须是小产过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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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令人琢磨不明白了。但凡这风尘女子,有些姿色或者懂些音律的往往更容易被客人们看中,天底下哪有客人点名非要小产过的女子。然而御史大夫的亲信却这么办了,而且一连接走了四五个。
&&&&白苏九心里头发凉,总觉得这里面有大文章。他便顺着这个线索一路调查了下去,结果却大跌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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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女子被赎走后,并无一人入了御史大夫的后院,而是被养在了荒郊野岭的别院里头。白苏九隐身进去看过,里面却连个人影都没有。只有满地的荒草和布满灰尘的家具,仿佛许久没人住过了。
&&&&理不顺了。白苏九的大脑发沉。所有的线索以及他的盯梢都表明,这群女子确确实实地住进了这个院子中,中途也没有被接走的迹象,怎么就不见了呢?
&&&&就在白苏九推敲着,御史大夫可能是被近日的检举给吓着了,保不齐将人偷偷处理了或者走密道带走了之时,秦央那头来了消息——御史大夫的亲信再度光临了某个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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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苏九便隐身跑了过去,缩在某个角落里听声。
&&&&跟以往一样,这位亲信点名要年纪较长、小产过甚至是伤了身子永远不能生育的女子。白苏九疑惑,是不是御史大夫养外室又怕闹出私生子,所以才这么做?然而接下来的事,可就出乎意料了。
&&&&青楼的老鸨表示,她这儿倒是有一位姑娘符合要求,就是服药小产的时候出了意外,如今就剩下一口气吊着,病恹恹的怕是不久与世。
&&&&然而这位亲信却很是干脆地将人给带走了!老鸨咋舌,白苏九咋舌,这位被几个铜板就买走了的姑娘更是大惑不解,气若游丝地问道:“官人...您这是当真的?”
&&&&那人没有回答,将姑娘带上轿子便急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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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苏九一路跟着,再度跟到了荒郊野岭里的那个小院儿。白苏九紧赶慢赶地撵了上来,眼见着御史大夫的亲信把那名女子抬了进去。转身将房门一锁,自行离开了。
&&&&白苏九目瞪口呆,慌忙扒着窗户往里头瞅。
&&&&那女子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悲切地哭诉着:“这里好黑...官人...你在哪儿呢?”
&&&&然而御史大夫的亲信却没有回来,一直到了深夜。这名女子意识到事情不太对劲,开始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去拍紧锁的房门。
&&&&“有人吗?来人啊?”
&&&&“官人...你不要奴家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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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苏九见夜色渐晚,有些迟疑地抬头看了看白惨惨的月亮,总觉得这女子哭得如同闹鬼,让人瘆得慌。
&&&&白苏九拿不准主意是继续盯着,还是就此离去。就在白苏九犹犹豫豫打算离开此地,寻找御史大夫的亲信的踪迹时,意外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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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在寂静的荒院里,除了那女子凄楚的哭泣声之外,多了一声奇怪的声音。仔细一听,竟然是婴儿的啼哭声!
&&&&白苏九打了个寒颤。他下意识地觉得,这婴儿的哭声显得格外的诡异,却带着一丝熟悉。像极了当年在兆宁县对战蛇妖之际,那婴灵幻化成妖的哭声。
&&&&屋内的女子明显也听见了这恐怖的婴儿哭声,吓得尖叫了起来:“谁!谁在这里!”
&&&&白苏九连忙扒着窗台往里头瞅。里面黑咕隆咚的,只能隐约看见那女子靠在门上哆哆嗦嗦地捂着耳朵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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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静悄悄的,黑咕隆咚伸手不见五指。女子战战兢兢地去扒门,想让光线从门缝里透进来好亮堂一些。忽然,一股异样的味道钻进了白苏九的鼻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