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尹对前几次副本有着强烈的不满:离了主人就绝不可能完成任务,这让他不得不事事受限于江生,什么都得听那个恶劣的男人的。
系统终归还是照顾玩家的游戏体验的,这次似乎给出了一个不依赖江生也能完成的任务。
小皇帝端坐在龙椅上,俯视着群臣。
这些朝廷重臣神态各异,似乎正在激烈的讨论着什么——但显然没一个对端坐在龙椅上的小皇帝是有敬畏之心的。
是了,大穆王朝几百年基业,本来怎么也轮不到一个双儿上位。
可偏偏国师只手遮天,不知怎的其他皇子死的死,残的残,皇室就留下了个最好控制的双性皇子,硬生生让他登基了。
似乎皇室重权该彻底落入国师的手里了,可偏偏摄政王此时班师回朝,财狼般从国师手中分了半壁江山。
这朝堂变成了国师与摄政王的较量,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朝堂上几乎每一个人都各怀鬼胎,穆尹气的牙痒痒。
他的任务是什么?他的任务是将这个摇摇欲坠的大穆王朝彻底收归手中。
穆尹垂眸,他是一个毫无实权的皇帝,国师和摄政王各占了半壁江山,对这皇位虎视眈眈。
双性的小皇帝除了献出身子,还有什么能哄得他们让出手中的权柄,甚至帮着小皇帝对付另一人。
穆尹冷笑一声,苦中作乐的想,起码现在有的选择了不是吗?国师还是摄政王,或者两个都要。
穆尹拿不定主意,国师是为了选个最好Cao控的傀儡,显然对穆尹全然看不起;而边疆赶回来的摄政王向来野心昭昭,更是断然没有白帮小皇帝的道理。
临近下朝,穆尹决定先试试国师的口风,献身国师,一来因为那该死的摄政王就是江生,二来小皇帝毕竟是国师亲自挑出来的傀儡,就算勾不来,也不至于与他彻底撕破脸皮。
穆尹刚想开口让国师留下有要事相商,就察觉有一道Yin冷的视线直勾勾地盯着他。
穆尹打了个寒颤,抬头就看到了江笙的眼神,男人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眼神如同野兽一般凶狠,仿佛他敢开口留下国师,就要活生生将他撕碎。
穆尹怕他发疯,只得改了主意,“摄政王留下,朕有事与你相商。”
穆尹坐在王座上,勾出一个柔柔的笑,“王爷……”
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陛下,臣并不喜欢被别人俯视着说话。”
穆尹当然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金銮殿里,身份最尊贵的小皇帝头顶玉冠,身穿玄色龙袍,乖巧地跪在了摄政王脚边。
摄政王非但没有惶诚惶恐地躲,反而气定神闲地看着这小皇帝跪在了自己脚边。
“陛下像只母狗,这种yIn荡的身子,也只配跪在本王脚边罢了。”
江笙看这sao婊子板着一张小脸,显然在因为不能留下国师而郁卒。
江笙差点被他气笑了,妈的小sao货当着他的面就想去其他男人面前卖逼,简直不知死活。
“看来陛下并不喜欢跪着,不如臣还是告退吧。”
穆尹赶紧跪爬着抓住摄政王的袍角,“小母狗喜欢跪着,王爷别气。”
小皇帝鼓足勇气一般仰起了那张Jing致的小脸,“小母狗还想邀王爷今夜秉烛夜谈一番。”
“哦?”摄政王挑眉,显然对小皇帝这话有几分兴趣,“你可知道和本王‘秉烛夜谈’会发生什么?”
“小母狗知道,小母狗的身体愿意伺候王爷,让王爷发泄欲望,小母狗是王爷的Jing盆。”
“真sao。”摄政王勾起唇角,指了指挨桌上那方又长又糙的砚台,“把它吃下去,陛下。”
“用您那个男子不该有的贱xue吃,预先适应一下,本王今晚才能和您好好‘谈’。”
侍从太监们都在远远候着,虽然见不着,声音却是必然听得见的,摄政王却丝毫没有遣退他们的意思。
“是,王爷。”
穆尹抖着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白玉般的下身,他是皇子后来当了皇帝,自小锦衣玉食的,那身皮rou当真是连半点瑕疵都没有,稍稍用力一捏,都会留下红痕。
而那方砚台,坚硬、冰冷,很粗很大,颗粒粗糙得很,要是插进那个娇嫩的逼xue里,必然将小皇帝插得哭都哭不出来。
“快点吃!”小皇帝磨磨蹭蹭,让摄政王很不满,冷声命令道。
穆尹咬咬牙,粗糙的砚台碰上了shi滑的Yinxue,那里很嫩,较硬的石角碰了两下就红了。
棱角挑开了花唇,露出里面柔软饱满的嫩鲍,四四方方的砚台就这么硬生生往里头插。
“啊……好冰……啊……疼啊……太硬了……”
小皇帝可怜地啜泣着,可摄政王非但不怜惜,还看得津津有味,那张小嘴被迫张开,吐出了一点津水试图缓解疼痛,可是砚台太粗太硬了,那点yIn水就是杯水车薪。
砚台很糙,才插进去,就磨得xue口彻底肿了,从Yin阜到整个Yinxue更是艳红熟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