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花园到观星楼的距离并不远,但小皇帝一步都走不动了。
小皇帝未经人事的逼xue里插入了粗糙的砚台,淌着盈盈的汁水,嫩滑得连一颗小球塞进去都会止不住地往下滑,更别说这粗重的砚台,被迫夹得死紧,含得爽痛交加,嫩逼几乎就要chao喷出来。
况且小皇帝的身子敏感,前方嫩jing翘得老高,汩汩地吐出汁水,挣扎着想要射Jing。
小皇帝哪怕没经历过,总归知道要给人当玩物是不能随意射Jing的。
要讨好摄政王和国师这两个位高权重的男人,自然得像小母狗一样百依百顺。
既要夹紧sao逼,又要忍住不射,小皇帝寸步难行,可再磨蹭下去,会让国师不满的。
穆尹咬咬牙,遣退了所有随从,在幽深的小径上,随手捡起一根粗糙不平的细树枝。
穆尹缓缓解开自己的衣裤,白玉般的Yinjing高高翘起,又粉又嫩,吐着汁水,对即将到来的折磨毫无防备。
手指不忍地轻轻抚摸着自己顶端的小孔,舒服得轻颤不已,而后手腕狠狠用力,将那根树枝用力插了进去!
“啊……!!”小皇帝仰着头无助地呻yin,从来只进不出的小孔被插入崎岖不平的树枝,一寸一寸地鞭挞着嫩rou,疼得他浑身都颤抖。
Yinjing终于软了下来,可以继续行走了。
可它却不羁地试图将树枝排挤出去,翕张不已,一进一出,反而给自己带来酸软到骨子里的折磨,如同又多了一口嫩xue般吞吐着树枝。
穆尹到观星楼的时候国师在凉亭等他。
举止雍容的男人比小皇帝大了一轮有余,却丝毫不显年岁,风度翩翩地笑了一下,
“爬过来,好孩子。”
“国师大人,我……爬不动了。”
小皇帝咬着唇,似是羞恼到了极点,清俊可人的小脸上染了一层薄红,像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堪堪展露一点颜色。
“怎么会爬不动呢?摄政王叫你含着砚台你倒是含得又深又紧,我叫你当母狗爬过来怎么就不行了?”
见穆尹站着不动,国师品了一口茶,
“穆儿是我看着长大的,你的兄弟都叫我送走了,独独留下了你,你叫我一声爹爹也不为过。”
“穆儿向来乖巧,怎么把身子给外人玩,也不孝敬爹爹呢?”
国师似乎有生气的意思,穆尹不敢再拖延,果断跪下,赤裸身子翘着屁股往国师脚边爬。
可怜他逼xue里插着砚台,Yinjing里还插着树枝,一路爬着,砚台在sao逼里试图掉落,只得拼命夹紧,树枝却被地面摩擦得不断往马眼深处捅,几乎将他的Yinjing捅个对穿,彻底玩坏。
爬的短短几步路,折磨得穆尹差点昏死过去。
小母狗跪在国师脚边,嫩红的小舌头吐出来被男人捉在手中玩弄。
穆尹的舌头缩不回去,只能像母狗一样喘息,口水滴滴答答地流,两根手指捉着舌头捏弄,拉扯,玩得穆尹干呕不止,口水四溅,甚至有些沾到了桌角。
国师眼色暗沉地看着桌角,上面有着零星几点暗色,是穆尹的口水。
男人缓缓地开口,“你乖一点,南方水利之事就交由你定夺了。”
这是小皇帝继位以来,第一次获得稍稍触碰实权的机会。
国师有力的手温柔地抚摸穆尹的发顶,“乖孩子,用你的贱逼撞上去,直到桌角全部shi润。”
桌子用料华贵,散发着若有若无的檀木香,同时也十分坚硬,有着钝木却分明的棱角。
“是,爹爹。”
穆尹只得站了起来,挺起下身,轻轻地撞了上去。
尽管他没用什么力气,可是皇室的孩子身娇rou贵,这撞一下仍是疼得他脸色发白,站都站不稳。
Yin阜与Yin蒂被无情地挤压,仿佛要被硬生生撞回骨子里去,伴随着让小皇帝腿软的酸爽,随之而来的就是皮rou撞击在桌角的、无法忽视的疼痛。
贱逼里的砚台被深深地顶撞了,往xue里最深的地方钻,甚至磨到了子宫口,又疼又爽,穆尹差点昏死过去。
可穆尹不敢拖延,一下……两下……三下……娇嫩的下身重重地撞击在桌角上。
“啊……好疼……Yin蒂被撞烂了啊啊……桌角进去了呜……啊……sao逼被桌角插了……啊……”
国师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小皇帝如同发情的母狗一般挺着自己的小嫩逼往桌角撞,
“用力,乖孩子。”
穆尹已经疼得泪流不止,双腿打颤,国师却还嫌不够。
大手扣住了穆尹的腰,握着重重地撞了上去!逼xue被cao开一个三角形的rou洞,里头的砚台被挤得又深又重的同时,桌角居然硬生生地插进了sao逼里。
“啊啊啊……不……好硬啊啊……桌角太大了……啊……贱逼好疼……爹爹……啊……贱逼要坏了,饶了穆儿啊啊……爹爹……”
穆尹尖叫着,嘴唇发白,抖得停不下来,可国师把控着小皇帝的身子,重重地撞了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