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尹被带回家的第一晚,就被cao得差点死在床上。
这个男人表面说得极尽温柔,
“哥哥会疼你的。”
“妹妹乖,不哭,等下就舒服了。”
“骗了这么久的情报,还没习惯伺候过男人吗?”
一双粗糙的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仿佛在哄骗安抚自己好不容易骗来的小猫咪,下身却像在cao自己的性奴一样粗暴,撞得下下深入,如同打桩一般,硬生生将他干到昏厥。
床事进行到后面,穆尹已经彻底没了力气,无法挣脱男人的禁锢,只能被这个人按着内射,想cao哪个洞就cao哪个洞,为所欲为。
一整晚下来,穆尹也就射了最开始的一次。Yinjing涨得通红泛紫,憋满了Jingye,连两枚囊袋都饱满得仿佛要坏掉。
那枚残忍的扣环直到穆尹被cao得晕过去,都没有再被取下来。
穆尹哭到脱力,在他昏迷之前,只隐约地听见那个军官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
“还是不说吗?那就要对你不客气咯。”
——
再醒来时,穆尹发现自己的小裙子已经被脱掉了,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每一寸肌肤都布满了情欲的痕迹。
双手被锁在床头,好在锁链很长,留给他移动的空间。两条腿酸软得仿佛不是自己的,扭曲地张开,根本无法合拢,腿根甚至还在时不时地抽搐着——这个军官真的cao得很狠。
他的性器似乎非常不招那个军官喜欢,扣环已经取下,取而代之的是更残忍、更疼痛的尿道棒,穆尹不知道它有多长,只感觉自己的性器仿佛要被插穿了,一股一股地传来钻心的疼痛,小小的马眼被堵得严严实实。
穆尹恐惧地闭了闭眼,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被cao到高chao边缘,Yinjing挣扎着想射Jing,却被堵住,尿道棒被射Jing的冲动带得上下抽插,就像rou棒也在挨cao一样。
房间里很安静,穆尹以为没有人,试图挣扎逃跑,却猝不及防地听见身边的响动。
美人的动作僵在当场。
高大的男人一直就在房间里,却如同潜伏的猛兽般,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他站起身,影子投下巨大的Yin影,几乎将穆尹完全笼罩,让人胆战心惊。
穆尹咽了咽口水。
这个军官面容英俊,衣冠楚楚,如果他的脸色不是那么冷,应该会让人心生亲近
——如果他手里没有拿着那根残忍冷硬的鞭子的话。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仿佛昨晚在他身上像野兽一样不知餍足、肆意逞凶的人不是他,眸子里都是暴戾的幽光。
“妹妹怎么突然就站起来了。”
“想逃跑吗?”
冰冷的鞭稍在穆尹的身上像毒蛇一样游走,从深陷的锁骨抚到肩头,柔嫩的腰身,粉嫩的ru头,再到昏暗隐晦的腿间,明明没有用力,却像针扎一样给人带来无尽的疼痛和恐惧。
被发现了。穆尹坐在床上,哪怕浑身赤裸,手被锁着,也只是淡淡地看着他,身体是瑟缩的,似乎很害怕,那双眼睛却告诉江笙,他骨子里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男人果然被激怒了。
鞭子色情地逗弄着ru尖,原本粉嫩的颜色变得嫣红,ru头越来越挺,越来越硬,直到变成了两颗彻底熟透的樱桃,硬邦邦地挂在圆滚的巨ru上。
鞭子愈发过分,甚至时而朝着nai子根部抽两鞭,整颗nai球被带着晃动不已,rurou颤抖,艳丽的鞭痕一道接着一道,仿佛要将那nai子抽得更大一些,抽到直接喷出nai水。
“啪!”这一鞭直接抽在了nai头上!
“啊啊啊——!!”穆尹再也忍不住,尖叫惨厉,ru头仿佛要被那根鞭子抽得掉下来一般,火辣辣地疼,瞬间就涨大了一倍不止,红艳艳的,足足有草莓大小,在ru尖颤抖。
“好sao的nai子,另一边的ru头也帮你打得这么大好不好。”
江笙根本不需要他的回答,鞭子高高抬起,重重地落下,每一下都打得又重又狠,正正的抽打在ru头上,卷着柔软的rurou拉扯。
“疼……啊啊……啊不要……求求你……啊啊!好疼……nai子要烂了……不啊啊……”
整间屋子都是狰狞的鞭子声,和美人的哭叫求饶,穆尹被打得满床翻滚,想要逃跑,手却被牢牢锁在床上。
穆尹在床上捧着nai子颤抖,他挨了一顿鞭打,疼得喘不过气来,nai子嫣红一片,nai头更是惨不忍睹,艳得简直要渗出血来。
江笙掐住穆尹的下巴,好几颗药丸硬是塞进了他嘴里。
穆尹拼命地挣扎,“滚开!!你给我吃什么?”
“别怕,不是毒品。”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春药和催ru药罢了。”
“这么大的nai子,喷nai的时候就更好看了。”
春药和催ru药都喂下去,不过短短几分钟,穆尹已经不能再强装淡定地坐在床上了。
浑身仿佛着火一般,从骨子里泛着瘙痒,连骨髓里都仿佛有爬虫在肆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