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微亮,穆尹跪在地上张着嘴大口喘气,连舌头都吐出来,滴答地流着口水,小脸因为情欲而分外艳丽,修长的脖颈上套着一只带定位的狗用项圈,双手被锁链锁在床头,他只能在床边很小的范围活动——
就像是一只被权贵豢养在家的性奴小母狗。
诱人的身体在地上无助地翻滚,他浑身都打着颤,皮肤从骨子里晕开一层粉红,却连一句呻yin都不敢发出。
因为那个残暴冷血的军官还在床上熟睡,穆尹不敢想象自己要是吵醒了他,会遭到怎样残忍至极的刑罚。
催ru药的效果仍在继续,胸前的一对饱满挺翘的大nai子,随着特工的呼吸不断摇晃,ru头像是熟透的茱萸,艳得扎眼不说,nai水居然在不受控制地流,一刻不停地渗出。
浑身都是nai水,四处布满鞭痕,连两只rouxue都被打得熟透,这个曾经让人闻风丧胆的特工已经彻底沦为男人床上的玩具。
两条白腿交叠着,微微晃动,身体一阵接着一阵地轻颤,不知道在做什么。
“在自慰吗?”床上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醒了。
“唔……”穆尹难堪地呜咽一声,自暴自弃般的没有停下动作,也没有理发问的军官。
他的手被锁链锁住,摸不了自己,Yinjing里插着尿道棒,无法勃起也无法高chao,可他那双长腿却yIn秽地交叠在一起,不断摩擦着大腿内侧。
穆尹咬着牙忍受,双腿的摩擦缓解了一点春药的折磨,可是尿道棒也被带得一上一下,像是另一根性器在cao他的马眼。
“原来在夹腿。小娇娇。”穆尹的大腿内侧有闪闪发光的ye体,是从那两只饥渴翕张的rouxue里流出来的,因为吃了太多的春药,Yin唇肿得无法合拢,张开着像是被撬了嘴的贝壳,露出里头最鲜嫩的rou。
依然没有回应,男人不知怎的,有些暴怒,他根本无法容忍这个被他cao烂了的小特工眼里根本没有他的影子。
“夹腿能满足你吗,贱母狗。”
江笙没再维持温柔的假象,抬脚就踩在了饱满的nai子上,穆尹的nai子被踩得rurou四溢,碾压,踩踏,nai子被折磨得生疼。
穆尹被他的脚趾夹着ru头玩弄,挤nai,在麦色的脚趾上,纯白的nai水一股一股地喷。
最终穆尹躺在地上,被踩着nai子,动弹不得。
男人仿佛大发慈悲一般终于移开了脚,伸手用力捏住了那双肥ru,转着圆圈大力揉搓着,像面团一样扇巴掌。
“啊啊……别打nai子……啊别打……求您……nai水会流出来……啊啊啊……不要……”
男人另一只手往穆尹下身摸去,手指接触到的是已经shi淋淋的rou唇,
“真是小母狗啊。shi成这样。”男人抽出手指,手上是闪亮亮的yInye。
那两只xue眼更痒了,一张一合地咬,令人怀疑要是鸡巴插进去,会不会被他夹断。
江笙居高临下地看着发情的小母狗,
“要挨cao吗,把情报说出来就满足你。”
穆尹伏在地上,口水乱流,没有反应。
男人嗤笑一声,nai子又被踩了一脚,夹着ru头狠狠旋转,ru头疼得像是要被扯下来!
“啊……”穆尹在地上抽搐几下,红唇微动,终于说出了一个字,
“滚。”
江笙的动作停了下来,他仍然在笑,只是笑得如同地狱里出来的恶鬼,
“你会为你说的话付出代价。”
穆尹几乎是被牵着爬出了房间,他没有力气站起来,定位狗绳牵着他的脖子,江笙没有放满速度,他只能四肢并用地跟在他后面,像母狗一样爬行。
江笙牵着他去看了一匹木马。
木马很高,一旦坐了上去,双腿就只能悬空,一坐到底地吞吃,除非有人将他解救下来,否则只能永远含着,被木马Cao烂。
穆尹畏惧地瞪大了眼睛,看着马背上两根粗如刑具的东西。整整两根。
“一根怎么够喂饱你。”江笙不在意地说,“我要去基地,下午才回家,你好好享受就行了。”
那两根东西……穆尹根本不敢看。
粗得吓人,最恐怖的是上面密密麻麻的倒钩,插进去了要怎么拔出来,皮rou都会被牵扯,嫩rou被硬生生拽出来。
穆尹茫然地想,这两根东西插进他的身体里,屁眼会被cao到脱肛吗?会不会连子宫都被干烂?以后两只xue永远都合不拢了?
“不……不要……”穆尹抖着唇,徒劳地往门外爬,可江笙只是紧紧地牵住了狗绳,就将他制服了。
“妹妹要乖,明明已经sao得要自慰了不是吗?”
“从早晨到傍晚,木马和这两根东西会喂饱你的。”
江笙轻松地拎起了穆尹,半悬空地夸在木马上,两根狰狞的东西就在tun尖下等着被伺候,身体的主人怕得浑身都在抖,可是他被喂了太多春药了,两只xue居然滴下了水,染shi了两根假Yinjing。
“不要……啊……求求您……贱母狗吃不下……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