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龙头杆棒夜夜春
十月的时候,东京街头已经有许多橘子,都号称是蜜橘,然而卫莺莺偏偏买了一种绿皮的小橘子,邵环杰剥了皮只吃了一口,便咧嘴道:“莺莺姐,你买了这样的橘子,是为了当醋用么?”
徐良也一口山西腔调道:“这可比我们家乡的老陈醋还要酸得多,莫非是店家将这橘子先在醋坛子里泡过的?”
卫莺莺撇了撇嘴,道:“谁让你们空口吃?这不是有甘草盐么,你们蘸着这个来吃,能上天!”
徐良两条白眉毛往下一耷拉,显得一张脸更难看了:“还上天哩,莺莺姐我吃着这小橘子现在就要上天。”
小翠在旁边抿嘴一笑:“徐三哥你不要抱怨,你看阿寿哥不就吃得挺好?蘸着盐吃,真的不错。”
白云瑞转头一看,只见江寿果然是吃得津津有味,他摇了摇头,江寿就是这一点还真的不服不行,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他都能吃进去,难怪号称是莺莺姐的头马,这边投合了莺莺姐的缘法,那边又有冯渊疼爱,在开封府的小日子居然过得有滋有味。
就在这时,只听校尉所那边有人惨叫一声,白云瑞耳力极好,只这一声便听出了是谁,不由得便摇了摇头,要说如今的开封府,当真是龙潭虎xue,难怪如今京中的治安如此好了,那些宵小都晓得,给开封府的官差捉住了,受的那个罪都不是一般人能够想象得到的,比如说那马健雄——就是当初在江寿房里给逮住的那个刺客——虽然是从轻发落,没有判个绞监候,不过终身囚禁的日子却也不容易过,倘若是落在别人手里,倒还能好过一点,偏偏沈明杰也是个刁钻的,他的罪行又重,因此那朝朝暮暮的风雨可就更难挨了。
此时沈明杰房中的床铺之上,四仰八叉正放着一个人,那人披头散发,赤身裸体,一张脸原本极其强悍的,如今满脸都是恐惧,两眼直勾勾地望着那正在摸弄自己的人,这位沈校尉长得倒是不错,然而在马健雄眼中,他分明便是个邪魔,当自己还给关在牢中的时候,他便jianyIn了自己,当时其实倒也可以说是自己默认,因为沈明杰说如果自己听他的话,让他得了快活,便可以和包大人力保自己得个活命,不放在狗头铡下面铡,那时自己骨头一软,便顺从了,哪知后面确实没有判死罪,让自己就在这开封府中服刑,每天都这么着,还不知要熬到什么时候哩!
沈明杰揉弄得那马健雄浑身燥热,便坏笑着上了他的身,把那大棍棒就往他后眼里面填去,马健雄杵凿加身,愈发的心惊胆战,浑身的rou便如同活剐的一般抖动,扯着嗓子又嚎叫了起来。
沈明杰一把就按住了他的嘴,笑道:“你总是鬼哭狼嚎个什么?亏了你如此膘肥体壮,乃是个上好的雄马,胆量却寻常,这么一点点事情,也吓得仿佛见鬼一样。”
那马健雄给他捂着嘴,然而那声音一时间却哪里收得住?仍然是呜呜有声,眼巴巴地望着沈明杰,暗道沈差官,这叫一点点事么?这叫做jianyIn男子啊!如今你们这里哪还是开封府,分明是个卖人rou包子的黑店,这床榻就是人rou案子,将人家倾在这里,等着大卸八块哩,我确实是长了一身好rou,所以才给你吃得这般爽快,你这样的人最喜欢吃厚实的烧rou。
沈明杰一边往里面插,一边笑着耐心说服解劝:“原是与你说好的,你将身子给我,我保你不死,如今因何却要反悔?你当开封府的差官是好戏耍的么?”
“呜呜呜嗯嗯”您这思想工作做得不错啊,然而那时只当是一两次便罢了,因此你扒了人家裤子入进来的时候,我便也没吭气,哪知你竟要天长地久地这样干?倘若只是几次,我忍了便忍了,如今给你在这里整日摆布,我还活不活了?
沈明杰将那物件全都入了进去,略停了一会儿,便动了起来,这一下马健雄愈发的生不如死,伸出手来便推沈明杰,然而他那手上绵绵软软没有力气,搭在沈明杰肩膀上,只如同给他挠痒一般。
沈明杰放开了他的嘴,擒拿住马健雄的手,放在唇边亲吻了几下,笑着劝道:“总是苦恼什么?你照一照镜子,看看你再看看我,莫非我还配不上你么?”
马健雄望着他那张俊俏的小白脸,惨声哀求道:“沈差官丰神俊朗,是小的配不上您老人家,求您老就帮我当个屁给放了吧!”
要说沈明杰漂亮不漂亮?那确实是漂亮,“笑面郎君”的名号可不是白叫的,不但总是笑盈盈没烦恼的样子,而且那人样子长得可真是好,简直就是第二个白玉堂,又标致又诙谐,难得的还不像当年的白玉堂那样高傲,可以说是一个几乎十全十美的男子,然而沈明杰为什么要找上自己?他纵然是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好,自己也不想给一个男人逼迫着发生关系啊╥﹏╥
马健雄越想心里越苦,眼看着说理无望,不由得又惨叫了起来,沈明杰笑着又蒙住了他的嘴,咯咯乐道:“总是驴叫个什么?这十香软筋散虽是让你的身子没了力气,却管不住你的嘴,每天还是这般大呼小叫的,开封府素来清静,哪受得了你这般哭嚎?不知底细的还道是强抢了你进来。”
马健雄一边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