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冯渊俏皮又可爱
隆冬天气,外面积雪都能没了小腿,江寿从外面回来,身上裹了一件厚厚的棉袍,他拍打着青布棉袍上落的雪,耳中便听到冯渊咯咯的笑声,只听冯渊笑道:“哥哥身段利落自然好看,不过穿了这么一件棉袍,好像一只大毛熊一般,却也别有意趣。”
江寿本是给他调笑惯了的,时常一见面就要给戏弄,此时一听冯渊这话,也乐了,自己虽然不曾练什么南拳北腿,不过一直干粗活儿,因此虽然这几年都吃得好,身上倒也没有赘rou,一块块肌rou仍然是紧绷着的,日常冯渊摸自己的身上时,便常说“好一块牛腱子rou,要炖上足足一个时辰才得软呢,人家做的豆干都没有这样硬邦邦”,然而一到冬天,自己便开始露怯,总要穿这样的厚棉袍,好像棉花裹出来的一样,春夏秋的强健到了这时一转变为臃肿,冯渊倒是一件白狐皮的袍子就过了冬,仍然是那般轻盈俊俏的,看了便让人不服气啊。
屋子里暖得很,江寿便脱了棉袍,只穿着里面棉背心,冯渊笑道:“这下可利落了,哥哥歇着,我去烧饭。”
冯渊正在厅里剁羊rou,忽然有个人从后面抱住了他,能做出这样姿势的不是江寿又是谁?而且还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正抵在自己的tun间。
冯渊抿嘴一笑,回过头来与江寿嘴对着嘴亲了一下,如今的江寿可是越来越不掩饰自身的欲望,虽然不是那般豪放,然而也不避讳展露自己身体的变化,硬起来就嘿嘿傻笑着往自己身上蹭,一副蠢蠢欲动的呆萌样子,给自己插入进去也没有什么为难,如今的江寿已经越来越习惯于用肛交解决性欲,很喜欢让自己进入他的身体,在床上自然而然便张开双腿,好像天生就是如此性交的一样。
然后冯渊从旁边拿起半棵白菜来给江寿看:“阿寿哥哥,你看这菘菜,倒是与哥哥一样,都是修身养‘性’的。”
江寿一看那菘菜,纵然已经是给冯渊调笑惯了的,这时也不由得老脸一红,那是昨天没吃完的半颗菜,冯渊从头到尾一剖两半,昨儿晚上做的猪血肠白菜豆腐锅,余下的白菜静静地放了一夜一天,到如今一看,那菜心居然翘了起来,活像勃起了一般。
从前冯渊讲故事,道是花木成Jing比动物修行要难,如今看来别的花花草草倒也罢了,唯独这白菜成Jing很是容易,幻化成人形定然也是个好色的,还在当白菜的时候,就这样色眯眯的。
过了一阵,晚饭上了桌,两大盘羊rou蒸饺,一盆猪rou白菜绿豆粉,三个人围坐在一起吃饭,江寿拿了一个蒸饺就塞进嘴里,冯渊见他吃得香,便含笑问道:“好吃么?”
江寿连连点头:“冬天里吃羊rou角儿,身上暖和。”
房书安也点了一下头:“如今总算是能说出‘角’字了。”与白衣道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江寿嘻嘻一笑,从前真的是做梦也没想到能够过上这样的日子呢,如今自己居然也算作是开封府的人了,进入体制内感觉确实不一样。
他吃了一个蒸饺,又夹了一根臭苋菜管,放在嘴边轻轻一吸,里面如同羊rou膏一般的浆髓便全进了嘴里,顿时一股说不出的滋味弥漫在口中。
见江寿眯起眼睛,一副陶醉的模样,房书安咧嘴笑道:“一吃这臭菜,就高兴起来了,平日里说起话来都是平铺直叙,没什么花巧,可是一说到臭菜,便突然机灵起来,什么‘软塌塌、香糜糜、臭兮兮’,也真亏他怎么想出来的?”
冯渊笑着说:“要说这臭菜夏季里倒是还罢了,就是这冬天吃来最好不过,尤其是过年的时候,整天的大鱼大rou,吃一点臭冬瓜臭菜心,很能开胃,真真的是‘压饭榔头’。”
房书安点头道:“那倒确实是的,就不要说冬至除夕,哪怕是平时,这大冬天的要多吃rou啊,否则扛不住这冷去,rou吃得多了就觉得腻,这种时候就得这臭菜心臭ru腐来解腻了,果然爽口得很。”
三个人吃过了晚饭,喝着茶东扯西聊地说了一阵子话,这是江寿顶喜欢的时段,每天晚饭后听着冯渊和房书安嘻嘻哈哈地闲扯,有时候自己也加几句,着实开心放松,过了戌正,几个人便各自洗漱了回房休息。
卧房中生了旺旺的火盆,两个人脱了衣服,冯渊抱着江寿便钻进了被窝,笑道:“哥哥身上凉么?我给哥哥暖一暖。”
江寿脸上登时红了,自己当初在大牢里给饿得浑身发冷,所以打那以后一直都很怕冷,每当冬天看着外面的雪就觉得浑身发凉,不过冯渊将那火盆拨得旺旺的倒也罢了,每当和自己性交还时常要说个名目,冬季里总道是怕自己冷了,其实这被子里的棉花也是入秋的时候刚刚重弹过的,还在太阳下晾晒了好一阵,光脊梁躺在里面都出汗,更何况是两个肌rou结实的男人钻在被子里学妖怪打架,砰砰如同击鼓一般地碰撞着,很快就是一身的汗。
冯渊咯咯地笑着,搂抱住江寿,从旁边只看到那棉被里不住地动着,宛如有一条蟒蛇在里面不停蠕动,江寿躺在下方,伸着脖子摆动脑袋,喉结一上一下地颤动,此时他莫名地有一种联想,自己就好像给鳄鱼吞进肚子里的羚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