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抬手一挥刀,三片叶子被齐齐砍成两片。刀厂厂主看见了瞪大了眼睛。
☆、追命千里行
风沙弥漫,大风从城外刮来……死神来了。风沙掩埋了马蹄的印子,大风的呼啸声中可以听见马贼们的呼号,和风声一起组成一种怪异的尖啸,直穿耳膜。城门口的集市早已经没有了人影。一半的人在早些时候的一次袭击中被马贼或是杀死,女人都被掳走了。之后剩下的人们就纷纷逃离这里了。地上一片狼藉,掀翻的木桌子,破了很多大洞的粗布挂在木桩子上。有两个临时搭建的茅草屋都已经塌了。
“见人就杀!别留活的!然后给我一把火把这里烧干净!”马贼中一个带着鼻环,满脸胡须的大汉喊道。马贼们随机四散而去,挥舞着手里的钢刀,就冲了过去。不过没有什么人在那里了,原来拴在那里的牛羊等牲口也都被带走了。
“杀!杀!杀!”
“锻锋号”相对来说和城里的各家各户来往不多,除了要做生意,给人送刀以外,很少和外面的人有更多的来往。人们只知道这里是一个刀厂,可以帮忙磨刀打刀。厂主是一个看似威严但是却是一个客气的人。厂主严格管教自己的徒弟,绝对不可以出去惹事生非。他们没有什么存在感。徒弟们平时老老实实的遵守师父的教诲,虽然有些时候还是压制不住自己的血气方刚,从而觉得师父是一个胆小怕事的人。平时这些都只不过放在心里。如今马贼临城,徒弟们也就不再相信师父说的那一套了。刀厂关上了大门,徒弟们也都各自佩戴上打好的钢刀以防身。
城里的人基本都已经跑光了,而“锻锋号”则紧闭着大门,刀厂里的徒弟们围坐在院子那里,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师父关在自己的屋子里一直不肯出来。这感觉就好象是世界末日一样,一切都要结束了。
“你说,马贼要是来了,我们该怎么办?”一个徒弟问道。
“还用问吗!当然是和他们拼了!”另一个热血的徒弟激动的喊道。
“嘘!你轻点!小心别被师父听到了!到时又要罚你了。”另一个徒弟想让那个热血的同门师兄弟冷静一下。
“去你妈的!都打上门来了,难道我们任人宰割?老子又不是绵羊,老子也不是女人!”那个激动的徒弟,没有放低自己的声音,继续在那里激动的大声说话。
“行了,行了,冷静一点,还是听师父的吧。”另一个徒弟摆了摆手说道。
“少来!你这个怂货。”血气方刚的徒弟恨不得现在就拔出钢刀出去找马贼们拼命。
屋子里刀厂厂主听见了外面徒弟们在那里争执,他叹了一口气,没有出去教训徒弟们。徒弟们的性子他很清楚,这么多年来,他坚守的信念不曾动摇,但是他还是感到有些无措。江湖怎么能躲的掉,但是能平静一时就还是好的。大哥临走前留下的一把断刀给自己带来了二十多年的平安。而如今大哥的孩子带着刀进了江湖,而他二十年来守护的平静也将远去。厂主坐在佛像前的蒲团上,念起了佛经,渴望平静自己的内心。
大小姐还是和平时一样呆在自己的屋子里玩耍,要么是和“咪咪”玩(咪咪是大小姐养的一只小花猫),要么是找刘nai陪她玩。萧荷依靠在门边,看向屋外。左千卫还没有回来,也没有带来什么消息,萧荷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只能在那里发呆。脑子里回想的是赤君的面貌。今天的气氛有些不同往日,并不感到紧张,却有些凝重,好像要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一样。刀厂的门紧紧的关上了,但是徒弟们却没有闲下来,而是匆匆忙忙的来走动着。从他们的嘴里听来,似乎是马贼来了。城里的老百姓们大多都逃走了,“锻锋号”这个地方在城里是比较偏僻的,高墙大院,大门插上门闩,马贼们就进不来了。这里就像是一个躲避暴风雨的安全之所,大家挤在这里,等待着血雨过去。萧荷却并没有什么很深的体会,她虽然身在这里,这里却不是她的江湖。
独臂人带着他的小伙伴走进了城里,但是城里的景象却让他有些奇怪,街上的人好像一夜之间都消失了一样,风沙刮禁了城里,独臂人带着斗笠,他把斗笠压低了一点遮挡风沙。那个皮肤黝黑的小家伙虽然一直强烈反对他进城,因为他害怕会遇见马贼,但是独臂人却执意要来。小家伙虽然反对,但是也没有独自离开,而是跟随而来。城里一片破败的景象,街上一个人都没有。
“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啊?”小家伙躲在独臂人的身后拉扯着他的衣服问道。独臂人没有回答,皱着眉头观察着四周的情况。他突然看见左手边不远处一家客店里有人影晃动。
“你在这里等我。”独臂人出于安全考虑把小家伙留在原地,然后他握着手里的断刀,把手背到身后往那家客店走去。掀开门帘,客店里的桌子都还在原地,但是上面布满了沙尘,饭碗筷子什么的撒了一地,独臂人走进来,环顾四周,刚才在这里好像看见有人影晃动。
“什么人!”他突然喊道,闪身跳到柜台后面,那里躲着一个人,是一个白了头发的老人。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老人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