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卖糖果的桌子下面,桌上的糖果早都不见了,就只剩下一些木头架子。
“我们走。”独臂人对蹲在地上的小家伙说道。
“师傅!!马贼来啦!开开门!”“锻锋号”的大门外响起了喊叫声,刀厂厂主带着徒弟们走了出来。他们在大门的两边架起了梯子,以便可以爬到楼顶上,从大门上面观察外面的情况。门口是一队逃难的百姓,他们整在敲门。
“师傅!马贼进城了,我们实在是没有地方可以躲了,有人受了伤!您发发慈悲!救救我们吧!”
“谁在外面叫?!”徒弟们在院子里聚集起来,看着大门口。厂主爬上了屋顶,另外两个弟子也跟着上去了。
“先不要开门。”厂主对着弟子们喊道。
“师父,那个是张叔,我们认识他。”
“先别动,你去看看,看看他们有没有带这家伙!小心点!”厂主对着下面的弟子喊道。
“好!”一个膀大腰圆,赤膊的弟子,背着腰间的长刀,走了出去。
“把门打开!”外面的人还在喊。弟子爬上墙头,然后放了一根绳子下去,跟着顺着绳子下到了外面。他走到那队人马那里,领头的人停止了喊叫。
“张叔,怎么是你呀,你们怎么样?!”弟子粗声粗气的问道。
“我们被马贼打得好惨呐!”有人说道,后面有人推着一辆车,上面躺着的两个人正因为伤痛而哀嚎着。
“都别动!”弟子举起手里的刀,对着那队人。没有人敢说话了,他走过去,挨个把人搜了一遍。还把那群人的行李挨个翻出来检查。
“没问题!他们没带家伙!开门吧!”他转身对着大门口喊道。“师父!开开门帮帮他们吧!”
“先等等!”刀厂厂主并没有放松警惕,问题不是出在眼前的这一队人马上,而是后面的大路还有集市,看起来有些安静的过分了,厂主一眼看去,那里什么也没有,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却能感觉到一股恶寒,这种感觉非常的明显,以至于厂主都觉得皮肤有些刺痛了。
“师父!开门吧,没关系的!我们这么多人呢!开门吧!”下面的弟子还在喊,他们是一群充满正义感的热血青年,但是这个时候的激情却未必都是好事。
“别开门!”厂主突然意识到了,但是已经晚了,下面的弟子们把大门打开了,外面的难民们进来的那一刻,突然从远处响起了马蹄声还有喊杀声。
“不好!你们在这里盯着,我下去看看。”厂主对着身边的两个弟子说道,跟着就转身下了房。
“快关门!马贼来啦!”上面的弟子喊道。但是难民们还在往里面走,后面的马贼很快就跟上来了,大门没办法立刻关上。
“中计了!”厂主说道。马贼们利用城里的老百姓做诱饵逼得“锻锋号”救人,只要大门一打开,就会是一片血雨腥风。
马贼们挥舞着手里的刀冲了过来,对着人群就砍了过去。马队冲散了人队,顿时一片哀嚎。难民们抱头鼠窜,而“锻锋号”的弟子们则挥舞着钢刀上前和马贼厮杀,只是一片混乱,难民、马贼、“锻锋号”的弟子们混杂在一起,一片混战。很多人都在乱战中倒下了,血染红了地砖。马贼们冲了进来,厂主转身回了屋里,拿起了自己已经放了好几年的九环刀,这把刀自从“锻锋号”开业就再也没有出鞘过,现在却是要拿来保卫“锻锋号”
“啊啊啊啊啊啊!”院子里是一片惨叫声,难民们很快就被杀的一个不剩了,倒在地上的大多数是难民,在其中还有一些老人还有孩子,也有女人。“锻锋号”的弟子们和马贼血拼,互有伤亡,这时候厂主加入了战团。只听得厂主怒吼一声,跳进了马贼群里,九环大刀虎虎生风,两下就劈倒了一个马贼,马贼们转身去围攻厂主,厂主舞开九环刀,九环刀很重,耍起来威势惊人,马贼们一步都不能靠近。厂主朝着一个蒙着面的马贼砍过去,马贼举刀挡驾,刚挡住厂主的九环刀,厂主就握着九环刀旋转起来,刀身旋转加大了力道,马贼逐渐顶不住了,刀越来越重,越来越重,马贼的手被压了下来,压到肩膀处的时候,厂主怒喝一声,九环刀直劈而下,把马贼的手臂连带着肩膀都砍下来了。马贼一声惨叫就倒在了血泊里。厂主转身去帮助弟子们。
一个弟子在和马贼搏斗,好不容易打倒了对手,却觉得有人拍自己肩膀,他出于保命的本能,立刻转身劈过去,却看见是自己的师父,厂主架开徒弟砍过来的刀,徒弟愣了一下。厂主没有怪罪他敌我不分,而是嘱咐他去保护大小姐从后门离开。
“是!师父!”弟子立刻举着刀,冲出了院子,往后面的厢房而去。
“飞龙”带着弟兄们往“锻锋号”去了,他是为钱杀人的,所以“锻锋号”里的猪rou他都要了,带着几个弟兄一块去分猪rou。这件事情对于“飞龙”来说,甚至算不上是生意,而是消遣,顺带可以赚钱,何乐而不为呢。他们五人骑着马飞奔在城中间的大道上,忽然,“飞龙”感到眼前闪过什么,他以极快的速度抽出自己的两把弯刀,跟着一脚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