昧的磨蹭。
“痛……”以撒偏过头躲避,同时发出微弱的求饶声,他完全明白这样的示弱会引来什么。泽维尔在他的颈部狠狠咬了一口,突然粗暴扯开以撒身上的衬衫,扣子迸在墙上,弹跳着滚到床下。
泽维尔把嘴唇覆在以撒的乳头上,吮吸啃咬着,一手向下挤进他的双腿间,隔着裤子也能感觉到他硬了。
“只要这样就能让你有感觉?”泽维尔问。
在情事上,魅魔是最好到手的猎物。以撒的衬衫脱了一半,挂在手肘上,正好限制了他的行动,泽维尔完全看清了他衣物遮掩下的身体,鼓胀的胸脯上遍布掐痕,甚至斜方肌上都有一个清晰的齿印。这不是泽维尔第一次在以撒身上看到别人的签名,但却是让泽维尔最恼火的一次。
一个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的荡妇,有什么被善待的必要吗?泽维尔甚至不愿意再吻他。
他把以撒的裤子扯到膝盖,失去内裤的阻碍,以撒半勃起的阴茎露出来,被泽维尔那养尊处优的柔软手掌包裹在掌心里粗暴地揉弄,以撒下意识地向后躲闪,却撞进泽维尔的怀里,天使的动作既不温柔也不煽情,但不可控的疼痛夹杂着微弱快感竟也让他很快地完全充血硬挺。
以撒像煎锅里的黄油那样融化、变得柔软,散发出热腾腾的香味。他的身体在微微发颤,鼻腔里哼出猫叫一样的呻吟,偶尔挤出一两句呢喃似的“不、等等…”但腰部却迷乱地晃动起来,主动把下身往泽维尔的手里磨蹭,透明的前液在撞击中发出濡湿粘腻的声响。他的耳朵和脖颈都变得通红,当泽维尔咬他的耳廓,就难以自控地发出粗重的喘息。
泽维尔放缓了动作,一点一点地把以撒身上不属于他的痕迹用自己的方法覆盖掉。那些原本就被吮吸揉捏得肿胀的淤痕被他咬得几乎破皮,以撒断断续续叫着痛,却用光裸的臀部往他身上蹭。
以撒现在希望有个人来操他,但他一想到泽维尔就要操自己,突然就感觉很难过,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泽维尔就不可以?当泽维尔胯间那团硬物抵住他的腿根,他就该知道泽维尔和所有的男人并无不同。
“操我,”所以他说,“快一点,泽维尔……”
听到这句话的泽维尔竟然停下了所有动作,甚至打算抽回伸入以撒腿间的手。以撒下意识地用大腿夹住泽维尔的手,煽情地磨蹭起来。嘴里语无伦次地说着胡话,求泽维尔赶快操进来。那条尾巴圈住了泽维尔的手臂,不间断地收紧又松开,好像心跳震颤。
泽维尔试着拽了一下那条尾巴——他很早就想这么干,用指腹捏捏桃心尖,像皮质又有点像胶状的光滑触感。他并没有怎么用力,以撒的反应却已经非常大,猛地抽回尾巴,仿佛很不可思议地惊叫:“什么…!好奇怪…”
以撒之前从没有和天使或者恶魔或者任何能接触到他尾巴的生物做过爱。他完全没有料到自己的尾巴落在别人手里会变得这么敏感,仿佛每一寸都碰不得,无论是滑动还是揉捏都带来电流乱窜一般的快感。
看着魅魔慌乱的模样,藏在权天使皮囊下的那个人类由衷地感到欢愉,进而忍不住想要窥探更多他失控的情状。
泽维尔重新捉住以撒的尾巴,虽然没有人向他解释,但他几乎是立即意识到这条尾巴带给以撒的只有快感没有痛苦。这太明显了,它在他的抚弄下紧绷颤抖,既想逃开,又在他放缓动作的时候忍不住缠绕住他的手腕乞求更多。
“啊嗯…呜、好舒服…”以撒发出满含情欲的哭腔。潮水般涌来的快感积攒得太快、太多了,他第一次被这样恶劣地玩弄尾巴,完全无法预料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就这样被动地处于掌控之中,浑身泛起情动的潮红,眼睛湿润起来。
泽维尔发现只要捏住尾巴就能操控以撒。如果扯急了他会痛,但更可能的是摇晃屁股顺应自己的动作。
以撒屈起膝盖支撑着自己像交配时的动物那样雌伏,掰开臀缝就可以看见泛着水光的后穴正贪婪地微微翕张,渴求吞食些什么。
他的头埋在被褥间,什么也看不见,却能感觉到热硬的龟头在臀缝间滑蹭,柱状物拍打在大腿根部,泽维尔掰着他的膝盖让他并拢腿,充满肉感的大腿之间没有什么缝隙,泽维尔试着操了几下,以撒被他撞得前后晃动着,后穴没有任何填充,只是偶尔被泽维尔柔软的耻毛磨蹭着,以撒闷在被子里发出感到空虚的鼻音,同时面颊却更烫了。
那根东西硬得令人心惊。他不是没有睡过年纪可以做他儿子的男人,但该死的,那是泽维尔啊。同时却忍不住猜测起他阴茎的大小。
“7英寸,”简直像是会读心似的,泽维尔突然说,“7英寸多一点。我不比那个医生好吗?”
以撒当然不会反驳。事实上,他已经被毫无预兆捅进后穴的7英寸操得腰都软了。
“呜嗯…哈……”
他们俩简直是天生一对,完全插进来之后,阴茎微微翘起的弧度刚好顶在要命的那一点,那条魅魔尾巴受惊似的紧紧缠住泽维尔,好一会儿才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