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暻被她一句话撩拨得青筋直跳,偏偏静无却还一无所觉,只用一双含着水的眼睛怯生生地看着他。程暻深吸口气,拥着静无坐在榻上,声音格外温柔,带上了诱哄:娘子可知道,大rou棒不光可以动,还可以变大变小,变粗变细?
静无侧坐在程暻腿上,左手就搭在他腿根附近,离他胯间的凸起只几寸远。闻言,又隔着衣物将那硕大的物什打量了一遍:你又在骗人,我才不信!
程暻笑道:你若是不信,试试看不就知道了。还是说,娘子不敢了?
静无听了,只觉得这人当真可恨至极。她吞了吞口水,色厉内荏地说:我有什么不敢的?
她说着话,小手便向程暻肿胀的硬物抓去,刚巧抓在了rou棒的顶端。火热的rou棒又在她手中跳了两下,静无下意识地将它握住,向下一捋,便感到程暻揽着她腰肢的大手一紧,同时听到他口中发出一丝隐忍的闷哼。
不知怎的,那声音竟教静无腰眼一酥。
程暻将头埋在静无的肩窝,嗅着她头发上蔷薇油的香气,一把低沉悦耳的声音钻进了静无耳朵里。
娘子想不想亲眼瞧瞧大rou棒是什么样子?
他的声音不知为何,竟又低哑了许多。静无瞬间耳垂通红,酥麻感从耳朵蔓延到了全身。她张开小嘴,连舌根都在颤抖,却鬼使神差地回答了句:想的。
小手被牵引着,放在男人腰间的玉带上,几次才将带勾解开,又越过重重衣物,触到了男人光裸的皮肤。静无小手微凉,程暻的身上却是滚烫。她被大手带着向下滑动,他结实的小腹滑过静无的掌心,再向下,一些卷曲的毛发扎得她手心发痒。接着,她便觉得掌心里一烫,摸到一个坚硬的粗大的东西。
即便看不到,也能感受到它表面上虬结着青筋,一只手尚且握不住,顶部更是大如鹅蛋。
静无心中猛地一跳,便要抽出手,却又被男人握住。程暻在她耳边吐着气,声音竟格外勾人:娘子,帮我摸一摸。
静无小口微张着,酸软的整个身子已经歪在程暻怀里。坚硬如铁的巨物在她手中上下顶弄,她掌心濡shi,也不知是汗水还是他马眼渗出的前ye。她两腿被迫分开着,男人的大手按在她的耻骨处,中指却已陷进她shi淋淋的小xue。
室内不知何时响起了噗滋噗滋的水声。一指很快变作两指,每一次进入,那小xue都要蠕动着咬紧他的手指,每一次抽出,xuerou又恋恋不舍得含着他,几乎要被他带出小xue。他的下体被静无握在手里,生涩地上下抽动。静无的手很小,并不非常细嫩,却十分柔软,虽然毫无技巧可言,仍使他头皮发麻。
可还不够。
静无眼里已经汪着一包泪,小手放开了他的rou棒,两手抓着他的手腕,却无法制止程暻在她体内进出的手指。
他食指与中指已将她的身体撑开,拇指又无情地在她小xue上方的花核上时轻时重的碾压。饱胀感刺痛感与汹涌而来的快感从脊骨一直冲向四肢百骸,亟待寻到一个出口喷薄而出。
静无两手紧紧抓着程暻的手臂,因用力而发白的指尖陷进了他身上大红的喜服里,口中胡乱叫着:呜呜不要了又要来了,saoxue,saoxue又要
她两腿已经绷紧,一股股汁ye顺着程暻的长指涌出,shi了他的半条袖子。
在她一声比一声娇媚的呻yin中,程暻的两根手指进出得越来越快。yIn媚的香气伴着噗叽噗叽的水声充满了整间内室,静无双眼含泪,如被抛到岸上的鱼儿一般张合着小嘴儿,无助地摇着头。
程暻目光灼灼地看着她chao红的小脸儿:又要泄了吗?嗯?
要要泄了,静无的saoxue要泄了呀!
静无拱着腰,动情的呻yin几乎变成了尖叫。偏偏这时,程暻竟然停了手。静无双目仍带着泪,身上又热又痒,如有一团火在烧,茫然地看他。只见程暻一双修长有力的手已被打shi,一滴露珠顺着他指尖滑落,被他涂在了静无的樱唇上:娘子,你的yIn水好多,好甜。
静无气结,正要抹嘴,程暻便按着她的后脑勺,吻了过来。
她的身子被压在黄花梨木藤面的美人榻上,柔顺的长发散落,有几丝已垂到地上。水红的中衣被打开,露出大红色绣着并蒂莲的亵衣。程暻也将衣衫解开,肩宽腰窄,一身肌rou壁垒分明,皮肤是有光泽的瓷白色,偏偏带了不少疤痕。
静无突然想起瑞嬷嬷同她提过的程家的旧事,不觉就有些心酸,又有些怜惜。
程暻在她唇间辗转着,声音低低的:娘子,我要来了。
他提起了静无的腿,架在肩头,静无因此见到了他胯下那巨根的真身。一丛毛发下一根紫黑的rou棍高高翘着,几乎要从她腿间抵到肚脐。那上面筋脉盘绕,一圈沟壑之上足有婴儿拳头大小的顶端有个小口,正冒着点点白色浊ye。
电光火石间,静无想起她看过那些画儿上面,男子腿间的小棍儿,好似突然明白了什么。她睁大了眼睛,想到方才程暻才说过要用大rou棒插她的小xue,结结巴巴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