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暻一瞬不瞬地注视着身下的少女。
一滴汗珠顺着他轮廓分明的腹肌滚落,大rou棒才没入一截,便几乎将静无撑得满满当当,间不容发。此刻他只一半被层层叠叠的shi紧的小xue包裹,一道道媚rou在rou棍上吸含缠绕,将他吸得腰眼发麻,恨不得立即在她xue内长驱直入,攻城略地。
静无双目含泪、娇喘吁吁,双颊上色如桃花。她在程暻手上狠狠咬了一口,便感到体内的硬物又粗了一圈。她被他插得又痛又麻,挣扎的力气也无,只能抽抽噎噎地哭:呜又变大了,你快拿出去saoxue要被涨破了
她哭得可怜兮兮,每哭一声,小xue便也要在他rou棒上可怜兮兮的一吮。少女尚且生嫩的一双nai子上,两点粉红的ru尖儿也楚楚可怜地颤着。程暻看得红了眼睛,又温声哄她:娘子的小saoxue又紧又shi,若是不松松,怎么拿得出来?
静无懵懂地看着他,程暻便按着她被顶出一个小包的小肚子,叫她小腹用力,本就紧致shi热的花xue将他一口口吸得更加欢快。静无止不住地声声娇喘着,程暻的手指不知何时又在她saoxue上那极敏感的一点上拉扯揉捏,体内的疼痛消失,酸痒空虚又涌了上来。
静无口中咿咿呀呀地叫着,还不忘了问:嗯啊好了吗,啊你快拔出来呀!
火热的硬物从她体内缓缓抽出,摩擦间激起层层波浪。静无舒了口气,又觉得有些怅然若失。只那rou棒才抽出半寸,又气势汹汹地捣了进去。静无被插得细腰一拱,半张着嘴,没发出声音,体内竟泄出了一股水儿。
yInye向着硕大的gui头一股脑儿淋了上去,xuerou如一千张小口争先恐后地吮着他。程暻闭了闭眼睛,强忍着射意,rou棒便一口气撞破了花门,直抵花径深处。
静无还没从酸涨快意中缓过劲儿来,rou棒便在她体内肆意挞伐起来。他攻势凶猛,每每抽出一点儿,都要进入更深,yInye被带出花xue,淋shi了两人交合处,搅出噗叽噗叽的水声。静无被插得迷情消魄,连声音都软得能滴出水:你啊,你又骗我!呜明明说好,说好要拔哈啊,拔出来
程暻便在她耳边笑着说:全怪娘子的saoxue将我吸得太紧了,不榨出阳Jing便不肯松口。
明明是他骗人,怎么还倒打一耙,怪上她了?静无听不懂什么吸得太紧,什么阳Jing,脸上仍气得更红,却听到程暻继续说道:若是要大rou棒早些出来,还要吸一吸娘子的小nai子。
未等静无做出反应,程暻便低了头,将她一边的嫩ru吞入口中。
静无的上半身被放在倾斜的靠背上,如此一来方便了程暻边在她xue中抽插,边吞吃她凝脂一般的柔软rurou,却苦了静无双腿被折得更低。她一双光滑雪白的长腿被压在胸前,那xuerou含着rou棒的样子顿时落入她眼里。
只见她原本紧闭的光洁白嫩的小花口被插成了艳红色,最上方翘着个小珠粒儿。随着男人抽出,花瓣间便露出一个娇红的小洞,还未合拢又被狠狠贯穿。一片晶莹体ye糊在她双腿间,有些被捣成了白沫,还带着几缕血丝。
静无看得痴了,不觉忘了被男人按得发疼的腿根,也忘了被吃得胀痛酸麻的nai子。程暻瞧见了,轻笑着问她:好看吗,娘子?
静无觉得他抽插得更加快了,一簇簇水花几乎被捣得溅到她胸口。她口中嘤咛声声,突然听到程暻问他:娘子有个名字叫静无吗?
她被干得说不出话,根本分辨不出他的话意,只流着泪摇头,合不拢的小口淌出一缕口涎。程暻看得心中火热,将她的小嘴含在口中,唇舌相交,体ye纠缠。
喜烛上红泪慢淌,天幕之上月落星移。
静无不知道这场欢爱何时结束,也忘了她是何时被抱到帐床上沉沉睡去,只记得在灭顶快感到来前,程暻逼她一声声叫他夫君,又在她耳边一遍遍地呢喃:静无,我的静无以后我就叫娘子妩儿好不好?
而那时静无的身子被紧紧压着,滚烫ye体灌入她的小腹,体内热流激荡,烫得她又流出了泪。
再一睁开眼睛已是天光大亮。静无醒来时身上是干爽的,还被换上了一身干净的中衣,身子却一片酸痛。香枝为她一件件套上衣裳,视线飘忽着,不敢看她脖子上的红痕。
此时已快到了巳时,按道理说新妇应该早起拜见公婆,这时辰已经晚了可偌大的程府如今只剩了程暻一个主子。静无对着镜台坐下,小丫鬟碧草站在身后为她梳头,忽然见她皱了眉,连忙问道:姑娘可是被扯到头发了?
静无如梦初醒,为什么她出嫁前就知道的事情,今日想来心中会这么不舒服呢?她按下有些酸涩的心情,回答没有。又有丫鬟凑趣:还叫姑娘?如今该改口叫夫人了。
内室里一片嬉笑,静无梳妆打扮后,便看到丫鬟们要将一盘盘点心撤掉。她此时正饿得前胸贴后背,将丫鬟叫住:先别端走,我正好饿了。说着话,便用筷子夹起一块,放进嘴里。
那块点心看起来倒是Jing致,只是静无才咬了一口,脸色瞬变,扯过帕子吐了出来:怎么是生的呀!
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