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云烟趾高气扬,尤其在看到陶堔眼里的Yin狠和憎恶,竟让她越发蠢蠢欲动,她就要他!
她勾了勾唇,扬起嘴角,水汪汪的眼眸微弯,眼底藏不住的风情,却丝毫没有波动陶堔。
祁云烟虽然有那么一丝感觉到受挫,但是这只会勾起她强烈的征服欲,从小到大,她想要的从来没有失手过。
陶堔自然是知道她的身份,是从骨子里的憎恶她和她的父亲,他咬咬牙,使劲的挣脱。
祁云烟收起笑意,示意黑衣人松手,陶堔得以喘息,下意识的捂着受伤的小腹,用尽全力直起身子。
咳咳嘴里咳出了些血,衬得那薄唇更加好看,祁云烟沉下眼眸,只听到他说道:我不是
不是什么?祁云烟越来越有了兴趣,她抱手听他说。
我不是性/奴!
噗呲。
祁云烟笑出了声,不知道笑他的天真还是直率,在这个地方,什么身份,可不是有他们自己决定。本来陶堔就他送她的礼物,她不知道为什么中途她父亲改变了主意,但是当听说那些人中只活下他一个人的时候,她就知道。
可是,她就是这样,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哪有礼物说出去却又收回的道理。
她走到他面前,祁云烟打量着他,比他好看的人,只要她开口,不夸张的说,可以成堆送到她面前给她挑选。可,就是这样,狼狈的如同一条流浪狗的他,就是那样的勾着她。
祁云烟母亲在生她的时候难产死的,因为这事,她父亲差点当时就把她弄死,可惜,最后她活下来了。云烟,是她母亲在怀她的时候,已经取好的名字,过往如云烟,可惜,他们都不是那样容易释怀的人。
有些人,一辈子可能都学不会,做不到放手。
偏执的基因,似乎一直延续,从他父亲,到她,一直到后来她的儿子,祁亦言,谁也逃不开。
之后,她父亲做事越来越狠绝,对她,虽然爱答不理,却绝对的有求必应。只因为她长了和她母亲几乎一样的脸,可惜,性格完全不一样。
面前桀骜不驯的少年,哪怕面上都是伤痕,可那双眼睛,却该死的诱人。
她眼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说:看来你知道了不少事,那你知道,这里被关着的人,是谁定的类别吗?
唔,我想想,大概是有一次,我父亲问我,我给他的建议。她漂亮的脸上依旧挂着笑容,却像魔鬼一般。
你不用着急回答,你一定会来找我的。对了,你的名字叫陶堔,来到这里的人,都被灌了药,所以,我原谅你刚才的不回答。还有,你的名字还真难认,一开始我都读错了,后来又去问了中文老师。
她还知道很多他的事,比如,陶染。人一旦有了软肋,就好拿捏多了。
陶堔却不把她说得话放在心上,无论她是谁,至少现在都是因为那个男人是她的父亲,给予她的权利。所以,他只要做到那人的要求即可,其他的人,他依旧可以不在乎。陶堔头也不回转身,忍着疼痛向尽头走去。
站住。身后传来一个声音,祁云烟突然叫住了他,对旁边的人说:给他药,这么好看的脸,毁了可就可惜了。
陶堔并没有因此停下,依旧走着,直到保镖上前拉住还在继续走的他,硬塞给了他一瓶药。
陶堔不知道,直到他消失在黑暗的走廊尽头,祁云烟还目不转睛的望着。
小姐,您该回去了。旁边的人提醒道,祁云烟收起笑容,斜睨了他一眼,跟我父亲说,就他了。
他是
我难道不知道,哼,重新培养个不就好了。
可是,活下来的就他一个
这是我要考虑的吗?恩,如果实在不行,重新买个去呗,反正那我就要他。
陶堔回到房间里,陶染已经回到住的地方,衣服穿着离开时的那样,但是,领口因为一开始被拉扯过,有些松开,漏出肩膀。
陶堔在看到角落里蜷缩的人,脸上换了模样,慌张跑过去,心脏隐隐感觉被人揪了下。
微弱的灯光下,他走到她面前停下,蹲下,陶染的领口松开很大,能看到有一处已经脱线,白皙的肩膀处露出一道红痕,瞬间,他心底涌上一股杀意。
陶染一怔,似乎回过神来,她挤了挤笑容,但是却勾不起唇角,咬了咬唇,装作没事一般,手紧抓领口,说:哥,你回来了。
陶堔伸手,扒开她拉领口的手,但是陶染低下头,不肯让。
陶染,乖,我看看。
听到他叫她名字的时候,陶染眼里明显闪过一丝异样的光,但是她垂着眸,看个他的手,没办法,只好松开。
陶堔力道本来就大些,陶染才松开手,他就扯开衣领,肩膀上的那道红痕一直延续到后背。
陶染头更低了,看不清神情,只听见他似乎咬牙切齿的声音,她忍不住抬头看,陶堔的眼眶红得快要滴血。
陶染伸手遮住他的眼睛,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