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不知道是什么年月的日子,天气也依旧Yin沉,厚厚的乌云,却又遮不住室内的春光。
呻yin溢出,大大的床上,两具赤裸的身体交叠在一起,祁云烟的头发乌黑浓密,肆意的散落在光滑的背上,随着动作,摇曳,好不诱人。
她的皮肤很嫩,像小时候陶堔吃过的那种嫩豆腐,滑滑的,又白,轻轻一弄,就会碎开来。但是她不同,他只要手劲一重,不会碎,却会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陶堔拧了下眉,这是他最反感的事,他可以做听话的玩具,但是,却不想在主人身上沾染上她的任何痕迹。
他深深的顶入,祁云烟的手紧紧捏着他的肩膀,指甲陷入他的rou里,渗出血珠。身上的祁云烟本能的收缩,微微颤抖,她迷离的双眼深情的看着他。
陶堔却避开了视线,不管不顾的继续动着,可是才经过高chao的身子,如同在风中凌乱的落叶,哪里经得住折腾,她发颤着,指甲在他身上留下一道不深不浅的划痕,以及一排的小血珠,在那耀眼的灯光下,是那般的诱人。
祁云烟仿佛小死过一回,她弯下身子,附在他Jing瘦的身上,隔着那层皮rou,她听着他的心跳,感受着他的呼吸,察觉着他压抑的喘息
她勾起红唇,偏头伸出舌,轻轻舔舐着他的伤口,她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以及,那shi淋淋的交合出的炙热和刚硬。
他手紧紧掐住她的tun,重重的往下一坐,祁云烟抑制不住的胡乱呻yin:啊嗯呐陶堔,陶堔
她一遍一遍在他耳边叫着他的名字,没叫一次,他就毫不留情的顶入深处,在触碰到一处,她自己也感觉到那shi嫩的rouxue控制不住的收缩,夹紧。
啊啊不陶陶堔她在他身上失控,明明是她该掌控一切的。
祁云烟强迫自己忍住那快要扑面而来的浪chao,她狠狠地咬住他脉搏跳动的地方,红唇感受到他那跳动的血ye,陶堔突然抱着她翻身。
他摸着自己的脖子,出了血,他也看到,身下那散落一片的发丝,和泛红的身体。他不说话,但是那双让人沉迷的眼眸,充满了欲望。
祁云烟笑了,那是因为她变成这样子的,满意极了,比起那性欲的高chao,她更享受他的失控。
祁云烟勾了舌头,一点点舔掉自己嘴唇上的血,真甜。她听到他重重的喘气声,还有那起伏的胸膛,伸出腿,脚尖蹬了下他两腿间的欲望,shi淋淋的,沾染了两人的体ye,融合在一起,分不清谁的。
陶堔不说话,无论在在床上还是在外面,陶堔总是不说话,对她冷漠,就像一个机器。但是,这个机器是有血rou的,只要有血rou,就会有欲望。
祁云烟知道,哪里是他的软肋。
今天,我听说陶染去见了他
陶堔突然抓住她的脚,握着小腿,狠狠一拉,那硕大的欲望突然的进入,祁云烟只是有些不适的皱了眉。
他并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就开始无技巧的插入,抽出,又插入
陶堔看着那被欲望蒙蔽迷离的眼,他一手掐了下她晃动的胸ru,当他捏住那株粉红时,她仰头,长长的呻yin:啊啊
那又细又嫩的脖子,仿佛一手能掌握,很脆弱,就跟他手掌心的软嫩一样。他看着她失神,感受身下那shi热的包裹,舒爽感也直涌脑海。
但是,他对她只有恨。
他手掌往上,握住她的脖颈,突然收紧,没用力,但是祁云烟从欲海中挣脱出来,她看着他笑,就像他第一次拿着刀架在她脖子上那次一样,无所畏惧。
因为,他没资本,他没有资本杀她。
陶堔也不想杀她,他拇指的指腹抚摸着她的脉搏,他们似乎都对彼此的脉搏感兴趣,那是能最直接感受到人真实活着的所在。他那样温柔,但是身下却那样狠。
祁云烟眼眶被逼出了泪,另一只手,抬起他的tun,重重他又插入,她受不了的颤抖,但是他并不放过她,握着脖子的力道又重了些。
祁云烟知晓了他的用意,那濒临死亡的感觉,伴随着欲望的浪chao,她会崩溃。
啊啊求你陶堔我,我啊啊啊她喊得支离破碎,陶堔咬了咬牙。
只要放了她,我就给你。祁云烟已经被撞击的理智全无,她紧紧抓着他的胳膊。
好啊呃我说我都说好了啊啊啊
陶堔加快速度,控制着手上的力度,直到一股ye体喷出,他也开始不控制的低喘,速度越来越快,那包裹他的地方,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吮。
一波又一波的浪扑面而来,无人幸免,他紧紧的掐着她的身体,发泄出欲望,祁云烟已经失神,她本能的紧紧攀附着他的身体。
空气中,很久都还弥漫着两人的味道,腥甜,还夹杂着血腥味,她喜欢,还有那交融在一起的呼吸,她都喜欢。
陶堔毫不留情的穿衣,背对着她,他的身上,还有各种各样的伤疤,祁云烟随着盖着被子,她不由的摸着脖子处,已经结痂,褪疤的伤口,竟会有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