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的盯着88. 88被小毛的目光盯的转 过头去,他拿起床头的毛巾扔给小毛。
小毛笑了,他放肆的看着88大笑着,就好象歇斯底里了。
88被小毛的笑声笑毛了,他用手挡着脸,他不敢看那张单纯的变形的脸。
“怎么啦!你不敢看我吗?这不是你需要看到的吗!你不是希望我变成个放 荡的不要脸的人吗!我现在已经是啦!怎么了?你不是喜欢操我吗?我喜欢你操 我啊!你来啊,我的身体就在这啊,随你的便了,大人!爸爸!你喜欢我叫你什 么你才操我啊!”
88痛苦的低下头,他一屁股坐在了铺上。
号子里的人谁也没有看见过88这么沮丧过。
鬼子谋和彪子凑上前,关切的询问着,88把手一挥:“睡觉吧。”
灯熄了。
牢房里恢复了它最常见的寂静。
88在黑暗中把小毛拽进了被窝,他把小毛死死的搂在怀里,好象生怕他跑掉。 小毛的眼泪在他的脸上泛滥着,88怎么也擦不净。
“你要吗?”
小毛终于一口气吐了出来,他痛哭着,把胳膊挽在88的脖子上,一肚子的委 屈倾泻而出。
88安慰着小毛,把自己的身体向小毛靠了靠,嘴贴在小毛的耳朵上:“我给 你,好吗,我给你……”
88的身体进入了小毛的身体,两个人好象和二而一了。
88在小毛身上的一阵爱抚,让小毛安静了,小毛感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快感, 每次88号在他的身体里狂泄的时候,他的身体下面都被顶出了一大滩的精液,他 甚至没有用手去碰自己的下面,他被动的和88一起射了,这种感觉叫小毛刻骨铭 心。
小毛由一个非同性恋的孩子就这样转变了,他对女孩失去了兴趣,他渴望着 男人那粗壮、结实、勇猛的身体,他渴望男人对他的爱。他知道:他离不开男人 了!然而叫他最害怕和担心的是每一次被鸡奸以后,用不了一天,就开始了第二 次的搔痒,就好象吸毒的人上瘾一样,他陷入了“搔痒——被鸡奸——更强烈的 瘙痒——需要更强烈的鸡奸”这样的恶性循环中,他不能自持,他把握不了自己, 他变成了一个极其下贱的分文不值的人了。
88不明白鬼子谋是怎么叫一个好好的孩子变成了色魔的,他不明白小毛为什 么会有这么强烈的欲望。
88超出常规的表现出了极大的宽容,他甚至允许小毛可以在搔痒发作的时候, 去找别人。
但小毛还是守着他,他快吃不消了!
10就在小毛被鬼子谋调教的时候,一个叫刘末的被送进了9 号牢房。那是因 为88号和小毛正在蜜月时期,否则这孩子肯定是88号的,绝对不会越锅台上炕。
老巴虽然没有什么文化,可他的心理学却是了不得。他知道怎么对待各种类 型的孩子。面对眼前这个刘末,他心里知道:如果不给他个下马威,那么这孩子 就谁也管不了了。
那是个晚上,9 号牢房的灯光在浓烈的劣质烟草的烟雾中显得极为昏暗,臭 脚丫子味和烟草味混在一起,呛得人喘不上气来。隔着烟雾,刘未看见了10几个 衣着不整的犯人,他们有的赤着背,有的裸着身体,有个裤腰搭拉在地上的人的 蹲在铺的里面,用手搓着大腿根上的汗泥,汗泥打着卷往下滚。刘未有点恶心, 转身想找个空铺,可不知道哪是自己的床位,正在犹豫之际,一个满头都是疤瘌 的中年犯人走了过来。
“新来的?”
刘未点点头。
“为啥进来的啊?我们这屋里可都是强奸犯啊!”屋里的犯人们都哄堂大笑, “是啊,我他妈的干了12个!”“我可没那么多,就俩。”“我操,你还有脸提 啊!你弄的都是幼女!”“谁他妈弄的是幼女,你他妈弄的是老太太啊!”胖的 抓住了瘦的脖领子,瘦的薅住了胖的头发,大家齐刷刷的围了过来,没有一个人 拉架的,都七嘴八舌的加油。
“行了行了!都他妈的活腻味拉!”最里面铺的光头骂着,大家纷纷的松了 手,回到自己的铺。
刚才那个疤瘌头忙对光头说:“老巴,这个……”他用眼睛瞥了一下刘未。 老巴奸笑了一下“赖子,给他看看戏!”赖子从嗓子里干笑了一声“好!”
铺上的人都坐到了铺沿,有的手伸进了裤裆在揉搓。
“谁硬拉?”赖子陂有号召力的问。
“我!”“我,我!”有个人还褪下裤子,让赖子看他已经勃起的鸡巴。赖 子把他按在床上“你那是小儿科!大肥,你来!”
叫大肥的就是刚才在里面搓汗泥的那个,他站起来,一边向外面走一面脱着 裤子。
“我操,这么大的家伙!”一个矮个刚来的犯人惊讶的叫了出来。
“嘿,有好戏啦!”
大肥一丝不挂的站在地中央,象个大力士。
赖子又冲墙旮旯的一个瘦小的男孩喊:“猴崽子,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