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之中,光线不甚明朗,常年被点燃的蜡烛噼啪作响。
曹姑姑与一干众人站立其中,皆垂首不语,不敢叫贵人侧目。亦因此缘故,女子极力忍耐的喘息声便愈发明显。
随着前行,粗绳摩挲红肿的花瓣,yIn水自xue中淌出打shi了绳段。明如雪稍有停顿,便有竹笞在其雪tun上留下一道红痕。
谢箴收了竹笞,淡淡一语:“一回不行,可以来两次。”
明如雪此时浑身赤裸,后背皆被冷汗浸染。虽知房中宫人不敢相看,然多人在侧,她仍放低了声息。她咬着牙,向前挪了半步。凸起的绳结擦过敏感的花蒂,隐没在微肿的花xue中。明如雪轻叫一声,但随即又竭力忍住。
明如雪被迫踮起脚尖,腿根亦在颤抖。疼痛与快感交织,自花xue中溢出的yIn水将绳结浸得shi透。
谢箴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冷然开口:“这是在罚你,不是赏你。”他抬手扇过人挺翘玉ru,发出“啪”的一声。红印逐渐浮现,谢箴捏过人一侧嫩红ru头,揉捻数下方松开。
“二十下,扇不好便加倍。”
空气微滞,随后清脆的巴掌声响起。许是当着众人的面,明如雪眼眶微红,她心知谢箴当真说到做到,下手不敢留情。一双雪ru被扇至摇晃欲滴,尽数泛起粉红。
二十下毕,谢箴以手背试过人肿烫的肌肤,这才道一句:“继续走。”话音方落,便觉袖上一紧。
“奴婢受不住了。”明如雪颤抖轻言,抬首去看谢箴时双目含泪,“求陛下,别让她们看……”
只此一句,便如同沸水将谢箴的一颗心浇得滚烫。他的眼神逐渐沉下,终化作一句:“都出去。”
曹氏心知今日算是功败,说不得还要牵连齐嘉豫,心中正是焦躁不安。退出厢房后,她便低声与身边人吩咐几句,后者领命退下。
“如何受不住?”
厢房之中,谢箴一手将绳压低,赏人片刻的喘息之机的同时,出言戏谑。
明如雪咬了咬下唇,方低声开口:“再磨…奴婢这几日就不能伺候陛下了。”
谢箴随意翻转了绳结,触手滑腻,便冷笑道:“朕看你倒是得趣。”他翻手触及那被磨得软烫的蜜xue,随意探入两根手指,引得娇躯微颤。
“咬的这么紧,又出了这些水,是想做什么?”
“想求陛下…求陛下进来。”
闻言谢箴忽而抽手,绳桥立时回弹。粗硬绳结重又卡入花xue,花蒂亦被弹过,继而被迫紧贴绳面磋磨。她几乎站不稳身子,却只听谢箴道:“求人还不知说点好听的。”
明如雪双颊红透,谢箴却不依不饶,只用平常口吻道:“太后命刑房罚你,若动真格,这绳该换糙的,走上几步人就废了。不过若用了药,则另当别论。”他瞧了眼人的情状,又平声一语:“若不能让朕满意,便用了药,再让所有宫人进来看你发浪磨绳的样子。”
再过片刻僵持,眼见谢箴欲要转身,她只能小声抽泣着开口,“求陛下cao奴婢的bi。”
五月的辰时,旭阳已然当空。
房中起初传来些许动静,随后便又安静下去,只隐隐约约能听见女子的泣音。
明如雪伏于矮案上,如此便被迫着将雪tun高抬。她口中塞着条洁白的绢帕,呻yin时只能发出细微声响。
jing身顶入紧窄的花径,红肿花瓣包裹着rou棒,随着抽插被yInye濡shi。泄身两次后,她已身软骨酥,只能由着谢箴cao弄。
“开罪太后,你胆子倒是不小。”
被抽伤的rurou贴于冰冷的案面,随着抽插顶弄,揉捻成不同形状,ru头几乎红肿破皮。rou棒顶过sao心,她几乎连话都说不稳。欲海翻浪中,她不想分辨,只低声央着人道:“奴婢知错...请陛下重罚。”
谢箴目光愈暗,又将她的双手被于腰后,狠狠顶入。
大半个时辰后,厢房门被开启,谢箴好整以暇地出现在众人面前。不用多吩咐,许连山早已有眼色地命侍女进房侍奉,唯留满院战战兢兢的刑房宫人。
谢箴并不疾言厉色,就连半寸目光也不分与,平静之下反倒叫下人摸不清心思。
“去找顶软轿。”他开口,自有人应声而去。这轿是赐予谁的,众人心里皆明了。宫中唯有从四品及以上的妃嫔可乘轿辇,闻此言只纳罕明氏受宠至此,竟仍没个正经名分。女官虽有品级,但终究是奴才,若成了妃嫔即便位份低如顺常,好歹也算是半个主子。主子犯错,打罚总有定数,若为奴者惹了上位不快,那便是打死了也没个水花。就如今日明如雪被太后送入刑房,换了别人只怕是出不来了。
房中那响动由远及近,有大胆的略抬了视线,便见明如雪亦整顿好了衣衫,步履虽有迟疑,然并不似被正经罚过,反倒是双颊未退的微红,只一眼便叫人知晓方才房中春情几何。
谢箴向前行了几丈,回头只见人步步蹒跚。便回身干脆将人抱起,他只容人挣了一番,便与人低声道:“再闹回去继续罚。”
只此一句,便叫人立时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