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的chaoye已经喷洒醉钺身体的大部分区域上了,但还是有很多被他咕噜咕噜地吞咽下去了,桓台余杉特别喜欢他吞咽时喉结滚动的动作,觉得有一种不可言喻的性感。
他的口头服务这么舒服,高chao过一次的桓台余杉决定给他甜头,脱了袜的脚掌向他硬挺的阳具踩过去。
刚踩过去磨了两下,脚掌心就沾上了他gui头上分泌的sao水,桓台余杉的Yin蒂还被他吸吮住轻轻地舔着,高chao的余韵犹在。
她抬起左腿,脚踏在他的肩上,水汁四溢的Yin户大张,黑密的Yin毛上既有yInye又有男人的口涎,男人Jing心服侍过的Yin蒂还有点肿胀发硬,和Yin唇的褶皱一起半露在外。
“醉钺,只是给本王舔xue,你sao棒的水就流个不停,脏了本王的脚。”
耳边披散的头发有些乱,醉钺别了下头发,抿唇一笑,长睫扑散了两下,似乎还不知眼角那Jing心涂抹的胭脂已被女人的yIn水晕开了,面容带着落魄风尘男子的堕落式风情,“那就由醉钺给王爷舔干净吧。”
“主人。”
屏风后出现了两个男人,醉钺扭头一看,是回来复命的玉笙师徒二人,回道:“还不过来伺候王爷。”
桓台余杉就这样露着下体看向走过来的两人,其中一人是眼角有泪痣的少年,她想起了他的喷nai绝技。
但对于玉笙,她的感触和想法有点复杂。
玉笙和她之间的身份地位之差是难以跨域的远,但上次她给他师徒二人破处的时候,他却以一副不卑不亢的姿态与她交合,偶尔还会让她感受到他阳具以外的强硬。
虽然那种强硬是恰到好处的,是不令人感到侵犯的,但玉笙依旧会让她想到上辈子那些摆霸总架子的男人,所以她想试试通过支配他的rou体来摆脱那种不好的联想。
醉钺跪坐在桓台余杉的身后,垂着头亲吻她有些汗shi的肩颈,她身前站立着赤裸的玉笙师徒二人。
桓台余杉捏住少年的ru环往前扯了扯,又不直接扯掉ru环,“你叫什么?”
短短十几天没见,王爷果然就不记得他的名字了,玉箫委屈地咬咬下唇,偌大的桃花眼眨巴眨巴两下,小声地回道:“奴叫玉箫。”
“原来是玉箫啊。”
玉箫是偏冷情的Jing致长相,咬唇讨欢的表情给桓台余杉一种逼良为娼的快意。
“斯哈”玉箫轻呼叫疼。
桓台余杉暴力地一把扯下ru环,逼得少年的ru头溢出一小股ru汁,顺着他平坦白皙的肌肤滑落,消失在半软的头里透红的玉根里。
ru香扑鼻而来,她却不着急喝一口解解渴,“你的师傅叫什么?”
“师傅叫玉箫。”
这孩子还真老实,桓台余杉勾唇一笑,用力拍拍玉箫逐渐硬朗起来的阳具,“玉箫你说,我是先喝你的nai呢,还是先Cao你的sao棒子呢?”
“玉箫,”听着女人这样露骨的话语,仅被女人玩过一次的纯情玉箫小脸通红,小鹿般的长睫垂下,“玉箫不知道。”
“这么久没吸你的nai子,很痒吧。”
桓台余杉的手指掐在他细嫩的ru头上,又挤出几滴浅白ru汁,待到少年情不自禁地往前挺着nai子、无声地要请她去吸的时候,她却收回了手。
“你这小东西,还敢妄想本王屈尊给你解痒。”
“王爷…”玉笙红着眼眶,可怜巴巴地垂下头,不知道如何回话才好。
桓台余杉按住正在揉弄按摩自己ru房的手,与醉钺十指交缠,嫩白的rurou在两人掌下,中心的那颗红珠却溜出指缝,暴露在外,张扬得很。
“你也给本王舔舔nai子,不过分吧?”
桓台余杉仰靠在醉钺身上,跪在她身前的玉箫怯生生地含住她一只ru头,他慌乱失措的小舌生疏地舔过去,别有一种快感。
她抬起shi透了的下体,跨坐少年的小腹上,xuerou在他干净小巧的肚脐眼上磨蹭着,让少年的身体感到一种奇怪的吸附感。
王爷的视线一直都在徒弟身上,玉笙开始还觉得没什么,王爷很快就会注意到他也等待她的宠爱已久。但慢慢地,他心中不禁生出几分嫉妒与艳羡。
玉笙心中也清楚,所有女人都更喜欢年少鲜嫩的男子,自己翻年就双十了,而玉箫才刚满十五,正处在花一样的年纪,更招王爷喜爱也是理所应当的。
但上次王爷和他们欢爱的时候,对他的侍候明显也是满意的,所以玉笙想不通为什么刚刚王爷看了他一眼就不再注目于他了。
一只ru房被少年吮吸舔舐着,另一只由醉钺握住揉捏,桓台余杉侧着头和醉钺接着吻,他们舌头分开时,掉下一段丝线般的口涎,落在含着女人nai子的少年头上。
她一下推倒玉箫,将他修长的双腿往上推开,把他细嫩的大腿死死摁在他硬挺的rou棒两边,羞得少年不禁侧着脸,不敢对上她的注视。
这时桓台余杉却抬起头看向玉笙,说道:“你虽是玉箫的师傅,但本王不得不说,玉箫是青出于蓝胜于蓝。”
“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