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个少男的修长嫩滑大腿压弯贴在他胸前,就好像捏着一朵亭亭玉立的洁白茉莉花,拨开它的层层花瓣,露出中间几根颇硬的花蕊。
桓台余杉女上骑乘位的暴力Cao弄,则是为少男的全面绽放奏响了完美的前奏,直到迎来最完美的双人高chao。
看到玉箫眼泪汪汪地求她Cao得轻点,他稚嫩青涩的rou体上遍布yIn水和ru汁,她感觉到了那种摧毁娇花并榨出蜜汁的快乐,大约算是破坏欲得到一定的满足吧。
性爱活动中的掌控与臣服就是权利的游戏。
把私有的Jing美花瓶摔碎了给自己看,就不是悲剧了。
“不行了?本王的小玉箫被玩坏了?”
即使少男已经被玩弄得射个不停,她的下体还不重不轻地击打在他泛红的私处上,只不过怜惜地放慢了速度。
“呜呜,王爷,玉箫不行啦,要,要被王爷Cao死了”
掐住少男chao红的高chao唔啊颜,桓台余杉从身下摸了把粘ye,带进他呜咽出声的娇嫩嘴唇里,用手指将他的小舌头带出来。
见着他被手指搅动得合不拢嘴,不少口涎也顺着嘴角滑落,她不禁感叹一句,还是在伎院玩得更畅快点。
“玉箫真耐Cao啊。”这应该是对一个事后男孩最好的赞美,对吧?
啧啧啧,身怀童颜巨吊耐骑名器,能舔xue又能产nai,玉箫这个孩子不简单哪。
一边的ru头还被含着吸吮,没尽兴的桓台余杉恨不得再掐着少男爽一把,可惜玉箫的男根还在恢复中,只好冷觑一眼被她晾在一边的玉笙。
她早就知道,那个少男的sao货师傅一直把她Cao弄徒弟的一举一动都盯得紧紧的,早就等不及要亲身上阵了。
这个男人在她的床前扮了这么久道貌岸然的闷sao师傅,不是做作犯贱,是干什么?
引出半软的阳具,桓台余杉瘫坐在一旁,接过醉钺递来的干净毛巾,擦拭了下外Yin上糊得到处都是的yIn水Jingye混合物。
快速擦几下后,她把毛巾扔给坐在床沿默默观察她的玉笙,“你就光看着啊?做师傅的,还不快来把你徒弟射进去的sao水弄出去。”
玉笙对伺候她的事自然是求之不得,他马上来到她身下,仔细地擦拭着女人释放过大量情ye的下体。
玉笙腿间的阳根早就硬邦邦地求Cao了,所以他还暗戳戳地学着醉钺主人的跪姿,两腿往后压,tun肌收紧,将求疼爱的阳具向外挺出去。
桓台余杉本就蓄势待发了,一见这闷sao男窃窃地搔首弄姿,她冷笑一声,踢了一脚他的小腹,将他摁倒在榻上。
“装什么呢?”把住吐着sao水的gui头,桓台余杉拇指用力扣弄了一下。
听见他低声地痛呼,她打了下面的睾丸两巴掌,“自己把腿抱住,往上压,上次破你师徒的瓜,没按本王Cao弄下贱艺伎时的一贯风格,不够尽兴,明白吗?”
“玉笙,明白了。”
一听王爷提起他的艺伎身份,玉笙的心不自觉地抽痛了几下,虽然他是在伎院办事,可在她为他破处之前,一直都是清白之身。
最重要的是,他对王爷的一片真心绝无半分假意。
王爷嫌弃他也是应该的,在艺伎中,他的年纪偏大,又不善言辞,若是在床上不能让王爷尽兴,王爷日后来看他们师徒的次数恐怕更少了。
他们师徒…看王爷刚才Cao弄玉箫的狠劲,玉笙还怀疑担心,王爷会不会直接把玉箫直接收紧王府做长板身旁的床奴…
不会的…玉笙安慰着自己…玉箫不也是个下贱的艺伎吗…
见这个男人听话地牢牢抱住冷白色的大腿,膝盖都顶到他下巴,腿根子全部暴露无疑,深粉色的rou棒向上挺着,一副待Cao的老实男人模样。
“你这个伎子不比徒弟sao浪可人,但也想本王Cao弄你想很久了吧?”
桓台余杉也不啰嗦,直接跨坐上去,将他当做个排便器一样坐着,满是水ye的Yin户实打实地压在他白洁的腿根上,半开的Yin唇霸道地压倒了男人的巨根。
也不将那巨根含进去,桓台余杉就这样骑坐着,借助Yin道分泌的大股yInye,在rou棒上下磨弄着Yin蒂和外Yin的嫩rou。
“本王倒要看看你这师傅的本事如何。”
虽然自己娇嫩的私处已经被王爷Cao弄得发红发疼,玉箫还是私下回味起来那种陷入那种狂风暴雨的快感。
王爷的粗暴Cao弄显露出她阅人不少后拥有的成熟魅力,这种强烈的床事经历让刚破瓜的少男又惊又怕。
他的身体曾被王爷撞地如小船一般,荡来摇去,但他还记得王爷驰骋与他之上,汗shi的耳发贴在鬓间,雌雄莫辨的俊逸容颜泛着酡红的热晕,他觉得这时候的她比任何男人都更迷人。
这样美的女人却Cao弄着他,而没有在别人之上,玉箫心底对涌现出更多对王爷的说不出的甜情蜜意。
最后,玉箫有些惊诧于自己的yIn浪,他居然怀着羞耻感射出了守贞时储存的所有Jing水,还对女人仠yIn他时带来的淋漓痛快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