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皇后频繁造访乾清宫,萧璟感到很苦恼。
他一直觉得他们二人合作愉快,她负责管理那群因为各种原因被塞进宫虚度年华的莺莺燕燕,神不知鬼不觉地处理掉铁定跟他没关系的胎儿(当然他觉得按时发放避子汤更人道一些,他也出得起这钱),替他挨骂挨黑打,他给她皇后的尊荣,以及对郑家在朝堂上的小动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至于她喜欢和宫女钻御花园的假山洞一钻就是两个时辰的事,他觉得只是个人爱好,是保证她起早贪黑给他打工不会在深夜崩溃痛哭所必需的心灵rou体双重马杀鸡,无伤大雅。
然而她今天的阵仗像是要睡他,甚至还想给他生孩子。
救命啊。
他已经给她发过工资了,没必要再rou偿吧,再赔上一个孩子,他是嫌郑家还不够嚣张吗?
除了控制皇室成员人口和巧立名目克扣嫔妃的俸禄之外,他俩的共同话题少得可怜,眼见她把乾清宫的外围绿化和内部装潢都称赞了一遍,他甚至想说要不皇后你就住这,我走?
她终于停止了长篇大论,眼角瞥着博古架下露出的狗尾巴,曼声道:“陛下怎么有兴致养狗儿了?”
“咳咳……别人送的,朕瞧着好玩就养了。”
“呜呜……”博古架后传来狗儿的吠声。
“狗儿似乎不太乖呢。”
“是不太乖,总也养不熟,见个人就摇尾巴。”他咬着后槽牙说。
“妾宫里有个姓曹的宫女,入宫前家里是训狗的,她从小看着父兄们驯养猛犬,倒也学了些本事,陛下不若把狗儿送到坤宁宫去……”
“不必了,朕还有事,先不跟皇后聊了。”
终于送走皇后,萧璟长舒了一口气。
宫人从博古架后把“狗儿”牵出来,引着她去蹭龙袍的边角。
这乖顺的模样讨好了他。他轻抚着她的头,柔声道:“你乖乖的,我就不罚你。”
她“呜呜”叫着,抬起被铐住的双手,在他胯间摸索。
“你现在是狗了,便是我把口枷解开,你也不能说话,只能汪汪叫,懂了吗?”
她点点头,待把口枷解开,她果然“汪汪”地叫了两声。
“真是我的好狗儿。”
他牵着她的ru链遛了几圈,她双手被铐,双腿也被折叠着绑起来,只能靠手肘和膝盖支撑着走路,十分吃力,他又走得极快,ru链尖端的ru夹不堪拉扯,竟双双脱落下来。
“才刚夸你,却又犯了错了。”他拍手叫人拿惩罚器具上来。
她“汪汪”叫着替自己辩解,她用自己脑袋去蹭他的小腿——竟像真把自己当成了一只狗。
他有一瞬间的心软。
宫人把她拉开,给她灌了参汤后,便给她戴上了巨大的口撑。
“请陛下封口。”
萧璟拿起托盘中的明黄色绸缎塞进左纨口中,确保她再也吐不出来,方才解了口撑。
她两腮鼓囊囊的,眼里盈满泪水,他觉得十分可爱,忍不住亲了她一下,又将她的项圈往前调了一格,她因为呼吸不畅而扭动着头颅。
宫女解开她的手铐,让她左手扶着右肘,右手扶着左肘,用绸缎将交叠的小臂紧紧缠裹,固定在双ru下方,将她本就丰盈的双ru托举得高挺。
“请陛下赏ru。”
“你们自己看着打吧。”
宫人们摸不清他的意思,十几双手都是高高抬起轻轻落下,并不敢真的羞辱贵人,不想却惹怒了他:“你们都没吃饭吗?”
一时之间清脆的啪啪声此起彼伏,不一会儿,左纨的双ru已布满红痕。
他抬头看了看,满意道:“缠上吧。”
宫人拿了布条,先是在她ru根缠了数圈,又压过ru头,将她双ru勒得内陷,在后背打了死结。
余下封xue的步骤,仍旧用了金钗玉势,却没有再上贞锁,这也是刑罚之一,过去三天里,每隔一段时间便有人玩弄她的花蒂与双xue,却总在即将高chao时停住,无论她如何哭求都不再理会。
几个小太监抬了狗笼进来,打开笼门,宫人们不顾左纨剧烈的挣扎,将她强行塞了进去,双膝和项圈都被固定在笼底的铁条上,锁上笼门,盖上明黄的罩布。
狗笼缓缓升起,左纨下体暴露在空中,感受到丝丝凉意。
她已被如此这般玩弄了三日,除了饮食和每日两次的排泄,绝不会被放下来。
现在,她又重新坠入无间地狱,不知何时能被救赎。
十
许是年节下事多,Cao劳过度,皇后居然病了,过了年,她便向皇帝请旨去西郊行宫养病。
皇帝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他甚至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的贞Cao保住了。
狗奴越来越听话,他偶尔也将她放下来活动活动筋骨,她摇着尾巴求欢,十次里倒有一两次能得到彻底的满足,这种时候他的心情也不会太坏,故而底下人都想着法让狗奴邀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