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转眼到了谷雨时节,桃李梅杏纷纷落尽,海棠落瓣堆成雪,被宫人扫进沟渠,也已是数日前的事情了。
花房送了牡丹过来,郑元君不免来了兴致,吩咐晴霜去诫室。
不多时便有人扛了一个箱子进来,晴霜开了锁,露出里面被红绸层层包裹后再用金色丝绳固定、蜷成一团的人形。
宫女们将她扶起,解开束缚,任红绸层层堆在她脚边,落花一般。郑元君抬起她的双手,解开其上裹缠的白纱,拂去指甲上暗色的花泥,放到口中一一轻吮。
“唔……”左纨迷茫地轻哼着。
郑元君取出她的耳塞,将她拥入怀中,凑近她耳边道:“阿纨,牡丹又开了。”
宫女们将她扶到窗前的几案上,促她爬上去跪好,双手拉到背后,小臂交叠用红绳束紧,绳索沿着脊柱拉下,穿过股缝,几个绳结恰到好处地压在花xue、肚脐、胸口三处,又在锁骨除分成两股,分别缠上大臂,固定在几案两侧的镂空花纹上。
这样的姿势自然令她不适,她小幅度地挣扎着,不免又牵扯绳索摩擦各处敏感地带,使得她发出甜腻的轻哼。
晴霜带着众人退下,阁中只剩下她们两个人。
郑元君扯下她蒙眼的缎带,看着她被情欲濡shi的双眼。
她自年少时便心心念念的女子,她用权力和欲望一手炮制的娃娃,正在用那双状似无辜的眼睛向她求欢。
她在犹豫着要不要满足对方。
最终,她只是抽出了左纨口中的纱布,迫她衔住一朵硕大的倒晕檀心牡丹,花枝伸入喉管,她不得不努力仰头,泪水无法抑制地从眼角滑落,被阳光照成金色。
郑元君铺开宣纸,画成一幅泼墨美人图。
郑元君用过午膳便去小睡,留左纨在书房中。
晴霜进来,掀开覆盖的轻纱,只见左纨将双膝分到最开,正卖力地撅tun以便让绳结深入花xue,同时前后移动身子,用桌面摩擦双ru解痒。
她不由皱眉:“三小姐还是矜持些的好。”
遂吩咐人将她解下来,准备打包装箱,送回诫室。
左纨自然不愿,挣扎着道:“姊姊今日心情好,或许不想我这么早回去呢。”
晴霜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您不张口则已,一张口就噎人,噎得娘娘都不敢见您,只吩咐让诫室的人好好调教。这才几天过去,奴只怕诫室还未调教好,倘或您再口不择言,伤了娘娘的心,奴婢便是有十个脑袋也担待不起。”
左纨不语,闭了眼,张口让她塞纱布。
入口却是坚硬的玉质口球,接着双眼又被蒙上眼罩,双臂被展开固定在一根木棍上。
只听晴霜说:“您和娘娘好好的,不闹腾,奴婢们才能过上安生日子。忘了那小太监吧。”
左纨摇了摇头。
“忘不了的话,就记在心里吧,别说出来。”
甜香的蜜ye被刷在身上,她被扶着走出去,也许是到了游廊上,因为有紫藤花的香,ru头被轻啄了一下,她被人抬起,掰开双腿,放下。
一阵清脆的铃响。
麻绳连同银铃一起嵌入她的xue中,刮擦着她的花蒂,她被刺激得几乎瘫软,却又被人强压着向前走,铃声不停地响着,引她走向一波又一波高chao。
郑元君半梦半醒间听见铃声,她推开窗户,看见她心爱的娃娃行走在紫藤花串成的香雾里,身上落满了蝴蝶。
十八
“前日是赵贵人生日,陛下宿在了她宫里,后半夜又召了同住的沈才人进去。”
“这萧老五可真是……越来越不挑了。”
郑元君低头,隔着裙子,将那四处乱拱的头颅按在她股间。
从大内来的小黄门见怪不怪,继续道:“昨日承幸的也是赵贵人。”
“陛下可让留种了?”
“回娘娘,陛下不让赵贵人身边的人伺候,御前的人嘴又紧,陈总管安插的人都叫调往别处了……”
裙下的人仍不安分,郑元君眯了眼,伸手按住她的后背。
晴霜给小黄门做了个手势,带着他下去了。
郑元君掀开裙摆,左纨骤然见了光,抬头呆呆地看着她。
“阿纨可是吃醋了?”
左纨有些不解,继而明白过来,摇头道:“我并不爱他。”
不过是欲望上来,找个人纾解罢了。
郑元君顿觉无趣,可她不愿叫左纨看出来,仍旧张了腿,叫左纨继续舔弄,又说些yIn词浪语,自欺欺人。
过后诫室的人抬了架紫檀屏风进来——说是屏风,倒更像是柜子,晴霜拉开刻着百子图的外壁,露出中空的夹层。
左纨猜到这屏风的用途,不由得瑟缩了一下。
郑元君抚着她的发顶安慰道:“萧璟明日要来。咱们都知道他安的是什么心,我想了想,还是把你放在身边最为稳妥。”
“等他走了,我自然会放你出来。”